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乔寻将他囚禁在了一处宅子里,看守森严,谢真连院门都出不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谢真恨不得将他扒皮挫骨,可他发现乔寻的武功远远高于他,要打根本打不过,每每被制服过后就又要被迫与他颠鸾倒凤,听到在耳边说一些黏黏腻腻恶心人的情话,他要疯了!
可他脾气比牛还要犟,根本不吃教训,摔砸打骂没停过,闹得时刻不得安宁,屋内的陈设时常都要换新,每天都不放弃想办法取乔寻的狗命,可想而知,都没成功过。对比,乔寻不仅不怒,反而乐得见他这幅想逃却跳不掉的样子似的,总是笑意盈盈。
之前谢真还曾经认为,乔寻笑起来挺好看的,可是那时,一看到他笑,就只想撕烂他的皮!这个黑心肠的人渣!
就这样暗无天日的过了将近五个多月,他终于想办法逃出去了。他觉得自己已经无颜再见师妹,也知谷主并不会管他死活,加之乔寻带人四处搜查他的下落,仓惶躲避,不敢再回迷月谷,只悄悄让人带了一封信给师妹,奔逃了许久,到了一处偏僻的村庄暂时安定下来。
本想就这样过下去,可前段时间无意碰到了以前的师弟,才知道师妹韩云思竟然嫁给了乔寻!
他大感惊疑。没人比他更清楚,乔寻藏在温柔可亲的皮囊之下的真面目,是怎样的可怕骇人。
师妹嫁给谁他都不会有异议,为什么偏偏嫁给了乔寻?!
他害怕是乔寻的y-in谋,又担心师妹,辗转反侧,焦虑不安几日后下定决心回到江陵,可是时隔五年多,刚回来就听到长柳庄将摆满月宴的事。
长柳庄守卫森严,他想见到韩云思谈何困难,原本是来附近徘徊踩点,想明日乔装跟着混进去,可没料,就这样被抓起来了。
乔寻始终撬不开他紧守的牙关,倒也不气,放开他后,蹭了蹭他的鼻尖,笑容更深,“上面可以拒绝我,下面可不会。阿真,这些年,我真的好想你。”
然后开始解谢真的衣衫。谢真看着他一贯笑容,头皮发麻,满眼红血丝,心头浓重的y-in影笼罩而来,“乔寻你别乱来啊,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动我,我就……”
乔寻轻轻叹息:“就怎样?不管怎样,都等明天再说,好吗?”
柔和的语气像是在和人好声好气的商量。乔寻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枚药丸,凑到谢真脸前,弯起嘴角笑道:“这可是好东西,吃了它。”
谢真闻到那气味先是一怔,瞳孔都开始震。他从小与草药打交道,医术不j-i,ng,但对药物非常敏锐。
这颗药丸和八年前他在炼药房误食的那颗药,配方应该大致相似。
就是那颗药,让他后来竟然,竟然……
谢真全身心都在抗拒这颗药丸,死死闭着嘴,不让他喂进来。乔寻怜爱道:“阿真,这不是毒/药,我不会害你的,乖,吃了它。”
谢真额头青筋直跳,死死瞪他怒吼:“我不吃,滚!”
乔寻为难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任性的孩子:“这怎么行,特地为你留着呢。”
谢真不能动,最后还是被他塞进了嘴里,被迫吞下去了。乔寻笑容明亮,谢真面如死灰。
乔寻对他思念成狂,到此已经是耐力用尽,将他推倒,开始除自己身上的衣衫,眸中邪火跳跃,说出口的声音却格外柔和:“待会儿叫小点声,你的师妹就在外面睡着,别把她吵醒了。当然,如果你不介意,我无所谓。”
这疯子,竟然把他关在了他们的卧房内!
谢真瞪大眼睛,浑身发抖,“乔寻,你到底,到底把我师妹怎么了?你为什么要娶她?是你逼她的对不对!”
“我娶她,当然为了逼你回来,可谁知,你竟毫不在乎,走得好洒脱啊。婚礼那天,我可是望眼欲穿,本来想将她杀了算了,但又一想,你总有一天会知道,留下来做饵不错。”
谢真忍不住破口大骂:“我□□有病!老天真是不开眼,你这样的渣滓为什么还能存活于世??你就该直接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乔寻被他这样骂也不气,俯下身亲了亲他,道:“阿真,你别误会,我可没逼她,她是自愿的。”
谢真怎么可能相信他,“呸,骗子!”
可悲的是,乔寻这个饵是有用的。他明知道是陷阱,还是上钩了,主动地回到了好不容易才逃离的虎狼之窝。
“你把我师妹放了听见没?我不允许伤害她!”
乔寻眸色深了些,似笑非笑,“你还是这么看重她,不过你以为她会感动?傻阿真,我没骗你,早在迷月谷的时候,她的心就已经不在你身上了,悄悄给我送过香囊呢,就你直愣愣地还没发现,我那时好心告诉你,你还不信。嫁给我是她自愿的,我不碰她她也没有任何怨言,说只要能经常看到我就行了,我娘想抱孙子,我让她假怀孕她都乖乖答应了,你说,就算我放她走,她会愿意吗?”
“……你胡说八道!”
师妹早就变心了?乔寻以前的确说过,可他根本没相信。乔寻这时候又说,师妹是自愿嫁给他的,还为了他假怀孕……不,这怎么可能?一定是乔寻骗他的!
谢真尚在惊愕中,倏感一种几欲让人晕厥的疼痛,惊喘地昂头惨呼一声,又迅速咬住唇极力克制住,乔寻太心急占有他,草草做了些准备,就这么开始了。
没多久,谢真几乎处于半晕的状态了,乔寻附在他耳边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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