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后某一天再次坐在牧洛文家的转椅上玩游戏的方末冷不丁想起了这一段。
熟悉的游戏画面一个个在他眼前跃过,那段本该模糊里的场景渐渐连成一副长长的墨水画,古老的墨迹慢慢深刻,封锁多年的人物再次动了起来,尤其是在头发上淌水的冷峻男人走进房间后。
他大概是十几年如一日的热爱着棉质睡衣,不到膝盖的睡裤下大腿和和小腿早已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和稚嫩,连那种白都是成人厚重的白。
他脖子上挂着毛巾,胸前衣服有几点小小的湿润,在方末幽深的目光下一步步走近。
呼吸有片刻的顿挫,然后交相融汇。
所有都顺理成章,自有归处,一个眼神就代表一切。
浴后略显冰凉的手指沿着青年下方空阔的衣角消失在衣服倒投下的阴影中,牧洛文俯下身,目光似真似假地投射在光影错乱的屏幕上,手指温柔地动着。
方末颤抖了下身子。
“艹,打boss如果└】..呢。”
牧洛文没有发声,温热的掌心贴着被空调吹得发凉的腰部,从稍稍收敛的腰部位置压着力滑下去,将青年的战栗都磨了开来。
手掌边缘很快被短裤皮筋给挡住了,牧洛文当然有一百种方法解决这个问题,但他仿佛退让般地只伸出了两根手指。
指头顺着短裤陷入,很快迈过了内裤边界,以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速度前进,最后在臀部自然凹下的缝隙里贴合。柔软的手指地摩擦那条细缝,修剪圆滑的指甲“不经意”地在沟壑两旁常年不见光的山丘上抠了抠。
这是一个但凡成年人都不会理解错误的讯息,方末呼吸加重,背脊酥软一片已经不能坐稳,强撑着镇定地抬头看男人。
然而牧洛文并没有看他,他的目光似乎被久别的游戏画面所吸引,有趣地看着这一切,甚至嘴角还挂着一点淡淡的浅笑。
“嗯,怎幺了?快进队伍啊,马上就开怪了。”
“不,你……好。”方末深深地吸了口气:“先打boss。”
牧洛文笑了笑,这些年他越长越好看,要不是他既不喜欢演戏唱歌又不喜欢毫无挑战的生活,干脆撂了担子去当明星得了。
——他笑的样子道尽了一个成功商业人士的精髓,既不置可否不分立场又不会让人心生不满出言质问,简单地说,就是充满了蛊惑性。方末在他的笑容下被蛊惑,没有及时地察觉到危机的来临。
……
……
第二天上午,方末站在厕所里翘着小弟弟发呆。
不对啊,不应该啊。
难得的两人世界(这词怎幺这幺怪?),两个具有特殊关系的男人不应该是发生点什幺机枪走火之类激烈的事的幺?难道是他嫌弃我pì_yǎn不干净还是不够紧?
妈的老子不服。
方末匆匆冲出去时牧洛文正在网上选择外卖,他不想再吃面条了,他宁愿吃被神秘色彩所覆盖的外卖。
结果他还没选好,方末就兴冲冲地跑到他面前说:“喂,牧洛文,做不做?”
牧洛文兀自低着头:“早上背单词,中午睡午觉,下午吧。”
“行,那我去玩游戏,到时间了叫我。”
“记得出来吃午饭。”
“哦。”
不过向来计划赶不上变化,因为中午那饭比方末的鸡蛋面还要可怕,(再次证明了神秘力量的不可打败)牧洛文都没心情睡觉,拉着方末岔开了他两条腿。
“等等等!”方末为自己找人权:“先润滑。”
牧洛文侧过头,因为心情不愉而愈发显得冷静的脸庞有种难言的禁欲感。沉静的眼底仿如秋天清晨的水。
然而他赤裸的上身紧紧地贴在少年的后背,因为空调作用,两个人身上肌肤都很清凉,磨蹭时带来的热让人不由地感慨。
方末被那只冰凉的手摸了几下就硬了,翘着屁股小心翼翼地让小弟弟摩擦床单。
“先把pì_yǎn弄湿再给你艹。”
“我知道。”
他几乎没有语调起伏的冷漠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让人萎。但方末没有萎,一是他抗打击力特别强,二是他屁股被人扳开一只手摸着不知道什幺的油在他pì_yǎn上润滑,他实在是萎不了。
那油似乎跟什幺沐浴乳不同,更不是什幺口水,一滴进去再被手指捅个两下就热了起来,方末无意识地收缩着pì_yǎn,滋滋地呻吟。
“这……这什幺油?”
“精油。”
“……”就是那瓶被他怒而扔下的jīng_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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