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傅知礼回到家时梁敬延不在,只有傅知言和傅知恩一左一右各据沙发两边打电玩,大金毛犬黄豆正懒洋洋地趴在中央给他们当垫脚布。
寻思片刻后傅知礼还是把u盘的事情告诉弟弟们,傅知言不是好奇心重的人因此表现出兴趣缺缺的模样,还提醒傅知礼有可能是病毒,傅知恩对林海仙的“惊喜”倒是十分期待,还说叫梁敬延一起来看。
“梁叔应该在洗澡,我去看看。”
说完傅知言就上楼了,梁敬延的确在洗澡,他有自己的独立浴室,但少爷们要求他不许锁门,因此傅知言拧开门时就看到梁敬延布满情欲痕迹的、略显单薄的背。白色的泡沫正缓缓地沿着微微兀起的颈椎骨下滑,一直落入印着斑驳通红指印的雪白臀肉间。梁敬延听到动静后紧张地转头,看到是傅知言才松了口气,他关掉花洒以免喷湿二少爷:
“二少爷,您有事吗?”
“你和林海仙他们上床的时候,他们是不是拍了视频?”
“……”
“你最好说实话,我是在帮你,”傅知言对梁敬延的防备和沉默有些许不悦,“林海仙给了大哥一个u盘,我怀疑是和你有关,大哥的脾气你很清楚。”
“我会和大少爷解释的。”
“省省吧,”傅知言嗤了声笑,凤眸中瞳水潋滟,带着薄凉和冷淡,“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
待到傅知言走后梁敬延脸色惨白地站在热气蒸腾的浴室里犹豫许久,他抬头,从罩着一层淡淡雾水的镜中朦朦胧胧地看到了自己的脸,他确实不年轻了,半辈子人生都蹉跎在了傅家,眼角的皱纹和泪沟都是岁月在他脸上不容抗拒地刻下残忍的证明。梁敬延已经卑微到只要能够陪在傅远身边就心满意足了,和他在床第间抵死缠绵,再看着他娶妻生子,把身体作为筹码给他铺路,现在甚至成为丰厚遗产的一部分给他的儿子们继承。
梁敬延像是只狗一样向傅远摇尾乞怜,向傅远讨要那份施舍于他的爱。
没关系的,傅远死了,但他还有三个儿子,他们身上只要流有哪怕一滴傅远的血,梁敬延就会义无反顾地去爱他们,或许这不是爱,而是一种对傅远的感情无处发泄后而出现的戒断症状。
——管他呢,镜子里的梁敬延笑得酥媚,是因为常年被男人滋润才会有这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风情。傅远啊傅远,你欠我的,我会从你的孩子身上原封不动地讨要回来,毕竟我就是贱啊。
傅知礼在客厅沙发上等半天不见梁敬延下楼,以为他还在为早上的事情闹别扭,登时什幺兴致都没了,丢下u盘就上楼去洗澡了。梁敬延的房间和兄弟三人都在同一楼层,梁敬延的房间在最后一间,傅知礼的房间则在第一间。
打开门的同时傅知礼按亮了灯,倏地他便愣住了,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梁敬延头上戴着猫耳,屁股里夹着一根黑色的猫尾巴,双腿间软趴趴的褐红色性器上也系着两个毛茸茸的黑铃铛,随着他移动的脚步而叮铃作响。
这身行头傅知礼有点印象,好像是傅知恩搞来的,当初傅知恩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一箱这种情趣服装要梁敬延穿,梁敬延脸红1♀2█3¤d□▲█一阵白一阵,抵死反抗,最后只得作罢,没想到这老sāo_huò竟然会主动穿给自己看,傅知礼第一反应就是梁敬延做了什幺心虚事了,要用ròu_tǐ贿赂他,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要被迷惑——
两人的视线不期而遇,相织在一起便紧紧相黏纠缠不休,在傅知礼的目光注视下,梁敬延慢慢跪了下来,牵动前端的铃铛摇晃发出悦耳的脆响,他手脚并用地向傅知礼爬去,他的背部曲线很漂亮,从后颈到尾椎,绷出一道微凹的弧线,在有节奏的铃声中,梁敬延爬到傅知礼的腿边,就像猫一样蹭了蹭他的小腿,小声地叫了一句:
“喵。”
去你妈的忍耐,老子要做爱!傅知礼二话不说就把梁敬延扛起来丢进床里,傅知礼的手指深深陷入他的臀肉里,上面重重叠叠好几个通红的指印,傅知礼掰开两瓣馒头似的柔软臀瓣,使得猫尾的根部暴露无遗。穴口因为使用过度而透出一种媚艳的红,诱人来采撷品尝。傅远在调教梁敬延的时候喂他吃了很多药,导致现在梁敬延的身体完全无法离开男人,稍微一弄就会流水,那对奶子要是玩得过火甚至还能产奶。梁敬延知道傅知礼在看他的后穴,光是在目光的直视下他就已经忍耐不住心底和后穴泛起的那阵淫浪的瘙痒,肉径大力地缩了缩,把肛塞吞得更深,这点粗度和长度根本无法满足适应可怖尺寸的sāo_xué,傅知礼也看出来了,他倚在床边,手指抚上梁敬延的脸,温柔得让梁敬延有些飘飘然。
食指拂过梁敬延镌着细密皱纹的眼梢,大拇指则抵在男人的唇间,用暧昧而sè_qíng的手法细细摩挲着浅浅的唇纹。
“再叫几声。”
“喵,喵。”
梁敬延这时早就应该抛弃的羞耻心又跳出来为非作歹,他心虚地移开目光不再和傅知礼对视,却被傅知礼掰着下巴迫使他望向自己,男人的脸上泛起一层可口的红,看着竟有种别样的可爱,傅知礼揶揄道:
“怎幺,这时候知道害羞了?那干嘛穿成这样。”
“您不喜欢,我脱了就是了。”
梁敬延伸手刚要拽掉尾巴就被傅知礼拽住手腕:
“梁叔,我可没说不喜欢,你别以己度人。”
“痒……”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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