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似以恍然大悟,若有所思起来,苏陌寒从两人简单的对话,已经大致明白了情况,原来丢失的两匹马,一匹就是被这个老头偷走了,而刘含一直盯着对方,原来就是冲着偷马一事。
苏陌寒感觉这个老头似乎有些非同寻常,担心刘含这么横,两人真的发生冲突,他会因此吃亏,于是赶紧出来调和道:“我看这位老前辈也是江湖中人,不如就把马匹还于这位刘公子,此事就这么算了吧,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不要因为一匹马伤了和气。”
老头闻言,眼睛里闪出了光芒,慈祥地说道:“取马一事确实是老头子有欠考虑,不过当时事发突然,只能借马应急了,现在已算到了安全地界,少侠想要把马讨回,尽管去马棚拿走便是。”
刘含一肚子的气,又风尘仆仆追了这个盗马贼这么远,再加上这事是苏陌寒来调停,他根本就不领情,讥讽道:“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要是刘含看重了你的闺女,是不是也可以玩玩之后再还给你呀!”
老头子脸上明显浮出了一丝怒意,可是他很快就把怒意藏了起来,温和道:“江湖中人都说老头子是守财奴,可是今天老头子总算遇到一位比我还要守财的主儿了,老头子不过就是借了你一匹马,你却追了我几里地。原来闹了半天就是想跟我闺女快活一下,可惜老头子膝下不仅无儿无女,甚至穷得就连媳妇也没有,若是有那么半个亲戚,你尽管拿去玩玩,反正只要不让老头子给你借马的银子就行。”
苏陌寒起初还以为老头是在说笑,可是他看见对方一脸严肃的样子,知道对方并不是在开玩笑。他再通过对方的话语,已经判断出了他的身份,江湖中被公认为守财奴的人除了雁过留痕、鸟过拔毛的柴满堂,已经绝无第二人了。
刘含不是江湖中人,自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同样也不关心对方那些话是真还是开玩笑,他依然还是冷冷地说道:“既然你把钱财看得如此重要,那你遇到我,恐怕只能抱着自己的钱财见鬼去了。”
“等等。”苏陌寒看见刘含已经准备动手了连忙喝止,同时问那老头:“老前辈莫非就是那位家徒四壁,穷得三餐不继的柴满堂?”
老头没有回应苏陌寒的话,而是一直打量着刘含,似乎在掂量对方的实力。
村妇面带桃花,夸赞道:“公子到还有些眼力劲,不像有些目中无人的小子,最后死在谁的手里,还闹不明白他是怎么死的呢!”
苏陌寒警惕性地望向了村妇,诧异道:“你又是怎么知道他是柴满堂的?莫非你也是江湖中人?”
村妇表情瞬间尴尬了起来,眼神也变得有些闪烁,嘴上轻声道:“人家只是猜的。”
苏陌寒虽然不愿猜疑别人,可是对于村妇的可疑之处实在是太多了,不得不让他为之生疑,心中不禁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莫非这个凉棚的老板娘是假的,他们是宁不凡安排在这里伏击薛芊洛等人的杀手?
苏陌寒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大,因为这个三岔路是必经之地,再加上那么炎热的天气,薛芊洛他们肯定会进来喝一杯凉茶,若是他们再往茶里下一些méng_hàn_yào或者断肠散,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我看你好像并不是什么普通的茶棚老板娘吧,快说你们是不是准备在这里伏击别人,你们暗处还有多少人,尽管把他们都叫出来吧!”苏陌寒不能让这些人的阴谋得逞,他已经站起了身来,并且把手放在了剑柄上。
“莫非你就是我们要找的蒙面人?”村妇眼中甚是有些不敢相信。
“什么蒙面人?少要故弄玄虚了,你虽然乔装改扮得非常成功,可是你刚刚已经多次说漏嘴了,还是不要再耍花招了。”苏陌寒没有直接言明他们是天机门的杀手,目的是怕自己暴露身份,这样公然跟天机门作对,那对他并无半点好处,要是他不言明这些,事后就算上面追究起来,那他可以说自己完全不知道情况,这也算是苏陌寒的一点小心思了吧!
村妇对于剑拔弩张的苏陌寒并无半分杀意,转而对柴满堂说道:“柴老前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这位公子看起来年纪轻轻,怎么看也不像是杀死好几位江湖豪杰的蒙面人啊?是不是其中出了什么纰漏啊?他要真是蒙面人,那也不应该以真面目示人才对吧!”
柴满堂道:“他确实不是咱们要伏击的人,因为他的身材比那蒙面人要瘦弱一些,可能其中有什么误会吧!”
村妇转而又指向了刘含,继续追问:“那这小子呢?”
“他也不是蒙面人。”柴满堂顿了顿,害怕村妇闹不明白,又解释说:“因为蒙面人使用的是一柄钢剑,剑法十分的狠厉,而他却什么也没携带,要真是蒙面人,那不就是自寻死路吗?”
“我说柴老前辈,你办事就不能靠谱点吗?咱们接到你的密信之后,紧锣密鼓的设计了一个月,真正的蒙面人你没有引来,却跟咱们引来了两个莫名其妙的讨债鬼。”村妇言语一点也不客气,显然她对柴满堂并没有丝毫敬畏之意,足见她的来头一定不比柴满堂小。
柴满堂尴尬地挠了挠头,说道:“这也怨不得我呀,谁知道那蒙面人在我的马儿身上动了手脚,害得我半道上就坠了马,要不是老头子跑得快,恐怕也就到不了青濡镇了。”
“你哪里是跑得快,分明就是偷得快,把人家的马直接就取走了,现在还不舍得花点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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