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宁敲了敲白板,“他有没有整过容,光凭这张照片看不出来,但是我确实没有在我们的数据库里发现这个人。”
嘉德:“什么?”
孟宁:“我猜,他是个黑户口。”
“所以他说自己是隐形人。”沉默多时的莫望,终于开口了。
李子:“怪不得他这么大大方方地对着监控露脸,他知道就算我们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也没什么用。*,这货是个y-in沟里的老鼠啊。”
黄嘉德拿出两份报告,递给他们,“匕首上找到小清、欢欢和小蝶三个人的指纹,并且跟他们三个也确认过了,这就是他们之前一起玩的那个玩具匕首。跟我们之前的猜测一样,犯人先把玩具匕首给了小清,周五的时候偷偷地把小清包里的玩具匕首换成了真匕首,导致了后面的事情发生。另外,今天公园后山出现的新血迹,经过检验证实是属于顾的。”
孟宁瞥了一眼仿佛失去了灵魂的莫望,安慰道,“血量很少,应该只是小伤而已。”
李子附和,“对对对,老大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顾没有去后山。”莫望突然说。
孟宁:“嗯?什么?”
莫望杀意满满地盯着白板上的照片,“顾身手不差,也不是乖乖听话的那种人,带他走那么远去后山,太容易出岔子了,念如此聪明是不会这么干的。洒血在后山,目的是为了吓唬我们,没必要把顾带到后山去,只要弄到他的血再带到后山就好了。”
黄嘉德:“你的意思是,顾应该现在暂时还是安全的?”
莫望摇头,“只要我们没找到他,他就不安全。我的意思是,犯人应该有两个。”
李子:“两个?”
莫望:“顾离开的我的视线最多不过三分钟,我找了五分钟后,立即给孟宁打电话定位,然后跑到后山去。进出后山只有一条路,从顾消失的地方到后山最快也要七分钟。也就是说,无论念有多么的快,我进后山的路上必定会碰到他,但我并没有。那么应该就是念负责带走顾,另一个我们没见过的同伙拿到顾的血后,到后山去布置现场。”
听了莫望的话,大家都有些沮丧,一个不存在在系统里的犯人已经够让人头疼的了,居然还有一个连样貌都不知道的帮凶?这可怎么搞才是好?
李子:“说来奇怪,念到底是怎么把老大给带走的呢?这光天白日之下,直接把人整晕了带走,但一个目击证人都没有?不太可能吧?”
孟宁拿着笔怼着旁边嘉德的腰,“出其不意地用枪要挟,不跟我走就一枪毙了你。”
嘉德不是很信服,“顾不是那种这么容易就被要挟了的人吧?而且如果他是清醒状态下被抓走的,我觉得他怎么也会给我们留个线索的。”
李子:“有没有觉得有点奇怪,当时小莫莫就在老大附近,一个回头就能看到的那种,他是哪来的自信,一定可以在一个瞬间不被发现地把人带走的呢?”
嘉德:“小莫莫,你再回忆一下,当时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
莫望捏着眉心,深呼吸一口气,“当时,我们......”
“哎,等等等,”孟宁拿起桌上的饭盒,打开之后一股香气飘出来,“你的煎饼果子,我刚才去热好的。据说闻着味道去回忆会更容一些。”
莫望突然觉得煎饼果子上的葱花分布纹路有点像顾的脸,心像是被人揍了一拳。他接过饭盒,低下头掩饰情绪,闭上眼开始回忆。
“当时,我和顾站在煎饼果子摊旁,顾说着案子,但一直被煎饼果子的香气吸引着,忍不住往那个方向像嗅。我们聊了几句,他电话响了,对方信号好似不太好,听不到顾说话。顾往前走了几步,想要找信号。接着,摊子大娘就告诉我煎饼果子做好了,我去付款,付款后一转头,顾就不见了。”
嘉德:“当时周围除了你们两个和大娘,还有其他人吗?”
莫望皱着眉努力想,“没有......我不记得周围有人。”
嘉德:“那你付款的时候,有没有听到身后有什么声音?”
莫望闻着煎饼果子的味道,强迫自己去回忆,觉得脑子里闪过了一个片段,“好像,好像有车开过的声音。”
但过了一会,他又不太肯定地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听到了,也可能是我现在自己的心理暗示觉得听到了。
孟宁拍了拍他肩膀,“别太强迫自己了。”
莫望想了好一会,说:“当时我没有觉得奇怪,但现在回想一下,当时如果不是那个电话,顾会一直站在我旁边,犯人是不会有机可趁的。”
嘉德:“你的意思是,那通电话是念打的,假装信号不好或者说了点什么,把他给引开你身边,然后把他给抓走?“
孟宁拿起顾的手机,打开屏幕翻出通话记录,最后一趟通话是一个没有保存在通讯录里的号码,查了后发现是黑号,不能追踪到使用人。
“看来小莫莫猜对了。”
莫望捏紧拳头,心里懊悔不已,当时顾就在自己的身后,被人带走,自己怎么能一点知觉都没有?!未保存的号码、突然的信号不好,怎么就没有联想到会出事呢?
“我还有一个问题,”李子挠了挠头,“这个念,为什么会想要抓老大呢?因为老大在负责这个案子?难道正常来说,知道我们盯上他了,不是应该去逃命吗?”
莫望:“四个孩子的父母都没有仇家,你们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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