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离开了一个下去,有谁能惹得秦峥不高兴么?等等……
秦峥盯住他半晌,然后接过了茶一饮而尽道“夙楼主辛苦。”
夙毓蓦然失笑,猛地搂住了秦峥的脖子笑的趴在他身上起不来,他说刚才越闻的行为怎么那般的奇怪。
定然是将下午素水心的事情告诉了秦峥,却又怕他察觉惩罚他。
只是这样的事情对别人而言不算是好事,对他而言么,却是的的确确的好事了。
夙毓笑的打颤,然后起身看着秦峥发黑的脸色道“教主知道素水心的事情了?”
冷气飚的像龙卷风。
夙毓不怕死的再问“莫非,教主在吃醋?”
秦峥神色危险道“有何不可?”
夙毓啄吻着他的薄唇,亲昵道“教主吃醋,属下欣喜万分。”
所有怕他离去的惶恐,皆被他自然的反应悄无声息的化解,这样大的醋意,真是让他好生的欢喜。
秦峥扣住了他的后颈,指间穿过了长发,不让他退却道“你只能是我的,知道么?那些个人若是不想让她死,还是早早的处理好的好。”
“属下明白,”夙毓吻上了他的唇,辗转,轻、咬,不再若即若离。
气息变得不稳起来,仿佛纠缠般拥抱着彼此,谁也不想放开,谁也不想被压制。
他们的接吻像是斗争一般,都是骨子里透出来的霸道和不甘屈居人下,像是狼一般的盯住猎物,偏偏却是两头狼。
酣畅淋漓……
夙毓从秦峥的身上支起了身子,被咬的鲜红的唇饱满诱人,偏偏那一笑之间带着丝丝的妖邪之气。
“真是个妖孽,”秦峥蓦然起身,拉住他的胳膊,伸手拦住,一个用力,人已经被打横抱了起来。
夙毓一时不查,竟被这样的姿势抱在了床、上,牢牢的压在男人身下。
倾覆而下的身体修长有力,眸中寒凉,身体却骗不了人。
“想做么,教主?”夙毓这般的诱、惑着。
秦峥低头,扯下了床幔,隐隐约约的烛火透了进来,朦朦胧胧,却分外的有几分温暖暧昧之感。
床幔影影绰绰透出其中之人的纠缠与放纵,只是那一声的痛哼,却是打破了这样的纠缠。
秦峥放开了捏住的手腕,从那修长的脖颈处抬头,那处已然渗出了微微的血丝,而手腕处更是青紫一片。
夙毓叹气“教主情起,还请温柔一些的好。”那一口咬下去,可是疼的厉害,什么感觉都没了。
秦峥扶额,遮住了视线,半晌,低头吻去了那脖颈处的血丝,然后将身下的人翻身,躺在了自己的身上道“你来吧。”
夙毓眼中有几分的讶异,他都做好承受的准备了,只是没想到如此的峰回路转。
这个人,这个人,这个人呐……总是在他心软的一塌糊涂的时候让他一败涂地。
与秦峥相比,夙毓的手法要高明的多了。
微微用指尖摩挲的痛感,牙齿划过脖颈的危机与窒息,让人毛骨悚然,却又刺激的背部微微渗出了汗水。
象牙白的手掌与那干燥温暖的手掌十指交握,十八岁的约定已然化作了泡影。
抑制不住的闷哼声带着天然的冷意和淡淡的愉悦,从那床幔中传了出来……一夜不休。
日光透了进来,红烛燃到了尽头,烛泪淌成漂亮的花型,红艳中都透着喜气。
而每天定时醒来的秦教主,今日却是日上三竿了还没有醒来。
这几日辛劳的夙楼主,却是一身红衣,披散着长达腰下的长发,看着床上熟睡的人,笑的异常的满足。
餍足,只能用这样来形容吧。
手指划过那挺直的鼻翼,夙毓还没歇下一口咬上去的心思,手腕就被抓住了。
淡漠的眸睁开,秦峥看了看天色,皱眉道“懈怠了。”
虽然日后懈怠的日子可能会更多,但是现在却不能再这样说,夙毓笑着道“偶有懈怠,无妨。”
“嗯,”秦峥起身,捏了捏鼻翼,正准备下床,蓦然一顿,然后若无其事的下床了。
夙毓“……”教主这般的身强体健可怎么是好。
不过这样细细一想,夙毓又高兴起来,教主这般的身强体健,可真真是个好事,至少可以尽兴。
尽兴啊……
秦大教主真的没事么?
嗯,真的没事,腰也不疼,腿也不酸,完全没有卧床三天的必要,一个时辰也不需要。
再加上夙毓的手法的确很好,调制的脂膏也好,自然是不疼的。
秦峥解去了xiè_yī,踏入了浴池,温水漫过身体,身体上的痕迹却是没有丝毫的消除。
即便手法再好,那里的微妙感觉也挥之不去。
处于下位,倒也并非那般的难受,与喜爱的人耳鬓厮磨,看他沉迷,竟是比自己还要高兴的。
只是,今日竟是起的晚了,可见这种事情,不可纵兴。
而昨天,他也的的确确的失态了吃醋是一回事,素水心这个女人是另一回事。
本以为夙毓早来两年,不会碰上她,却没想到y-in差阳错还是碰上了。
倒并非这个女人有什么威胁,而是在书中记载,夙毓死后,风花雪月楼楼主素水心以身殉情,点燃了这座楼,跳进了火海,从此江湖再不见佳人旧颜。
这般的情深虽是没有什么威胁,但是放在那里难免让人觉得心里不舒服。
而他对夙毓的在乎,已然是超过了他自己的想象,可是,这样失控的事情,他竟然不想去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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