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暗淡,五颜六色的灯随机扫过台下。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里,傅星沉踩着满地纸屑坐到了吧台靠里的位置上。
徐洋:“牛逼!我还以为那帮孙子骗我的,没想到真有!”
傅星沉没说话,看着台上那个扭来扭去的oa,他反而想到了冷冰冰的叶宿,想象一下叶宿化浓妆、穿这么少跳舞的样子。
——要冒j-i皮疙瘩了。
但他也不是没接触过叶宿火热的时候。
傅星沉有些焦躁地摩挲了下指腹,然后点了杯酒。
透明澄澈的液体自空中颤抖着奔入酒杯,在幽暗绚烂的光线下显得神秘而漂亮。
徐洋看他闷头喝酒的样子,撞了撞他的手肘,戏谑道:“有故事啊,小兄弟。”
“没有!”
徐洋一脸我懂的,转过脸看严津,严津一手夹着烟,也在闷头喝酒。
“哎,不是,我说你们俩什么毛病,都借酒消愁啊,严狗失恋我还能理解,小傅你怎么回事啊?”
傅星沉没理他,问严津:“失恋啊?”
严津搁下酒杯,又叫了调酒师。
“对啊,看上的人跟别人跑了。你呢?”
“那你够惨啊,”傅星沉说,“我能有什么事。”
“你家那位呢?也没事?”
傅星沉脸色有点怪异,“什么那位?”
一直旁听的徐洋一捶他的肩膀,“别装,你身上味儿这么大,谁闻不出来啊。你看那边几个,要不是你这味儿,早就上来搭讪了。”
傅星沉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果然看见那个有几人正看着他们这里。他生理课从没好好上过,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什么时候有这种味儿了。
徐洋看他一脸迷茫,不像是作假,“你什么时候终身标记人家了你都不知道?a终身标记o的时候会染上oa的味道。”
不过这味道会随着时间淡去,直至下次标记。
标记分为暂时标记和终身标记,本质上是信息素的相融,a能标记b和o,b不能主动进行标记,o只能接受标记。
暂时标记是通过噬咬的方式向腺体注入另一方的信息素。
终身标记则是标记*殖腔,这是一种完全标记,虽然现代技术已经找到清洗标记的方法,但也是不完善的,清洗标记会对beta、尤其是oa的身体造成非常大的影响。
这下傅星沉知道了,最初来到这的那一晚,他不就是稀里糊涂和叶宿滚到一起去了。
——那是次终身标记。
徐洋:“不过你oa的味道挺好闻啊。”
清清淡淡的,像缭绕在山林间稀薄的云雾,s-hi润,还带点甜味。
ala有天生的占有欲——就算他排斥这个oa。
傅星沉不喜欢他说的话,却不愿意表现出来,最后道:“你是狗鼻子吗?”
然后他想到,和叶宿相处了这么些天,他都没闻到过他的信息素。
徐洋笑嘻嘻地说:“狗就狗呗,这样以后谁敢绿我?”
这想法虽然有点怪,但没毛病。
他们坐了一会,男孩子间气氛起来了,喝酒和吹水似的。
傅星沉酒j-i,ng上头,就不那么管得住嘴了。
拉着也是一脸通红的徐洋,絮絮叨叨:“......长得那么清高,却成天贪这个要那个的,名利有这么重要吗?你说怎么会有人这样呢?”
徐洋大舌头:“泥家那个o啊?我跟李说,o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跟他分手呗!”
傅星沉恨恨又灌了一杯酒下去:“分不掉啊,不然我就不那么愁了。”
“害!简单!”徐洋和他勾肩搭背,“李就看他讨厌色么,你就偏干色么,天天在他面前惹人嫌,没几天他就受不了。”
“我靠,”傅星沉忍不住笑了,“你怎么这么有经验?”
“因为我爸就是这么和我妈离婚的嘛。”
傅星沉不知道说什么,脑袋昏沉,让他的思考也变慢了。这种事平常人讳莫如深,徐洋却大大咧咧说出来,看着好像也不在意的样子,于是他也跟着笑了。
他没心没肺道:“没关系,离了还有下一个。”
酒吧里光怪陆离,急促有力的鼓点一下下敲在神经上,男男女女的私语声仿佛就响在耳边。
傅星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他好像睡了一阵,醒来就站在自家门前。夜色已深,别墅附近静悄悄的,他抬头瞧见楼上只有一个房间亮着暖黄色的灯。
那个oa在房间里。
步子有些踉跄,可他仿佛异常清醒,酒j-i,ng让身体兴奋极了,心跳如擂鼓,手心渗出黏腻的s-hi汗。
他把徐洋的话记得非常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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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宿今天和傅星沉一起吃了早饭,去书房和健身房待了一会,再吃午饭的时候就没见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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