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有很浓郁的信息素的味道, 甄游躺在床上闭眼睡着, 脸色苍白, 床尾站着两个beta医生。beta在这种情况下总是特别占优势,叶宿冲他们点头示意。
轻声问:“甄游情况怎么样?”
那位beta医生带他走到门外, “打了镇定剂,睡过去了。我我看了他的腺体,很正常也很健康, 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崩溃,可能是身体素质不行,具体的还得让他父母带去医院检查。”
校医顿了顿, “你去看过其他学生了?你身上alpha味道有点重,尽量别靠近他。”
按理说,如果他见了好几个学生,身上味道应该比较杂才对,但在叶宿身上只能闻到一种霸道的信息素,医生也有点不确定了。
叶宿愣了愣,“嗯。”
oa信息素泄漏这件事后果虽然没有想象得那么严重,但下午的军训还是取消了,改为在报告厅上军事理论课。部分受影响的学生恢复快,另一部分还没恢复的学生则被送到医院随时观察着。
甄游的父母在临近黄昏的时候才赶到b大,叶宿安抚了他们几句,告诉他们甄游没受伤害,才让这对常年c,ao劳的夫妇松了一口气。
“不过,你们最好带甄游去医院做个检查。”
这对夫妇脸色又紧张起来了,“小游生病了吗?他以前身体很健康啊,感冒都不常生......”
女人拉着叶宿手臂的力气有点重,引得他微微皱眉,叶宿没甩开:“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叶宿没说出口,腺体可以看成一个非常j-i,ng密的仪器,表面的不正常很可能是因为其中某个小零件发生了一点点错位,在外表征短暂而迅轻微。但现在不痛不痒的虚惊一场,也可能导致将来深层次的病变。
但这还只是猜测,叶宿保留在心里,希望只是他想太多。
因为这个突发事件,原定晚上练军歌的活动也被换成了内务检查,所有学生吃完晚饭之后在寝室待命,学院辅导员还有教官会来一一巡视。
虽然通知上面没提到班主任也要去,但这种活动班主任随行是b大的传统了。
班主任自动分成男女两组,一组走女生寝室,一组走男生寝室,叶宿先自然被分到了后一组。
带二班的六十七连教官是个刚从军队里退伍的年轻人,皮肤黝黑,笑起来衬的一口牙特别白,年纪比学生大不了几岁,训练场上严厉,但私下里一会就能和学生打成一片。
男生寝室样子和他住的时候比没有大改,进门两边各两张床,还是上床下桌的布置,一道玻璃推门和窗帘隔开卧室和浴室。墙面应该重新粉刷过,室内看起来明亮整洁,焕然一新。
像程铭旭他们寝室,不知道是不是特地收拾过了,没有叶宿想象的那么脏乱,相反,弄得非常干净,连教官都夸是巡视过来最干净的一间。
“这个寝室收拾得不错,”辅导员笑着说,“叶老师看了一定很舒服。”
虽然才和办公室老师相处没多长时间,但这些资历比较老的老师似乎很喜欢和他开玩笑。叶宿的洁癖又令人发指到了一定程度,具体表现在每进一次办公室都要把桌子擦一遍上,办公室老师们初见新奇,见多了都会拿这个开他玩笑。
这本就是随口一提的话题,笑几声就过去了,但在一片和谐的笑声中程铭旭突然疑惑地开口:“老师真的很爱干净吗?”
中华语言博大j-i,ng深,如果程铭旭问的是“老师这么爱干净吗”意思都会不一样,这话配上十足疑问的语气更像是嘲讽。
叶宿对这个学生突如其来的敌意毫无预料,也想不到自己什么时候和他发生过矛盾了,因此忽略那阵讽刺,也开着玩笑说:“那你得问其他老师了。”
辅导员似乎察觉到了气氛不对,认为叶宿作为新上任的老师和和这个年纪脾气暴躁的年轻人有点摩擦很正常,于是也帮忙打着哈哈就把这个话题过渡过去了。
几位老师走向下一间寝室。
这间寝室大敞开着门,进去就瞧见三个男生把小桌子拼在一起闷头玩游戏。
寝室很明显整理过,连着床的桌子椅子摆放得整整齐齐,四张床上被子叠成豆腐块,四张桌子上空无一物——非常干净。
这寝室收拾得都不像平时有人在住。
教官乐了:“门开这么大,很欢迎我啊?你们东西呢?”
徐洋早注意到他们进来了,恨铁不成钢地踹了踹还戴着耳机全神贯注打游戏的严津,“都收拾啦,这样多干净!”
“都藏起来了吧,”教官说,“我等会一开柜门垃圾会倒下来不?”
寝室只要摆着东西都会显乱,有些偷懒的为了应付检查,会直接把外面的东西一股脑儿塞到柜子里或者其他看不见的地方,等检查的人走了再拿出来。
徐洋装傻充愣:“教官你柜门压不住啦?”
“个混小子!你们三个,还有谁在里面洗澡?”
b大的浴室隔音效果一般,玻璃推门一关,只能传出一点很轻的淅淅沥沥声。
“傅星沉啊,他每次都洗老久,我们就让他早点洗。”
叶宿眉睫一颤,脑袋里代表危险的指示灯又滴滴响了起来。果然,他们正说着,下一秒水声忽然停了,浴室的门被打开,从浴室走出来的人影拉开了玻璃推门。
傅星沉全身上下只腰间围着一条浴巾,热腾腾的水汽争先恐后扑向四周的空气,他五指把还在滴水的头发往脑后耙去,抬起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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