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遥微微一笑:“我不是没有观众,只是少了一点罢了。现在无论哪个行业,都很浮躁,大家迷信数据——电视要收视率,网剧要点击率,电影要票房,明星要粉丝……这也是为什么总是炒作不止的原因。其实只要仔细想想就不难明白,只要不是大众消费品,受众必然会少。但小众作品也有存在的重要意义,如果这个世界的审美都被大众统一,那些喜爱小众的人,又该如何在生活中寻找乐趣呢?这就是我为什么不在乎有多少观众的原因。”
许轶摇头:“真不懂你们这些文艺青年都在想什么。想红有什么错?据我了解,大部分艺人进娱乐圈,终极目标就要红。很多人为了红,甚至不择手段,出卖良知。像你这样的,放在利欲熏心的娱乐圈,只能被人说成是白莲花。”
“我没有说他们错,但不想红的人也没错。”
“你确定你从来没有想红的想法?”许轶疑惑地问。
陆星遥想了想,诚实地说:“有过。”
许轶问:“什么时候?”
“15岁的时候。”陆星遥说,“我今年已经27岁了,这个梦想早就埋在时光的废墟里了。”
许轶看着陆星遥坚定的表情,他似乎明白了,在阅历与心态上,陆星遥绝对更胜一筹,他跟娱乐圈的大多数人都不一样。想打动他,不下点功夫不行,不拿出诚意更不行。
许轶突然对这样的陆星遥更加向往了。
第4章 陪酒被捉
许轶虽然三番五次地宣布追求陆星遥,但陆星遥始终没有放在心上。他一直都把许轶的“追求”当作小孩子的三分钟热度与性情顽劣的游戏。因为许轶的表现确实如此,他又连续一周没有出现。而且陆星遥也不希望爱情的伊始是由yī_yè_qíng开始,总之,跟许轶当炮·友,没问题;当恋人,免谈。
在许轶消失的一周里,陆星遥放松了警惕,舒服地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没有许轶的日子,真可谓轻松愉快,不必担心每天被堵在办公室,也不必被他的“情话”j-i,ng神污染。但平静的日子总是很短暂,一个大馅饼如流星陨石一般,坠落在他的世界里,激起无数飞尘。
这天,傅裕华把陆星遥叫进办公室,递给他一部剧本:“先看看这个,喜不喜欢。”
陆星遥看了看名字,叫《追凶》,翻了两页,“咦”了一声,又仔细读了几页:“老板,这剧本编得不错啊。”
傅裕华说:“那当然。算你识货,这是杨文芳的作品。”
陆星遥惊讶:“杨文芳?!知名编剧杨文芳?就是那个写了《金钱玩家》、《无尚光荣》的杨文芳?”
傅裕华笑了:“业内能有几个金牌编剧杨文芳啊?这回的作品,经过了五年的润色与沉淀,成色相当好。不过,她其实已经打算隐退了,这部电影是她的收山之作。”
陆星遥心一动,摩挲着剧本上的名字,谨小慎微又不太确定地问:“所以……这次是准备邀请我演?”
傅裕华说:“嗯,你这两年拍电影电视剧终于有了一点小成绩,据说是杨文芳向高一辰导演推荐的你,说是看中了你的实力。”
“那……给我的角色是?”
傅裕华微微一笑:“当然是主角。”
陆星遥瞪大眼睛,用不可置信的语气问:“真的?!”
傅裕华敲他的头:“还煮的呢!你小子终于走了一回狗屎运!”
陆星遥抱着这块大馅饼,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的内心激动又澎湃,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好事啊!好的导演和知名编剧一齐找上门来,简直是他梦寐以求的合作者。同时陆星遥心里不免有些五味杂陈:难道出名真有这么重要?许轶的话竟然有点道理?那么自己以前是不是……对成名有什么误解?
不过,他不愿再深究其中原因,当即决定接下这部电影。
可是,接了这部戏,他才知道,这部电影在业界不被看好。在融资阶段就一波三折,先是投资不到位。因为这是杨文芳的收山之作,在编写剧本的时候,格外重视社会意义,差不多抛弃了商业价值,加入了过多的情怀与“私货”,因此投资也成为薛定谔式的赚钱,不到最后一刻不知道收益。这就吓走了好几个投资商。
演员也是同样,原来请的男主角是一位当红小生。但敲定演员之后,一个主要投资商撤资了,剧组付不起小明星的片酬,导致对方毁约。正巧女装大佬的陆星遥进入了大众视野,被杨文芳慧眼瞄到。
陆星遥恍然大悟,原来找到他,并非看中他的业务能力,而是另一个重要的素质——便宜。
知道真相后,陆星遥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事实上,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受到这种“礼遇”了,以前找他拍戏的导演,大多会因为他物美价廉而选择他,这次竟然还不例外。看来打价格战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另外一方面,因为投资商跑了,现阶段电影资金不足,无法用爱发电,所以剧组全体出动,各显神通,争取投资。
傅裕华本想让陆星遥也毁约,但陆星遥觉得剧本不错,一定要咬牙坚持。
所以接下这部戏没多久,陆星遥和傅裕华被临时叫出来,陪投资商吃饭。
傅裕华跟陆星遥来到在一家名叫“尚格”的高级会所:“就在这里了,瑞雪梅花厅。”
陆星遥被这个名字给恶心到了:“怎么有点像高级妓·院的雅间?”
傅裕华意味深长地说:“每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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