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林晨初眼神猛地变幻了一下,我还能……交朋友?他心中不禁有些苦笑,虽然没有怎么出去过,但是别人对他的看法,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钟磐寂也是一番好意,虽然也不排除他有什么别的想法……
不多时,钟磐寂已经抱着一团衣服出来了:“小晨,你试试,看看何不合身。”
林晨初接了过来,不解的看他:“你这是干什么?”
“乔装打扮一下,带你去参加一个小聚会。”钟磐寂神秘一笑,也没有多做解释。
挑着眉,林晨初将钟磐寂三年前的衣服穿上,然后——
“哈哈~小晨,你的个字怎么总是长不高呀……”钟磐寂看着林晨初那副偷了自家哥哥衣服穿的小模样,适时的表达了一下他的嘲笑之情,然后又揉上了那个撅起两个小呆毛的脑掉。
林晨初:……—_—#
其实不是林晨初不长个,他其实长速还是比较良好的,只不过在山洞里躺了三年,又喜欢宅在屋子里,缺乏运动之余,学习的还是文科——阵法。这等不爱运动的懒人啊,自然没有练家子钟磐寂个子长得高。
钟磐寂笑着走上前,躬□子,帮着林晨初穿衣服,林晨初静静的感受这钟磐寂身上的温度,活了两辈子,都没有那个同龄人肯为他去作整理衣服这样亲近的事情,他不进有点紧张,虽然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却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一件本来宽松的衣服,不知道怎么的却让钟磐寂给打理的无比妥帖,白衣黄纹的普通弟子服,穿在林晨初的身上,硬是比别人多出几分淡雅的气质。钟磐寂满意的点了点头,绕道林晨初的背后,开始为他梳起凌乱的头发。
钟林晨初一直有点不适应,他忽然傻乎乎的问出了一句话:“钟磐寂,我们……算是朋友么?”
“不算。”钟磐寂想也没想就回答了。
林晨初眼睛里的光一下就熄灭了,忽然产生了一种万年俱灰的的挫败感,却忽略了钟磐寂这个人本来的劣根x_i,ng,只听钟磐寂继续慢悠悠的回答:“君子之交淡如水,我们是兄弟……钟大喵、林小叽……啧啧,一听就是兄弟呀……”边说,还像模像样的点了点头。
果不其然,林晨初又一次在钟磐寂的目视下迅速炸毛,披头散发面如恶鬼一样回头咆哮:“钟大喵!不要随便给别人取外号!我不是林小鸟么?什么时候变成了林小叽?更猥琐了好不好!”
话一出口,林晨初的冷汗句留下来了:……上当了……看样子不妙呀……
显然,他这副悔不当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的模样,又一次成功取悦到了钟磐寂,他毫不给面子仰天大笑,那副y-in谋得逞的模样,让林晨初恨不得把他的画像钉在墙上当飞镖靶子。
他默默的感叹:……冲动是魔鬼呀……可是即使表现的很炸毛,但是他却没有很生气,这也是钟磐寂感一而再,再而三的调笑他的原因,钟磐寂了解他,所以钟磐寂也清楚林晨初的底线,而林晨初一贯的小心翼翼,甚至都不敢去干涉一点钟磐寂的私事。两个人就是这样,一个以撩拨对方,作为表达友好的方式,另一个被动受撩拨,然后炸毛,此二者相处甚欢也。
钟磐寂将林晨初又给转了回去,然后慢慢将他的头发都散了下来,拿起了木梳慢慢的将头发捋顺,然后再用一块黄色的发带将他的头发梳理起来。他的个字刚好比小他两岁的林晨初高一个头,梳起他的头发也是毫无阻碍。
气氛宁静,一个专心致志的梳头,另一个一动不动的将后背留给对方,没有人说话,似乎是在享受此刻的安宁,又像是在体会一种单纯的情谊。在外人看来,少年的情谊总是美好的,却无人发现,俩个猥琐恶意的笑容,同时出现在了两个人的脸上……
钟磐寂将林晨初的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的时候,又将他给转了回来,却发现眼前的人完全变了一个模样,他登时就愣住了:“你是……”
林晨初仗着有面具遮脸,又不是平日里幻化出来的模样,脸皮忽然就厚的跟城墙一样了,或者是说,他把他那张伪装的似乎很薄的脸皮给揭下来了。他满脸挂着自以为是 y- in /贱的笑容,抬起养尊处优的小手,挑起钟磐寂的下巴,做经典调戏状:“来,美人,给妞笑一个……”
钟磐寂真的在忍耐了,他已经在极力忍耐了,他真的已经忍耐的到极限了,可是实在是忍不住了……
“哈哈哈哈……哎呦,可笑死我了!哈哈哈……”
林晨初被钟磐寂着突如其来的狂笑,搞得有点措手不及,也跟着傻笑了两声,那副傻模样只直逗得钟磐寂很不得躺在地上笑死过去。林晨初忽然反应过来忽然反应过来,“我草”一声跑向方面内的镜子。
只见镜子里出现了一个胡子拉碴的邋遢大汗,粗犷的外表就像是个敢独占山头的荒野莽夫,可是这个莽夫头上……话说那跟嫦娥姐姐的发型神似的两个圈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一朵萌囧的小红花你他喵的是从哪里偷来的!是送给你的姘头的吧!怎么别我脑袋上了!
在内心里一番咆哮之后,林晨初终于将那颗凌乱破碎的玻璃心粘了回去,不忍直视呀……如花你年方几何?如此具有娱乐j-i,ng神,钟磐寂你也是穿来的对吧……
他将头上的那朵风s_ao的小红花摘了下来,然后默默的将那两个二了吧唧的发圈解了下来,扎成了一个修真界最常见的长发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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