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总算是回来,如果你们再不回来,我们都打算...”薛芊洛的话还没说完,忽然看见孙沙平也被背了进来,转而问道:“孙师兄怎么了,他看起来伤得不轻啊,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呀?”
“哼,不用你管,我二师兄伤成这样,还不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结果那骆神捕还说我二师兄是内应,真是可恨,我都为我师兄觉得不值。”岳语琴把师兄在骆云那里受的委屈,全都撒在了薛芊洛的身上。
薛芊洛也为孙沙平断后受伤觉得非常自责,所以并没有跟岳语琴斗嘴,毕竟那些杀手都是冲着她来的,而孙沙平的伤自然就跟自己脱不了干系啦,再怎么说也是自己连累了他,现下哪里还有理由跟岳语琴斗嘴呢?
精壮大汉将孙沙平放在了椅子上,岳语琴立马上前,站在一旁扶着孙沙平瘫软的身子,白老九赶紧运功为他消除体内的那股奇怪真气。
苏陌寒则走到了薛芊洛身旁,他看见薛芊洛脸上尽是自责,于是动了恻隐之心,安慰道:“姑娘,你不要太过自责了,这位少侠的伤并不严重,估计很快便会恢复过来的。”
“公子,你不仅仗义出手相救,这一路上还特别照顾我们,芊洛实在无以为报,还望公子能够留个姓名,让芊洛时刻铭记公子的恩德。”薛芊洛的肺腑之言,确实打动了苏陌寒,向来不愿将自己的真实姓名告知别人的他,此刻居然脱口说了出来。
“在下苏陌寒!”他在说出自己的名字时,竟然有种好像在说别人名字时的陌生感,也许是太久没有谈起过自己的大名了,如此生硬的说出自己的名字后,他不禁也有些尴尬起来,为了减少这种尴尬,他随口问了一句:“不知姑娘的芳名是?”
“小女子姓薛名芊洛,草头千的芊,洛阳城的洛。”薛芊洛柔声回道。
“哦!”苏陌寒随便应了一声,然后坐到了薛芊洛对面的椅子上。
薛芊洛望着苏陌寒轻轻一笑,随即脸上苦涩的表情又浮现了出来,眼神再次凝视到了孙沙平那边,正被孙沙平的伤势牵动着自己的心,心中暗自祷告,希望孙沙平不要有事,希望不要再有人因此而死了。
然而没有多大一阵子的功夫,白老九便为孙沙平化解了体内的真气,可是孙沙平依然还是不省人事。
岳语琴看见孙沙平还没有醒,有些焦急地问道:“白前辈,我师兄怎么还没有醒啊?是不是他体内的真气还有残余的没有祛除掉,要不你教我如何做,我来给他运功疗伤吧!”
白老九道:“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还没有醒,不知道会不会是他太过疲惫了?要不先把他安排到客房去休息一晚,或许明天就醒来了呢!”
岳语琴道:“那就有劳前辈了。”
白老九道:“你们都是小兄弟的朋友,那便是老夫的贵客,不必跟我那么客气。”
白老九说完,唤了两名大汉,将孙沙平背去客房,而岳语琴担心师兄的安危自然也就跟去照料了。
大厅内还剩下四个人,白老九、苏陌寒、薛芊洛和刘含。
他们四个人相互之间并不是很熟悉,因此也没有太多的言语,再加上各自心里都在思索着今天发生的种种事情,于是场面变得有些寂静,仿佛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他们开始沉默了好一阵子,最后还是白老九作为主人,率先打破了沉默:“府上今天忽然发生两起离奇的命案,想必今晚也不会太平,不过诸位放心,只要你们好好呆在房里不要出来走动,老夫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一定不让你们受到半点伤害。”
“前辈,我觉得这件事似乎跟我们的到来,有着莫大的关联,或许这就是我们给你带来的麻烦,今晚我是睡不着的了,还是让我帮你搭把手吧!”苏陌寒最怕欠别人的恩情了,因为他亲眼看到自己的义父叶旭阳为了还一个恩情,一辈子都在为此奔波。
白老九淡淡地笑道:“小兄弟的好意我心领,仅凭你的力量也起不到什么作用,还是安心呆在房里歇息吧!唉,本来是想让小兄弟来好好痛饮一番的,可是不想府上却发生这样的事,确实有些扫兴了。”
苏陌寒道:“前辈,谁家没有一点事儿呢!你尽管把这件事处理好,我一定在府上等着,好好与你痛饮一番,不醉不归。”
白老九道:“既然有小兄弟的这句话,那老夫心里就舒坦多了。不过你们千万要记住老夫的话,晚上不要出来随意走动,以免府上的家奴不熟悉诸位的面孔,误伤到大家。”
苏陌寒道:“好的,那前辈若是有什么事,也不要跟我们客气,尽管差遣便是。”
白老九没有再说别的了,因为他现在也没心情再去说那些客套话了,他唤了几名大汉,将苏陌寒、薛芊洛、刘含分别带去了客房。
白府内的客房分布得比较凌乱,并不像那些府邸里,客房总是聚在一起的,故而他们走出了大厅以后便分开了,分别跟着一位举着火把的大汉,朝着三个不同的方向渐渐远去。
苏陌寒紧跟在一位举着火把的大汉身后,在那些郁郁葱葱的柳树林里穿行,走了好一阵子,苏陌寒顿觉无趣,于是与那位大汉聊了起来,大汉开始对苏陌寒比较抵触,不管苏陌寒问什么,他始终都不言语,然而就在苏陌寒聊到那团诡异的火焰时,大汉的话语突然多了起来。
“我们府内像那样的火焰很多,那些只不过是普通的火焰,没有什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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