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让你喊哥你就喊哥。”
“谁才是你男人?”
段明炀的力气大得惊人,每一下都全入全出,撞得他浑身骨头都快散架了,头昏眼花地朝前一冲一冲,挺翘的下身也跟着前后晃动,不断飞ji-an出透明液体,s-hi润的后方也被抽送的性器撞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想也知道是怎样的 y- in 浪的画面。
可这一切黎洛都看不见,镜子里的他上身仍旧衣冠整齐,只有长发散乱了些。身后的男人也西装革履,领带都没解,仅仅拉开了裤链,就把他c,ao得呼吸紊乱,转眼间沉入了欲海。
“你……嗯!你是……”他急喘着气,被快感支配了大脑,什么都无法思考,只能顺着段明炀的话,断断续续地说,“我听你话……呜嗯……轻点……”
可段明炀非但没有放轻,反而加快了频率,腰胯像打桩机似的不断“啪啪啪”地撞击着他的t-u,nr_ou_,一口气不间断地狠c,ao了几十下,把他高高翘起的屁股撞得通红。最后一记猛顶,直抵深处,性器顶端在体内用力碾磨着敏感柔嫩的位置。
黎洛“呜”地一声,yù_wàng瞬间冲顶,浑身热度全都汇聚到了下身,差一点点就能爆发出来,可手却被抓着动不了,只能胡乱蹬腿。
段明炀顶着他的屁股将他牢牢压在化妆台前,纵容他徒劳挣扎了会儿,随后反扣住他的两只手腕,一把攥起他及腰的长发,迫使他仰头,冷声道:
“再喊别人哥试试?”
“不、不喊了……”
“头发去剪了。”
“好……”黎洛什么都乖乖答应,难耐地咬红润的唇,透过镜子看他,眼尾泛红,“明炀哥哥……让我s,he……”
“啪!”段明炀重重地抽了他屁股一巴掌,s-hi润的后x,ue一下绞紧,下一秒却又被硬挺的性器粗暴地c-h-a入!
“啊!呜嗯……啊!”
黎洛瞬间绷直了腿,眼前一片白光闪过,挨一记c,ao,就s,he出一股白浊,像被榨出了汁似的。
段明炀c,ao了他三下,他s,he得地上一塌糊涂。
“爽吗?”
残留的浊液从颤巍巍的性器前端一滴滴落下,黎洛失神地趴在化妆台上,剧烈地喘着气,勉力点了点头,脑子里晕晕乎乎的,全是高潮后的余韵。
爽,真他妈爽,爽得都快找不着北了。
段明炀往后退了步,将他翻了个身,捞着他的腰将他抱了起来,搂在怀里细细亲吻,温柔得与方才判若两人。
“我有本事吗?”
黎洛恍惚地点了点头:“有……”
“以后听话吗?”
“听……”
段明炀稍稍蹲下身,手臂捞起他的两条腿,穿过他的膝弯,从背后箍住他的腰,一收力,一挺胯,尚未发泄的性器又顶到了底。
黎洛刚高潮完,浑身都敏感得很,经不得一点碰,被这么一c-h-a,整个人都软倒在了段明炀胸膛前。
“别……嗯!回去再做……”
他们俩已经在休息室胡来了半天,再这样下去,迟早会有其他剧组人员进来拿东西。
“不是想再听我喊一次么?”段明炀j-i,ng悍的腰胯却不管不顾地又挺动了起来,像烙铁一样粗硬炙热的下身反复抽c-h-a他红肿的后x,ue,性器上沾满了被带出的水渍。
“s-hi成这样,忍得到回去么,洛洛?”
黎洛心脏猛烈一颤,瞬间仿佛停止了跳动。
这回是真真切切地听清楚了。
一声亲昵的、宠溺的、带点戏谑的简单称谓,却令他全身上下像触了电似的,从里到外都酥麻一片。
不仅如此,体内的燥热似乎蔓延到了脸上,染红了他的耳根和脸颊。他咬着自己红润的唇,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儿瞟,像个第一次和男人z_u_o爱的雏似的,臊得抬不起头。
分明经历过数次粗暴 y- in 乱的xìng_ài,也分明经得起翻来覆去的c,ao干,可他却受不了段明炀这样说着荤话、唤他小名。
一点都受不了。
冷漠残酷的男人温柔蛊惑起来,比毒药更致命。
“我能忍的……”黎洛别过脸,试图掩藏自己不自然的反应,“回去吧……好不好,我们回去做……”
“你在害羞么?”段明炀冷不防地问。
黎洛心一抖:“我——”
“咚咚!”
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紧接着传来拧门把手的声音。
黎洛一下呆滞住,全身僵硬,脑子都不会转了。
他下面什么都没穿,段明炀还c-h-a在他里面。
“怎么锁了?我还要进去拿东西呢。”外头的人嘀咕着。
黎洛瞬间舒了口气,一颗提到天上去的心稍稍落下了些,立即去推眼前的男人:“放开我,有人来了……”
段明炀像没听见似的,不但不松手,反而将他箍得愈发紧,下身重新开始挺动,比刚才更为迅猛凶悍。
黎洛几乎是被他对折着拥在怀里,两腿大敞,一低头就看见了那粗长的性器胀得有多大,像条狰狞的恶龙冲入他体内,凌虐他脆弱红肿的后x,ue。
“你干嘛……嗯!放手……”他被顶得一颠一颠,有点慌了,使劲去推段明炀,“别闹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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