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的刘蕴又惊又喜,隐隐又感觉不会那么巧,徐灏是谁?当今圣上最信任的功臣,不在厩享福怎么会跑到杭州来?
赶紧派家丁四处去打听,结果回来之人无一例外都说此徐灏不是彼徐灏,乃是辽东人氏,携家眷到杭州来游玩,有官府发放的路引为证。
刘蕴很快释疑,暗骂就凭祝伯青和江登云又怎会结识位高权重的徐都督呢,如果他们认识,官场上又怎会毫无一点动静?也是他长期丁忧在家消息闭塞,竟不知杭州来了个薛文,也不知江家是萧家村人。
吴山脚下的徐家正房里,夏夫人和沐夫人两个人在说着心事,夏夫人叹道:“悔不该返回杭州定居,若是留在厩,亡夫和儿子一定都活着,都怪我一心只想着重整家业,疏于照顾丈夫,管教儿子,唉!到头来险猩了一场空。”
“过去的就过去吧,好歹留下了血脉,不愁夏家后继无人。”
沐夫人陪着感慨不已,话说当年夏家被旨意强行迁徙进京,尽管在杭州是有名有姓的大户人家,可在十万富户和遍地王公贵族的厩又算得了什么?正好她当年生下了凝雪,经人介绍聘请夏氏进府做了奶娘。
夏氏知书达理谈吐不凡,深得沐英夫妇敬重,沐凝雪一岁时即手把手的,沐夫人当她是闺中姐妹般相处,后来沐凝雪八岁时,沐家帮夏家返回杭州定居,重整家业。
谁能想到当年二人俱都夫妻恩爱生活美满。却在中年时先后做了寡妇,身为寡妇的苦楚一言难尽。
早年两位夫人便无话不谈,长期养尊处优,自然话题很快离题说到了闺房隐秘上头。
沐夫人苦笑道:“实不相瞒。每当夜晚孤枕难眠,点穴而春意津津,揉心而芳情勃勃,有时候真想勾个男人藉以解馋得了。好在还有些器具勉强可用,没有做下见不得人之事,总算将来有脸见沐家的列祖列宗。”
夏夫人说道:“谁说不是呢,当年武后慨然云人生不能百岁,欢乐自当及时,这和‘大丈夫不能流芳百世,亦当遗臭万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所谓贞节无非是给女人身上套了一层枷锁,如果不是身边尽是些鼠辈。我早就做个下贱女人了。”
沐夫人笑道:“当年你的见解就与众不同。要不然也不会放你回杭州了。就怕凝雪被你教导的离经叛道。怪道我总感觉姑爷的想法和你很像呢,说起来这小子对凝雪好的没话说,死活不抬举人做妾。可同时留下的丫头也不少,有时我真看不透他。”
夏夫人不以为然的道哪怕再多也没什么,以姑爷的身份地位,养百十个侍妾谁又能说什么。”
“他敢!”沐夫人一声冷哼,转而笑道:“不提他们夫妇了,两个孩子都极有主意,轮不到咱们这肖辈去操心。对了你刚才提到了则天武后,我还记的看过一本龟经,据传就出自武后之手。”
夏夫人笑道:“大抵以讹传讹而已,当不得真,不过抛开玄之又玄的阴阳之说和荒诞不经的种种,这人有千千万,那龟自然也有千千种,也就娼妇之流才能见多识广,咱们顶多是凭空猜测罢了。”
“闲着也是闲着,咱俩说说来打发时间。”沐夫人来了兴致。
夏夫人说道:“女人最怕嫁给龟经里的瘫痪之龟,我家里有个媳妇,她男人身材健壮魁梧,有的是力气,成亲时谁不羡慕?哪知成亲三个月跑来对我哭诉,说那东西短小萎靡不说,即使曾以百药饵之,终不得一次坚举,竟然是天阉。要我说此种男人真是可恶透顶,自己不能人道偏要瞒着娶老婆,后来我索性给他找了个石女,天生一对过日子吧,谁也别怨谁,媳妇改嫁给了别人。”
沐夫人拍掌笑道:“就该如此。其次大概最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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