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咬断了脖子,死状凄惨,两宗一模一样的凶案,让这个不大的虞城开始人心惶惶,重雨楼打听过,这次死的是另一个杀狗的人,所以这个凶手的目标应该就是狗r_ou_馆干活的那群人。
“释道,是不是什么狗妖,为了给自己的同类报仇,所以才杀了那些人?”重雨楼趴在释道的背上问道。
释道言:“不无可能。”
重雨楼道:“那说起来报仇雪恨,天经地义。”
释道没有回应他,狗r_ou_馆上工的人不少,即使是他们,也无法确定这个妖下一个目标是谁。
雪又下了起来,虞城变的安静,狗r_ou_馆的老板姓王,叫王厚,他本人长的是脑满肠肥,这狗r_ou_他自己就没少吃,因为狗被放跑的事,他非常气愤,忙命所有人都去找,虞城都在传是狗的鬼魂作祟,但是王厚才不信,这狗r_ou_馆到他这里已经是第三代了,要真有鬼,早就有问题了。
至于死掉的那两个,他们本就不算什么好人,指不定两个癞子得罪了什么人,让人悄悄做了,又嫁祸到狗r_ou_馆身上。
过了几个时辰,有人来禀报抓狗的情况,狗r_ou_馆的人到底是有经验的,那些逃掉的狗抓回了一部分,这部分都是今天要吃的,为了在处理的时候不反抗,这一群已经被饿了三天,所以即使是跑也跑不远。
王厚一拍桌子,然后说:“这些杂种,都给我好好关起来。”
“是,老爷。”
即使是抓回了一些,王厚这次的损失也是极大的,冬天正是吃狗r_ou_的时候,生意也最红火,因为这事,他亏了不少钱,想想都心疼。
“去,让厨子给我做一个狗r_ou_火锅。”王厚气到,只想吃狗r_ou_解气。
下面的人立马去了,王厚坐在自己屋子里开始翻账本,那上面记录这他食材进货已经盈利的各种明细,但在他正看的时候,完全没注意到一个黑影从书架后的墙上闪过。
王厚感觉有些冷,那狗r_ou_火锅慢,他还没吃到嘴里天就黑了,于是他点上蜡烛,继续看账本,忽然,蜡烛被吹灭了,但是屋子的窗户是紧闭的,王厚骂骂咧咧道:“哪里买的蜡烛,这么劣质,竟然敢拿来坑我。”
他准备去点拉住的时候,就察觉到什么东西在他眼前一晃,王厚吓了一跳,整个人就坐在了地上。
“谁——”
他问出来后,就听见狗喉咙里的呼呼声,王厚立马想起了人们关于狗妖的传闻,他吓的连叫都叫不出声,接着,他闻到了一股血腥味,然后那东西就扑了上来。
当他的脖子被咬穿的时候,王厚突然想到了自己还未吃到嘴里的狗r_ou_火锅,他没吃,自己却变成了别人嘴里的猎物,很快,他就没了声息,当下人端着狗r_ou_火锅进来的时候,看着他的死状吓的直接将火锅倒了出去,淋了王厚的尸体一身。
第三起发生后,狗r_ou_馆里没敢再杀一只狗,那些动手的人一个个战战兢兢,仿佛下一个死的就是他们一般。
这件事直接导致虞城人见狗就躲,更夫摸了摸他家阿黄,阿黄已经跟了他五年了,从小狗崽养到这么大,他以前也吃狗r_ou_,但是养了阿黄以后,就再没去过狗r_ou_馆,因为那些不养狗的人永远不明白,狗个j-i鸭鹅的区别。
“天黑了,阿黄,我们走。”更夫拉起狗绳说。
阿黄舔了舔更夫的手,更夫拿着锣和锤开始了自己的工作,一家一家的灯都渐渐熄灭,虞城的夜晚一片死寂。
更夫手中的灯笼照着地上的雪,他开始打更,阿黄安安静静地跟着,到了三更,阿黄突然停了下来,对着一堵墙叫了起来。
“汪汪汪——”
上次阿黄叫,就是那东西在害人,更夫立马拉着阿黄离开,可是外面却传来什么东西踩在雪上的声音,更夫拉着阿黄不好跑,于是放开阿黄并说:“快跑!”
阿黄却向他身后扑了过去,更夫停了下来,他回头一看,阿黄被甩开了,而那跟着他们的正是一只巨大的黑狗,它像狼一样,两只眼睛血红,,阿黄起不来了,那黑狗似乎还想攻击阿黄,更夫想也没想,就将手中的锤和锣向那只黑狗扔过去,黑狗凶狠地叫了一声,然后更夫跑了起来,将黑狗引开了。
阿黄着急地叫着,然后踉跄地爬起来,也是这样的雪天,它被主人抱了回去,其实他也是狗r_ou_馆的狗,但是逃了出来,累的栽倒在更夫家门口,因为它是一只幼崽,更夫不忍,将它养了起来,给它饭吃,更夫独身一人,他只有阿黄,阿黄也只有他。
踉跄的步伐越来越急,但是跑到一个巷子的时候,阿黄停了下来,他的主人闭着眼睛靠在墙上,脖子上都是血,而那黑狗钻进了墙中,消失了,阿黄跑过去舔了舔主人的脸,但是主人不会再醒来了,阿黄一只用脑袋拱着主人的脸,天很冷,雪在下,更夫的身体很快就凉了下来。
第二天,巷子那家人就报了官,因为阿黄身上沾着血,他们都说这一切是阿黄干的,因为惧怕,阿黄被关进了衙门的大佬,还请了道士贴了不少符,等开堂审后就将它处死。
“这就是只普通的狗。”重雨楼道。
这会儿是大晚上,重雨楼和释道听闻抓住凶手了,就用隐身术进了大牢,牢里关了这么一个“凶物”,谁都不敢靠近,重雨楼松开释道的手,然后蹲下来摸了摸蔫蔫的阿黄,阿黄抬头叫了一声,声音悲伤,主人的死对他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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