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仿佛凝固了,七爷嘴角依然带着轻松的笑容,遮掩在椅子扶手下的手掌其实已经紧紧蜷成了拳头,修剪整齐的指甲硬生生的戳进柔软的手心里,留下了片片红痕。田龙不愧是从上次风雨洗礼下还能生存下来的人,看起来无动于衷其实威压强的他都有些承受不了,但是也厉害没有到他主动低下服软的时候。
如果说这七年的牢狱教了他什幺,那便是气势与本身实力有时候并不是完全相衬的,实力无法短时间增长,但是气势确实可以被伪造出来。所以即使他现在已经快扛不住那极高的威压,但是外表上也不会出现丝毫的破绽。
“你原来可比现在可爱多了。”
只不过是一瞬间的分神,上一秒还安然坐在椅子上的田龙突然就站在了他的面前,那像是老鹰一样锐利的左眼紧紧的盯着他,眼神里翻滚着的情绪让凌珩胃部翻滚着,那被他压抑在内心深处的肮脏记忆又不受控制的翻涌了上来,漆黑的藤蔓像是触手禁锢了他的全身,动弹不得。他反射性的向门口瞥去,却发现一直守在门口的手下全部不见了踪影,只能看见属于田家的黑色制服那隐隐绰绰的影子。
什幺时候····
七爷瞳孔重重的收缩了一下,手指痉挛般的抓住手下坚硬的扶手。
田龙笑了,脸上是势在必得的胜利表情。他就知道对方伪装的再好也只不过是当年跪在他床上求饶的小贱货,为了一口烟可以像条狗一样摇着尾巴冲他邀欢,不过当年那柔软白皙的身子可真是不错,现在想想也是滋味无穷。
他从大衣内衬的小包里掏出一枚用透明糖纸包裹着的橙色糖球,慢条斯理地拨开,把那小小的圆球用手指送到了凌珩的嘴边。
“你该叫我什幺?我的小猫咪。”
田龙柔声说道,一手抓着对方坐着的椅子靠背的边缘,高大的身影把凌珩完全遮掩在了灯光的阴影里,弯着腰,两人脸庞近的温热的呼吸都可以感觉得到。
七爷狠狠的咬着牙,身体紧绷的就像是蓄势待发的黑豹,但是碍于对方身后势力的威胁他根本无法在这个时候撕破脸面,更可况还在众目睽睽,外面全是田家人的前提下。他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他把田龙的实力完全的,严重的低估了,而这两个孩子的重要性也是他没有预料到的。一步错便是步步错,他现在非但护不了双胞胎,他连自己都无法护的周全。
所以在明知道这颗橙色的糖球代表什幺的情况下,他只能硬逼着自己张开嘴唇,把那颗甜味的药丸含进嘴里:“······田叔。”
他温顺的垂下淡色的眼睛,像是只被人类驯服的野兽。只是那无人知晓的阴影处,手掌被刺破流下的血迹已经染红了一小片干净的白色地毯。
野兽是永远不会被驯服的。
但是现在他不得不忍,在还没有能力与田家对抗之前。
“乖。”
田龙满意的直起身来,拿出口袋里的白色手帕擦了擦指尖残留的黏腻甜意。凌珩能够杀了洛唐的确出他意料,但是现在看来也只不过是空有皮囊的草包而已,依然在他的掌控之下,可惜了他来之前还好好准备了一下。
“三天后把那两小杂种送过来。”
他慢条斯理的说,把擦拭完毕的白帕扔在垂着头看不清表情的凌珩怀里,眼神里是毫不遮掩的轻蔑神色。既然达成了目的田龙也无意久留,虽然挺想念当年那漂亮的面孔和柔韧身体,不过那道伤疤的确是有些倒人胃口,还不如他前不久包的那个小明星玩起痛快。
所以没过几分钟所有的人都跟着田龙撤出了凌家,而面色有些苍白的凌珩得到了很多人的注意力,但是在刚才发生的事情之下没人敢上前表现一下关怀之意,只能带着几分好奇的走出凌家的正门。
直到会客室一个人也没有的时候七爷才放松下了紧绷的身体,开始低低的,痛苦的喘息起来。他面色如纸,嘴唇白的没有一丝颜色,豆大的汗珠从鬓发里纷纷的滚了下来,打湿了干燥的衬衫领子。就算他刚才趁着众不注意的时候吐掉了糖丸,但是那融化的一半已经在身体里起了药效。一股熟悉而令人厌恶的燥热从腹部攀升而起,通过血管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光是稍微动一下就能感觉后穴分泌的情液顺着裤腿流了下来,yīn_jīng胀的发痛。他大脑晕眩,口干舌燥,急需要那白色的粉末去安慰及其饥渴的身体和心理。
不,不能被别人看见····
凌珩强撑起来身体开口叫了好几声凌七,无人答应的时候才想起来刚才他吩咐对方去照顾孩子了。
“操····”
都是那两个祸害才让自己到这个地步的,他昏昏沉沉的骂道。手指哆嗦的连口袋里的手机都取不出来,所有的东西在眼前晃成了两个相似的重影。而身体那燃烧起来的火焰烤的他痛的不行,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贴在身上不舒服的要命。
他没走两步,虚软无力的腿就一软,整个人重重的栽在了柔软的地毯上,再怎幺都爬不起来了。
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七爷在地上难受的蜷缩成一团,像是只被暴风雨淋过的大猫一样可怜兮兮的颤抖着。已经戒了八年,他以为自己已经忘却的感觉因为那糖丸瞬间席卷而上,渴求让他几乎失去理智,心脏像是被千蚁细细啃噬,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嚷着我要它,给我一口······而那被迫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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