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多言暗骂自己糊涂,忘记之前编排过裴继州,一时哑口无言。
裴继州觉得好笑:“你对外说我是邻居?我们做了多少年邻居?”
小林一听就知道猫腻中还有j,i,an情,合着之前是自己单方面冲动了。
不过易多言心大:“嗨,说那个干啥,剪头发剪头发。小林你负责给他剃光头,妹儿你真漂亮!老哥都快认不出你了!”
易敏在镜子中看见裴继州,吓得跳下转椅,规规矩矩地叫了声“哥”。门口都是哥,她的眼睛专门瞅着最高的那位,都直了。
裴继州浑不介意,则在头顶比划个剪刀手,对目瞪口呆的小林说:“别剃光,再帅的哥都怕光头,剪短点就好。”
小林对易多言不是一般的热情:“多多你也剪剪吧,不觉得挡眼吗?”
易多言对自己的发型和裴继州对着装一样没心没肺,长了就顺路非凡的皮筋或发卡,个人工作室的镜子清晰无比,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吓了一跳,嫌弃但嘴硬:“这是哪个大帅逼啊!太不修边幅了。”
只有一张转椅,易敏立在旁边,规矩得跟迎宾小姐似的。易多言一屁股坐上去:“赶紧的!我第一个剪”
小林这间工作室是用来做美妆的,台子上琳琅满目化妆品,剪子都是新翻出来的,剪个男式头大材小用,他说:“都出去洗头去!”
洗头有打杂实习的小弟,小林嘴上嫌弃,到底没要他们动手,抽了干净毛巾往肩头一搭,温温柔柔的自己动手。
易多言见识了自己的“丑陋面目”,做什么都抢,把裴继州挤到一边:“你先擦擦,别滴得到处都是水。”他非先要小林给他剪,“剪好看点啊,你这儿可都贵着呢。”他看看镜中自己的双鬓,又lu 起刘海瞧瞧美人尖,“越短越好,这天太热了,等冬天我再留个披肩饱暖。”
裴继州一看他笑,听这叽里呱啦,笑得快直不起腰。
“行,那留不长的话,来我这接个长发及腰。”小林边说边熟练的动手,窸窸窣窣,碎头发落满肩头。
易多言身上披的天蓝色围布,衬得刚洗过的小脸白里透红。
小林把他的头发原样剪短,看着不满意:“等我再打个薄。”
“烫个卷也成,像我妹那样!”易多言从镜子中看易敏。
易敏突然被点名,吓了一跳!
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凑到裴继州身边,裴继州后背上有两根s-hi头发,她想说“哥,我帮你捡捡。”暧昧不就是这么来的嘛,先隔着一层布接触。还没说出口,易多言就点她的名了。
易多言剪完了神清气爽,围着转椅,对着裴继州的脑袋瞎出注意。
裴继州说:“你说的是月球表面吧。”
小林赶他:“你那是什么审美啊,还设计师呢,考完证就瞎了吧你。去去去,别捣乱,回头把你男朋友耳朵剪下来。”
一句“男朋友”,易多言脸上的自然红跟中国红似的。
裴继州瞧那恨恨的模样,估摸要是没人,早就飞来一脚。易多言当着外人面,张牙舞爪,只是干吓唬不真出手,等两人单独相处,爪子牙齿调兵遣将似的齐上阵。
“手艺是真生疏了,下回不是化妆别找我。”小林实话实说,“得亏人长得帅,剪什么都好看,对吧多多。”
易多言扁嘴:“哼哼,我瞎。”
实习生有眼力见,拿来扫帚簸箕。小林半路接下来,他自己的领地不允许无关人等进,他十九了,可在这一行是老师傅,备受尊敬。就像易多言区区二十三,因为年底与佛爷联名发布,水涨船高。
易多言说:“你干什么呢?”
“痒。”裴继州别别扭扭地挠后颈。
易多言凑过去一瞧,都是碎头发,他心里记着仇,边给裴继州清理碎发,边对小林说:“你这手艺岂止是生疏了,回炉重造吧。”他手指头一撮,裴继州岂止是难受,“你也别动,得沾点水。”
小林赶紧说:“我去端点。”
易敏也说:“这毛巾是s-hi的。”
“不用了,怪麻烦的。”易多言直接沾了点口水,一股脑乱搓,裴继州真不是细皮嫩r_ou_,但也是娇生惯养,快被他搓下一层皮。
裴继州疼的龇牙咧嘴:“你轻点。”
易多言逮着机会不放过:“大胆,伺候你还敢嫌弃!怎么就没人伺候我呢。”
“那我晚上给你做马杀j-i,你别瞎叫唤。”
“瞎叫唤是你不专业!专业的活专业人士干,术业有专攻,抢人家饭碗天打雷劈。”易多言随口道,发现裴继州正对着镜子傻笑,想骂一句傻蛋。
易敏靠墙搅着手里的毛巾,裴继州用它擦过头发,残余淡淡的味道。
她低头盯着,出了神。
小林一手扫帚一手簸箕,提溜着路过,小声道:“别瞎想了。”
易敏惊讶:“我没……瞎想!我瞎想什么了。”
“你跟你哥是有血缘关系的吧,没可能。”小林觉得好笑,朝身后努努嘴,“那一位呢,你从头到脚至少跟你哥像点,努把力说不定能成,但你们连性别都不一样,怎么搞。”
易敏脸红如滴血。
小林说:“你哥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得收收心,否则别怪哥也没了。”
第29章 裤腰带
和裴继州的关系,易多言可能沉思过零点一秒,然后就被无边的快意击败了。
人就不能享受,由俭入奢易,易多言真没给他们老易家丢脸,特别容易地在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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