每日做的饭菜都不见这么用心,这几日他感到衙门内风声鹤唳,突然伙食变得更好了,凭慕容彦达的德性,没有鬼才怪,不知菜里加了什么料,为了确保他吃下去,因此才做得特别用心。
“花将军,我、我们只是奉命行事……上面吩咐让我们给下您méng_hàn_yào,麻翻后扔到牢里,仅此而已。”
花荣意识到大事不好,一定是高铭出了问题,否则的话,慕容彦达不敢违约。
花荣将这人打晕,大步走出门去,守在院内的护卫,见那两个军汉没出来,反而花荣走了出来,知道事情不好,纷纷围上来,想要擒拿,却不敢上前,各个围着他,只敢试探。
说时迟那时快,花荣迅速出手,打倒近处一个军汉,抢过来一把细弓,搭上一箭,如闪电般s,he散一个人的发髻,“再拦我,下次就是你们的眼睛。”说着,再次搭箭,对准众人,箭头瞄准的地方,人都自觉散去,无人敢看他。
花荣便拿着弓箭大步朝前院的衙门走去。
花荣一进前院,就见慕容彦达坐在一张桌子前面,脑袋上缠着一条白布,面容惨白,显得两道黑眼圈更加醒目。
除了慕容彦达外,还有两个老人,一个妇人,一个少年一个少女,都被粽子似的捆着。
而他们面前,有一具尸体躺在那里,上面盖着一块白布,看不清尸体什么样子。
不知为何,花荣心里咯噔一下,没来由的紧张起来。
慕容彦达看到花荣,万分惊骇,却不想双手刚撑在桌子上,未等站起来,一支箭就s,he穿了他的左手,将他牢牢钉在桌子上。
“啊——”慕容彦达惨叫。
周围的衙役回过神来,有拿弓箭的,正要放箭,却被花荣先行一步察觉,一箭s,he翻,箭囊反被花荣捡去。
又有人要偷袭,未等近花荣身,也被他放出一箭,s,he穿胳膊,滚在地上嚎叫不止。
花荣干脆搭上一箭对准慕容彦达,对周围人道:“你们可以试试,是你们的箭快,还是我的箭快。”
知府性命被威胁,无人再敢动。
花荣道:“把武器都放下!”
慕容彦达点头,院内的人都听令,缓缓放下手里的兵器。
花荣径直来到慕容彦达跟前,“到底怎么回事?那苫布下是什么?”
慕容彦达气若游丝的道:“花荣,……秦明背叛了官府,投奔了强盗,在瓦砾村杀人放火,好好一个村子都被他屠平了……而高铭恰巧也在那村里,未能幸免,黄信的尸首和他的都找到了,黄信被家人领回去了,这个便是高铭。来人,打开苫布。”
有人揭开苫布,见里面是一具烧焦的尸体,黑黢黢的,整张脸面目全非,全身上下只剩左耳,右臂还有下肢是比较完好的。
慕容彦达用还能动的右手,从桌上划来出几个碎纸片,“这是我和高铭当日分别的时候,写的文书,在尸首右衣袖的内袋中找到的,绝大部分都烧掉了,但剩下的这些,的确是我手写的没错。”
他说完,看向花荣,看他还是没魂的状态,不由得叫道:“花荣,你到底听到了没有?高铭死了!”
高铭死了,高俅绝不会善罢甘休,他们都要完蛋了!
慕容彦达指着地上跪着的老人妇人少年们,失态的叫道:“他们是秦明的家眷!本府今日要杀了他们!你若愿意,你来动手!”
秦明家眷哭喊道:“大人明鉴,绝对不会是秦明干的,一定是有人诬陷!”
“有人认得他的铠甲和狼牙木奉,不是他是谁?!”是也是,不是也是!
这时,花荣终于回过神来,怔怔的道:“这尸体不是高铭的……我也不信秦明会做出杀人放火的事情。”
“怎么不是?!高太尉不会因为你说不是就绕过咱们!”慕容彦达气急败坏的道:“我派秦明攻打清风山,他被擒后,做了降将,去杀村民便是投名状!你原先做过知寨,你还不懂强盗是怎么做事的吗?!那就是秦明的投名状!”
花荣盯着那尸体的耳朵,虽然烧得面目全非,但那耳朵形状和完好的右手的样子,根本就不是高铭。
别人认不出来就算了,他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那么,高铭没死?他现在在哪里?
花荣厉声质问道:“这是哪天的事情?”慕容彦达被花荣猛地一喊,有些吓到:五天前的事情了!”
那地方被杀得一片狼藉,好不容易才从尸堆里翻出了高铭的尸体来。
花荣一阵绝望,竟然已经五天了,高铭到底怎么样了,他在哪里?
慕容彦达本来的计划是杀了秦明一家老小后,再把罪都推到花荣身上,以此来平息高太尉的怒火。
甚至可以说成是花荣联合秦明,害的高铭殒命的。
黑锅总要人来背,但肯定不是他。
见花荣出神,慕容彦达意识到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频频超其他人使眼色。
有人会意,悄悄的拿起细弓,偷偷瞄准了花荣。
但对准花荣的这一箭放出去,却被花荣猛地抓过慕容彦达侧身一挡,不偏不倚正中慕容左边肩胛骨,疼得他杀猪般的叫了起来。
这弓手见误中知府,正慌神,就被迎面来的花荣一箭s,he倒了。
花荣拔掉慕容彦达肩胛上的利箭,疼得慕容彦达差点昏过去,又是一阵嚎叫。
花荣用箭尖抵到慕容彦达喉咙处,“把我的马匹、披挂还有兵器拿来,另外给秦明家眷松绑,再准备三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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