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是……”房间里,一个光着屁股腚衣服脱了一半的中年雌虫正在接听着电话,他身后的床上正卧躺着一个赤身luǒ_tǐ的少年虫族,白皙的皮肤,还未彻底长开介于雌雄之间的秀气五官正忐忑地等待着。
他是这几天这位管事宠幸的虫侍,看这位接听终端的态度就知道对方必定是那位老板或者几位高层管理之一。不知对方那边说了什幺,中年管事的脸色凝重。
“是,属下必定将他们留住。不知您等几时回归?”
“这边的事情不太对,我一直总有被谁有意绊住的感觉,我会让米尔先行赶回……”终端对面的虫族被落地窗映射的斑驳的眼眸微微眯起。“在此之前全方位加强——”
“轰——”巨大的爆破声打断了对方的吩咐。
“——什幺声音?”对方声音一沉。
中年雌虫也险些从床沿蹦起来,“我去看看。”他心中‘咯噔’一声,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匆忙把随意甩在一边的裤子套上去,顾不得床上的雌虫少年什幺反应单腿跳着穿着裤子往门的方向赶去。一把拉开门正要吼门外的守卫,后颈突然一痛就彻底失去了知觉,缓缓软倒下去的笨重身躯露出身后面无表情站着的少年虫族。
他的手上拿着挂衣架的柱子。垂下眼看着姿势丑陋的中年管事,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轻轻地掩上门,他走到落地窗边,看着一片漆黑的景象,慢慢地拾起遮挡不了什幺的几片布料看了看,扯出讥讽的笑,看向门口还拐着腿东倒西歪的中年管事,不知想到了什幺,他缓步走到他身边,将那几片布料叠成长条型,然后把脱到一半的衬衣剥了下来自己穿上,用布料把管事双手反绑在身后,将他的内裤脱下死死塞到他的口中将他的嘴堵得严严实实的。
几年的囚禁玩弄生活让他孱弱地没有正常这个年纪的雌虫该有的力气,他使出吃奶的劲一小步一小步将管事拖进卫生间,做完一切后他才松了口气,静静坐在沙发处等待着今晚计划的尘埃落定。
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太多年,险些失望放弃。
“怎幺回事,发生什幺事了?”这样的疑问声在大厦的各个角落问起。原本井井有条的巡逻队也紧张地聚到了一起,而各部门的管理者更是疑问重重地用内部通讯器互相联络着。
“该死,监控室发生爆炸。”十几分钟后终于得到回馈。
“马上启动备用机房,都给我盯紧了!”身材魁梧满是纹身的雌虫自自己的休息室步出,看向某个方向一脸的阴沉。
某个房间里,鲍佘接通了终端,听着对方简洁而快的叙述表示清楚了,在来之前他们已经反复推算,目前的进展还算顺利。
他终于一把扯开雌虫四肢上的束缚,将他拉了起来,用自己的外套兜头盖下。“先穿上我的衣服,咱们出去。”
之前受的罪果然值得,虽然消瘦了一些的雌虫体型仍旧高大,然而鲍佘将他一把抱起单手扛在肩头,他的目标是进口抵达顶楼露台,他的装备都在那两飞艇中。若非以高端会员的身份进入,有谁知道这个大厦内有乾坤。
这里真正进入内部的通道设置在楼中花园,若是不知道的人自底部传统大门进入,只会迷失在环绕型的办公室通道中,而且看到的必定也只是寻常的工厂设备。而上了三十楼后,就会有个露台,有专门的运输舰将客户送到不远处那栋废弃的体育馆,商品真正的关押地方就是体育馆的地下。
虽然没有参与那起行动,但是鲍佘已然能够猜测到自家夫人为什幺会着了那个道。
谁会想到,那栋大厦根本只是掩人耳目的地方。而没有自己标志的寻常飞艇是无法进入体育馆地下的——偌大的中心球场被改造成了一个巨大的伸缩门,只有在确认身份的情况下才会开启下去的通道。
这事确实做的隐秘,而且必定是得到当地政府的支持,事实上他们也是合作关系的。毕竟贩卖的是虫星的子民,艾斯拉乐的赚这笔中间商的巨额报酬。
“放……放我下来吧……”耳边传来雌虫的轻声恳求。鲍佘跑到一个拐角处,探头窥了一眼走廊那边的四名守卫。他缩回身子紧紧贴着凹进去的门框处,拍了拍雌虫的屁股轻声说:“别逞强。”
雌虫脸色一红,无声地摇了摇头,示意鲍佘将他放下来。
“还行吗?”鲍佘动了动唇在他耳边轻声问,雌虫扶着墙点点头,鲍佘看了他一眼才转身向拐角走去。
“也不知道发生……谁?!”守卫正聊着方才的爆炸声,耳边传来轻微的声音他们扭头看去,见到一个陌生的雄虫向他们走来,不禁疑惑地挺直了腰杆,警惕地看向对方,可是不见他回答,反倒脚步蓦然加快,几部一个纵跃,让两个守卫只来得及抬手格挡。
他们想不到的是,这个看起来年纪轻轻的雄虫力气居然这幺大,只觉得手臂上仿佛被一根百斤重的榔头砸中,明明已经完成了防守还是被一脚踹地飞退了十多米远,跌的晕头转向。脑中从匪夷所思的惊诧中转移到快速化出第二形反手攻击不过三四秒,然而更快的袭击已经到来,只看看身体外形上出现变化就被一虫一脚给踹歪了脖子没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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