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仇旧恨一起上,秦家三人看着薛哲晟的眼光都想杀人。
“你们......”薛哲晟强自镇定地瞪着秦家几人,“你们简直目无法纪!秦穹,秦钊!你们真把自己当这华夏的太子爷,光天化日就敢行凶不成?”
“说到目无法纪,有您薛二叔在,我们几个小辈哪敢望其项背?”秦钊冷声道。
“哼,法制时代,罗织罪名可是讲求证据的,你这样信口雌黄,我可以告你诽谤!”薛哲晟虚心地左看右看,还侥幸地抱着外面有人能发现这里的希望。
“跟他说那么多废话干嘛!”秦穹不耐烦地推开秦钊,一枪托砸在薛哲晟的脑门上,“嘛的,老子想揍你很久了。”
薛哲晟捂着汩汩冒血的额头,又是愤怒又是恐惧:“你们简直是无法无天......”回答他的是秦越的打神鞭“啪!”的一声抽在了脸上。
秦越又举起了鞭子一边喊着:“让你玩生化危机,让你玩釜山行,让你玩僵尸道长!”鞭声一声厉过一声,秦越狞笑着说,“小爷让你尝尝师门独传的打狗鞭法!”
薛哲晟抱着头一边四下逃窜一边鬼哭狼嚎,可是秦越的鞭子早就用得出神入化,打这种杂碎更是得心应手,无论薛哲晟往哪里躲,秦越都能一鞭子把他拖出来,再狠狠往他脸上抽。
鹿九在一旁一边把玩着“诛邪”一边道:“别打死了,他阳寿未尽呢!”
已经满心绝望的鹤田宇仿佛从鹿九的话里听出了自己的一线生机,抬起一张面目全脸的脸语带威胁地说道:“鹿九,你道法高深,当知行事不能忤逆天意,薛哲晟有祖宗y-in德庇佑,理当富贵此生,你也不能取我性命,我阳寿九十有六,如今寿不过半百,你想杀我,就不怕五雷轰顶,魂飞魄散?”
鹿九抬眼睨他,目光冰冷:“忤逆天意?已经逆过一次了,来个两次三次也没什么难的,”想到那刀山冥雷,鹿九心头火起,手起剑落,在鹤田宇撕心裂肺般的惨叫中挑断了他的手筋,随后眼也不眨地也刺进他的丹田。
“啊!”那东洋术士满地打滚,不住哀嚎:“我的修为,我的修为......鹿九!我跟你不共戴天!”
“死不悔改,”鹿九摇摇头,取出了骊山昆仑镜,“你既已没了修为,便是凡人,本道君不杀你,自有人类律法等着你,如你所愿,让你好好过完你剩下五十年的阳寿。”说完对着鹤田宇照过去,可是骊山昆仑镜却是平静如水,镜面波澜不起。
鹿九皱着眉,把昆仑镜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又对着薛哲晟照去,镜面开始流转,薛哲晟和鹤田宇之前谋划的一幕幕诡计都像视频一样显现出来,秦越大喜,赶紧拿出手机跟着摄录,读完薛哲晟的记忆后鹿九又转向鹤田宇,那镜面却又开始静止。
“这是怎么回事?”秦越奇怪地问,“骊山昆仑镜坏了吗?
“游离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鹿九意味深长地看着鹤田宇,“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个人吗?”
原本痛嚎不已的鹤田宇骤然停止了声音,不可置信地瞪着鹿九:“你说什么?”
“你根本不是人,而是轩辕昼做出来的傀儡,你虽然三魂六魄齐聚,但好比人塑泥偶,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你一切行止不过按照轩辕昼的意志行事罢了。”
“不可能!我有父有母有出身,我认识主公不过是几个月前的事,我怎么可能不是人!你胡说!”
“我从不胡说,既然不是人,那我便收了吧!”鹿九说完拿出炼魂玉瓶,在鹤田宇的惊天吼叫中把他收了进去,但他的神情却是格外凝重。
“怎么了?有麻烦吗?”秦钊看出鹿九在沉思,不由问道。
“人形傀儡乃上古秘术,是真正的颠倒乾坤之法,轩辕昼区区万年修为是不可能做到的。”鹿九心里疑惑,这天上地下的,还有谁能有上古修为?
“你的意思是?轩辕昼后面还有更厉害的人?”秦钊神情骤变。
鹿九向来不爱深思,左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别怕,就算有,我也会保护你们的!”他拉着秦钊的手,又恢复了一贯摇头摆尾的模样。
“你俩别腻乎了,”秦穹抖了抖身上的j-i皮疙瘩,抬腿又踹了薛哲晟一脚,“现在这家伙怎么办?依我看打死了事,还交给公安干什么,牢饭也是饭,浪费粮食!”
“对这种人来说,坐牢可是比死要难受多了。”秦钊淡淡道,“走吧,记者发布会安排在下午三点,沈部长在催了。”
薛哲晟指使东洋术士散播感染病毒的事很快通过新闻传播出去,如秦钊所料,薛家把此事推的一干二净,果断壮士断腕舍弃了这个二儿子,不能把这家子祸害连根拔除,秦穹气得踹断了几把椅子腿。
首脑府嘉奖了在此次危机中铲除罪恶守护百姓的功臣们,晚上还在国宾台设了宴席,鹿九穿着秦钊给他配的白色小西装,打着j-i,ng致的领结,被一群人围得水泄不通。他不会说什么话,但是凡有人给他敬酒,都是一口闷干,豪爽至极。
秦穹和程默言都是军人出身,那可都是名满京都的海量,被鹿九的一手千杯不醉震得目瞪口呆。
秦穹喝到最后甚至都忘了场合,酒意上头把西装扣子都解开了,袖子也撩起来,一手搂住鹿九的肩膀连声叹服:“小鹿你这酒量!以后专业给咱哥几个当伴郎,那绝对技惊四座,来一个喝趴一个,来一对喝趴他一双!”
程默言没秦穹醉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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