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哥哥没说清楚,之所以向云晋你提这个要求,也是想请你帮忙。”孙本善见他一副想拒绝地样子,连忙道,“最近为兄觉得工笔画有所小成,便想画上一幅海棠春睡图,思来想去,为兄认识的人里面担当得起美人的只有弟弟你了。”
虽然被人比作美人,宁云晋却并不在意,这年代称赞美人可是不分男女的,他从来没想到过自己居然还有这一天,忍不住得意起来,看来这些年来的保养与修炼并不是没有效果的。
再说如果是工笔画的话,近似于油画,宁云晋实在是想看看自己在旁人眼里究竟是什么样子,他想了想便道,“既然是季卿兄的请求,小弟也只好不得不从了,只不过这画完工之后,可要让弟弟多赏玩几天。”
“即便是送你一幅也成。”孙本善激动地道,“只不过要多耽搁云晋几天时间。”
两人商议一番,便决定画上两幅,一动一静各取不同之景。
动的那张画选择的是宁云晋在自己流芳院中舞剑的场景。他的流芳园周围种了一些紫薇花,到了夏季红的、白的、紫的、粉的,花开了满满一树,漂亮极了。在这样的背景中,他穿着一身绣有竹节的白色长袍仿若翩翩起舞一般,舞动着带着红缨剑穗的长剑,真是如同谪仙人下凡一般。
孙本善在不知不觉间看呆了好几次,眼中满是迷恋,可惜宁云晋太过专心当模特,完全没有发现。
他们花费了三天的时间才完成这幅画的白描,期间孙本善撕毁了不少打好的草稿。宁云晋倒是觉得可惜得紧,他看着那些类似素描的画都挺不错的,偏偏孙本善却倔强地认为没有把握到他的气质,坚定的要废弃。
完成了这副画的白描部分,宁云晋的活就算完成了,接着便是第二幅图,这是孙本善最想画的,最终他取了宁府的水榭为景。画这幅图宁云晋倒是省事多了,只要老老实实地躺在贵妃椅上看书即可。
这幅画同样费了不少时间,前几天天气闷热要躺着不动还是有点熬人,这天总算凉爽了一点,悠悠的和风吹着,宁云晋居然忘记了孙本善还在,真的抱着书本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宁云晋发现孙本善的人早就不在了,只有夕颜和紫苑两个丫头在旁边坐着正在做绣活。
宁云晋揉了揉眼睛,懒洋洋地问,“季卿兄呢?”
紫苑捂着嘴笑了起来,“孙公子早就走了,见公子你睡得熟也就没让叫你起来。”
宁云晋暗自责怪自己实在太过大意,最近总让孙本善在自己身边晃荡,居然还熟悉了他的存在,都没提防着他的动静。
“他的画今天完成了么?怎么会这么早就走。”他奇道。这些天孙本善总是磨磨蹭蹭到晚餐前才走,故而宁云晋才有此问。
一提起这事夕颜也乐了,笑道,“公子您是不知道,您睡着了之后孙公子如同着了魔似的,望着您的样子两眼放光,唰唰几笔就画了一张,像是捧着宝贝似的回去了。”
“没错,公子您是没瞧见他那样子呢!”紫苑补充道,“孙公子说接下来几日他要潜心将画作完成,不日将登门拜访。”
宁云晋打了个呵欠,既然已经画完那就没自己什么事情了,只要等着看成品。他刚把这事搁在脑后,突然感觉到有东西破空而来。
那“暗器”的速度太慢,宁云晋头一偏便躲了过去,直接落在软榻上。看着自己最喜欢的那床玫瑰绣花锦被上落了一团黄泥,他的脸顿时黑了。这床被面还是宁巧昕去年亲手给他绣的,若不是为了这次画画哪里舍得拿出来。
他狠狠地瞪向“暗器”的来源,冷冷道,“小三儿,你的礼数呢?”
“不准叫我小三儿。”宁云祥虽然人小,也不知道“小三儿”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本能的觉得二哥这么叫自己听起来不舒服。他鼓着脸道,“我又不是故意的,不就是一床被子么,回头让我娘赔你。”
“谁,出来!”宁云晋听出不远花丛里似乎有人,喝道。
花丛里的人似乎被吓到了,树枝摇摆了几下,爬出来一个狼狈的小丫头。她的小脸、衣服上糊满了黄泥,原本扎好的小辫子也被人揪散,头发乱糟糟的。
一见她这个样子,宁云晋便知道那小子为什么说不是故意的了,明显自己是遭了池鱼之殃。他气不打一处来,瞪着宁云祥道,“你又欺负巧萍,忘记我上次怎么跟你说的?”
说实话宁云祥有些怕这个二哥,但是他被佩华宠惯了,又快要到狗都嫌的年纪,硬是梗着脖子道,“谁叫她居然敢告状,我没揍她就算不错了。娘说了,她一个丫头养的,根本不配做宁府的小姐。”
宁云晋怒极反笑,一步一步慢慢地朝着他走去。
宁云祥被他那y-in测测地笑容吓到了,边哆嗦着后退,边嘴硬地骂道,“你别仗着是我二哥就乱来,你要是敢打我,我就告诉我娘去。”
“狐假虎威到是学的不错。”虽然知道小孩子会晓得什么“丫头养的”词语肯定是从大人嘴里听到的,只能怪教他的人不好。
但是宁云晋看到他就烦,那天若不是看到这小子在欺负宁巧萍,他也不会错过见老师最后一面。之前宁云晋没迁怒是以为他改了,没想这小子只是做得更隐蔽了而已。
“放心,二哥才懒得揍你。”宁云晋y-in深地一笑,突然提气冲上前抓着他的颈子将人临空挂在花园的一棵大树上。
“啊啊啊啊啊啊!”突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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