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孟知道昨晚他爬床,但今天白天没说,昨晚也没有把他踹下床,而现在,老孟拆穿了他爬床,却没有生气,是不是代表……
祁景在那一瞬间,看到了“同床共枕”的曙光。
“那个,亲爱的……”
孟言深挑眉看他,祁景的话顿时一噎。
“不是,言深,我是想说,要不我们就一起睡吧。你看这大晚上的,一个人睡觉,多么冷,多么孤单啊。”
孟言深:“现在是夏天。”
祁景:……
“可你肚子里有崽崽啊,我怕你晚上有什么事需要起床不方便,我可以帮你。”祁景继续垂死挣扎。
孟言深:“我晚上从来不起来。”
祁景再次蔫了。
“那,那崽崽万一要是想我怎么办,我也是崽崽的爸爸,我相信他是希望两个爸爸都陪在他身边的。”祁景硬扯,要留下来的态度很坚决,虽然他知道,自己这个理由有多烂,现在的崽崽分明只是只有一个多月的小米粒而已。
他居然利用崽崽,有点无耻,不过,能爬床成功,无耻点又算得了什么,再者,崽崽虽然现在是小米粒,但他肯定说出了崽崽的心声。
祁景给自己这样催眠着,越来越觉得自己是有义务“爬床”的。
“你说的,有道理。”就在祁景以为孟言深会再次反驳时,他居然认同了。
“还不躺下吗?已经很晚了,你要耽误我的作息?”孟言深缓缓阖上眼睛。
祁景微微睁大了眼睛,惊喜来得太突然,就像一个馅饼突然狠狠砸下,他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来了,我这就来了。”祁景猴急地,手脚并用地爬上床,那动作特别熟稔。
祁景躺平,余光悄悄瞥向旁边的男人,唇角勾起一抹笑,看上去有点傻,他爬床成功了,太木奉了。
“那我关灯了。”祁景问。
“嗯。”
灯关了,房间陷入了一片寂静。
祁景终于光明正大转头,看向旁边的男人,一双眸子亮晶晶的,充斥着开心与激动。
“睡觉。”旁边孟言深清冷的声音传来。
“哦,好。”祁景乖乖闭上眼睛,像是一个得了糖果后,极为听话的孩子。
祁景激动啊,不过没多久就睡着了。
黑暗中,孟言深睁开眼睛,看向旁边的少年,下一秒,如同预料中的一样,原本睡得规规矩矩的少年一个侧身,动作熟稔自然将他拥入怀里。
孟言深:他就知道。
几秒后,孟言深缓缓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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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景的日子过得非常充实,早上起床,给一家四口(包括崽崽和张叔)做饭,吃完,开车和孟言深去公司,在孟言深工作的时候,他也去配音室,看剧本,配音。中午歇息,和孟言深一起吃饭,一起午睡,下午继续工作,到六点钟下班回家,晚上是看育儿之类的书籍还有陪着孟言深,晚上,是两人一起同床共枕。
他可以感觉到,孟言深虽然面上还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样,但对他容忍度高了很多,比如,对于他时不时表达爱意(耍流氓)的行为,已经越来越平静了。
周六日,祁景是强制孟言深在家休息的,要不是现在看他月份还小,都想拉着这个前三十年眼底心里只有工作的人去旅游了。
周末,孟言深回了一趟老宅,祁景本想跟着去的,但孟言深没同意。
“那个乱七八糟,恶心的地方,你就不要去了。”孟言深是这样拒绝祁景的。
孟言深会这么评价从小生长的“家”,祁景并不意外,几天前,他就把孟父,孟言余,还有孟言余母亲的一系列事情邮箱打包匿名发给了孟言深。
祁景一只手悄mī_mī地搭在孟言深的腰上,一边观察着他的表情,另外一只手隔着衬衫抚上孟言深的腹部。
“可是,我会担心你和崽崽。”
祁景各种忧心,卖惨,孟言深依旧没有同意,最后祁景只能妥协。
周末,瞧着孟言深坐进车里,祁景就差冲他尔康手了,最后只能挥舞着手中看不到的小手绢,道:“你要早点回来。”
直到车渐渐消失在视线里,祁景才回了别墅,孟言深离开的下一秒,想他。孟言深离开的第二秒,还是想他……
张叔:少爷和小景的感情真好(_)。
祁景以为孟言深会离开一整天呢,没想到半天就回来了。他也没问孟言深怎么就提前回来了。
只是第二天去公司的时候,听到和孟家老宅那边有联系的高层在说,孟父昨天晕倒进医院了,医生仔细一查,才确定孟父之前的身体不好,根本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了,还是一种新型的慢性毒,能不能研究出解药,能不能治疗好,还难说呢。
听说孟家老宅那边的人已经被盯梢了起来,为的就是查出下毒的人。
祁景沉思了片刻,看来老孟是对那母子出手了啊,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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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三,工作狂的孟言深孟总难得请假了,再次震惊了的刘秘书,尤其,在孟言深请假不来公司的同时,祁景也不来了。
刘秘书的嘴巴张得大大的,都能塞一个鸭蛋了,他无比肯定,他之前的猜测是对的。
孟总和锦绣山河肯定有一腿,要不怎么上班都腻歪在一起,孟总的嘴唇还时不时就红肿。
刘秘书甚至想,他是不是得现在就开始准备不久后就要给孟总和锦绣山河的结婚红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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