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不凡和雷风行此刻还在茅厕外站立着。
雷风行压低声音说:“宁老弟,咱们根本没有派人来查苏陌寒的行踪,待会随心和尚要是问起来,咱们该怎么办啊?”
宁不凡沉思了一下,回答道:“历城既然是钱帮的地界,那咱们就利用钱帮的势力来帮咱们寻找苏陌寒的线索。”
雷风行不解道:“你的意思是直接去找钱帮出手吗?可是咱们的银子好像没带足呀!钱帮可是认钱不认人的地。”
宁不凡摇了摇头,阴邪的笑道:“不不不,我还有更好的办法。”
“什么办法呀?你快说来听听,我看可不可行,要是让这个和尚知道咱们骗他,根本没有调查苏陌寒的行踪,非得把我们打残不可,他可不是之前那个随心和尚,只要有美人就连裤子也提不起来了。”
雷风行一想到随心比随尘不知道厉害多少,要是发飙起来,完全没什么东西能够治得住他,心中就是余惊难散。
这时,蹲在茅坑中的人,推开了茅厕的门,大声骂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有病呀?老子在这里拉屎,你们就在外面说什么提裤子的破烂事,还让不让人好好拉屎了呀?”
宁不凡和雷风行相视一眼,皆是一脸的尴尬之色。
而旁边茅厕的一人也站起身来,嘲讽道:“我看他们是在等老兄拉完,好慢慢享用一番,这年头吃屎的就是比拉屎的还要神气,兄台就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了。”
他嘲讽的话语才刚刚说完,一脸赤红的雷风行大吼道:“老子这就让你吃屎去,你个搅屎棍。”
当宁不凡和雷风行离开茅厕的时候,有人正在粪坑里大喊救命,而正在赶去救人的伙计嘴里嘟囔着:“又是谁在蹲茅坑的时候打瞌睡了?”
当然伙计这样说,证明掉进茅坑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看来酒楼的老板也该在茅厕外立个牌子,上面写上:本厕坑大,拉屎时切勿打盹。
宁不凡和雷风行回到桌上,只见一桌子的饭菜居然被随心吃了个干干净净,随心就差没有舔盘子了。
雷风行惊叹道:“大师,你真是神速啊,我们上个茅厕,你就把一桌子的菜都给解决完了?”
随心擦了擦嘴角的油脂,淡淡道:“为父也没有吃多少呀!要不你们再叫一桌?”
“再叫一桌?”雷风行一脸惊诧,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之前也没见随心有这么能吃呀!
他转而一脸苦涩的对宁不凡说:“宁老弟呀,照这个吃法下去,我们带的银两还不够大师吃三天吧!估计我们还没杀死苏陌寒,就得饿死在历城街头了呀!”
宁不凡也没想到随心那么能吃,不过他的目光不像雷风行那么短浅,只知道为所花的银子心疼。
他想到的是随心既然有嘴馋的弱点,那以后就更好控制他了,有这样一个武功高深莫测的人,那自己想做什么事还怕做不成呢?
宁不凡这样一想,当下还真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去办,于是在桌上放下了一锭金子,便对随心说:“大师,你如果还没有吃饱,我倒有一个地方可以随便你吃,不如咱们去那里如何?”
“还有这样的地方吗?可是为父现在只想尽快找到那个叫苏陌寒的人,你先带为父去杀了他,我们再去那里吃喝庆祝吧!”随心眼睛里放出了光,的确被美食所诱惑住了,可他还是知道轻重缓急的。
宁不凡花言巧语道:“这个地方可以帮你找到苏陌寒,况且只有等你吃饱喝足了,才有力气报仇嘛!”
随心抚摸了一下肚子,刚刚那些剩菜残羹确实没有吃饱,反而还勾起了他肚子里的馋虫:“那好吧!你现在就带我去。”
宁不凡说:“嗯,咱们现在就去。”
雷风行知道宁不凡这样说,是想用诱惑的办法,把随心带去做什么大事,可是他的心里却有些不悦,所以很不情愿的说道:“宁老弟,咱们还滴水未进呢!你要办什么事,总得让我吃点东西吧!就算是真的很赶时间,你好歹也让我把这一桌子的盘子舔了再走吧!耽误不了多长时间的。”
宁不凡无语的低下了头,他真不知道这样一个矫情的人,究竟是怎么坐上天王之位的,而自己机关算机,付出了那么多,为什么还只是一个天将呢?
随心却说道:“风行,盘子有什么好舔的,等到了那个地方,为父把好吃的分你一半。”
雷风行一脸无奈,心说:你要是知道随尘和尚就是被这样忽悠死的,就不会那么天真的认为,这是去吃好吃的了。
雷风行不想破坏了宁不凡的计划,又没法拒绝随心的‘好意’,只能三步一回头,依依不舍的出了酒楼。
他们在宁不凡的领路下,径直奔着钱帮方向去了。
当酒楼的店小二看到桌上留下一碇金子时,整个人都蒙了,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傻子,不仅把残羹剩饭吃得干干净净,还留下这么多的钱。
店小二把金子放在嘴里咬了咬,不敢相信既然真有这样的奇遇。
他兴奋的拿着金子跑进了后厨,把这事告诉了掌厨的火叔,火叔平常就是一个爱占便宜的人,厨房里的柴米油盐没被他少顺回家。
火叔一听还有这样的好事,一边解下围裙,一边问店小二:“他们长什么样子呀?”
店小二得了一锭金子,兴奋得有些飘飘然了,他顺口形容了一番三人的特征。
火叔听完便奔出厨房,朝外面追去了,就好像生怕财神爷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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