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时泽清回来得拉他一块玩,两个人组队打本才有乐趣。惠江边玩边琢磨,可没玩多久,听见外头传来嘈杂的声音。
“咔,”不等他出门了解情况,房门就被人强硬地推开了。
惠江楞了一下,望着站在门口的母亲,“发生什么事?”他疑惑地摘下耳机。
“你弟刚回来,说馒头丢了,”惠母捏着手,焦急地叙述了一遍。
惠江赶紧退出游戏,“什么?不是拉着绳的吗?他怎么搞的,遛狗都能丢。”
“你别玩了,赶紧和你弟弟出去找找,”惠母催促道。
结果这话一出口,就把起身的惠江吓得坐了回去,“不对,惠恒呢?我得先问问他。”
“他在客厅。”
惠江出了房间见到站在客厅的弟弟,神色恍惚,“你……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惠恒有点急,“你赶紧穿衣服,和我出去找它。”
“别,你先别急,”惠江把人拉住,迫使自己先冷静,“你怎么把它弄丢的,”不怪他过分小心,实在太诡异了,以惠恒那样小心谨慎的性子怎么可能把馒头弄丢,再说馒头又不是不懂事,就算没绳子拉着也不可能跑丢啊。
惠恒皱眉道:“我拉着它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几声狗吠,后来它就着了魔,一下冲了出去,我拉都拉不及,等反应过来去追时,已经跑丢了。”
馒头是条中型犬,底盘低四肢十分有劲,在人没扯好绳索的情况下,确实存在脱手的情况……但以往只要松开绳子,馒头就会掉头回来找人,它是条养了几年的老狗,这点灵性是有的,怎么就着魔地跑了?
“我们赶紧出去找找,小区就那么大,”惠母披上大衣,看样子是打算跟着一起下去。
“……嗯,”惠江有点不安,在出门前,把母亲叫了回来,“妈外头冷,你和爸在家里等,我和惠恒去就行。”
惠母看了看儿子,有点犹豫,“多个人去找,会快点。”
“你就别去了,”惠父道,“视力本身就不好,外头黑漆漆的,能找到吗?”
惠母听了不乐意,还和他拌了两句。
“妈,我和哥先下去,”惠恒穿上鞋,往外走。
惠江看了眼出门弟弟,跟上时又补了一句,“妈,你千万别下来,我和弟弟去就行,”他拉上外套拉链,拿着钥匙冲出家门。
离开温暖的室内,掺杂着夜色的冷冽,让他不自觉的抖了下,坐电梯下去时,惠江警告弟弟,“等会儿和一起找,别分头。”
“为什么?你难道还怕黑?”惠恒纳闷。
惠江没注意弟弟的调侃,皱眉道:“不安全,”胸腔内的不安感,压抑得让人难受,手机静静地躺在口袋里,他按住弟弟的肩膀,缓缓道:“惠恒……我大概惹上麻烦了。”
“什么?”弟弟皱眉,“哥,你在说什么?馒头走丢说不定是闻到母狗的味道,这很正常,毕竟快春天了。”
“不是,”惠江摇头,苦笑道:“希望如此,待会儿在小区转一圈,如果找不到就立刻回家。”
“可是……”惠恒不理解。
“叮!”一楼到了,电梯门缓缓打开,惠江扭脸看了弟弟一眼,却没说话。
两兄弟走出单元楼,顺着小区的小道找狗,边走还边向旁边的行人打听,可即便如此,到最后也没能找到馒头。
到底跑哪去了?
真是个糟糕的夜晚,惠江抿着唇,馒头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万一被人捡走,说不定会被当r_ou_狗吃了。
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最不好的猜测,惠江摇摇头,不希望是那人动的手脚,却又控制不住去想,眼看脸色越变越沉,就连旁边的惠恒也有所察觉。
“哥,你别担心,”惠恒安慰他,“别人的宠物跑丢后,过几天会自己回来,所以馒头应该也能。”
“……嗯,”惠江捏紧拳头,扭头望向弟弟,“我会想办法的,你不用c,ao心,”这句话更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是安慰那颗躁动不安的心。
“那,真不找了?”
“嗯……等馒头回来,我立刻带它绝育,”惠江低语,“先回去,晚上不安全,况且你明天还有考试。”
惠恒无奈,“好吧,也不知道你在怕什么。”
惠江听后没说话,等回到家,和父母交代了一遍,或许是自己的表情太沉重了,到头来反而是被安慰了一通。
他苦笑地拿着手机走回房间,翻出昨晚拨来的陌生电话,犹豫了许久,才鼓起勇气拨通。
“嘟嘟嘟……”惠江不清楚对方会不会接,只觉得整颗心都被浸到了油锅里,十分煎熬,紧张得连呼吸都停止了。
“抱歉,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了……
不得不说,听到这个结果,他竟没出息地松了口气。该死!惠江揪住自己的头发,将手机摔在被子上,馒头到底在哪?那个人想干什么?他颓废地坐在房间里,半天都没动静,打游戏的想法也被磨耗殆尽。
这一夜不知是怎么躺下的,恐慌害怕不踏实,惠江努力地安慰自己,却总被内心的恐惧击溃,大脑不受管束地胡思乱想,即便四肢疲惫,思绪依旧活跃,不断制造凝聚出恐怖的画面。
这样不知躺了多久,才在身体j-i,ng疲中陷入沉睡,惠江从始至终都没踏实过,就连房间的角落都变得陌生可怕,隐藏在黑暗下的未知,散发腐朽且危险气息。
翌日一早,惠江醒来时天还未亮,记不清梦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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