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中午,军部终于发布了上个星期军事理论考试的成绩。1√2▼3d︹i点
军部长官所说的发布,绝对不是在光脑的工作群里简单地上传一份成绩汇总文档,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公开——所有参与考试人员的分数都无比透明地登上了军部办公大楼门前的通告栏。
时叙向来认为这是一种典型的侵犯**的行为,然而,作为军部的一员,谁能逃得过雷打不动的军事理论考试呢?看在大家皆是战友、理应同甘共苦的份上,时叙当初才收起了言辞恳切的投诉书,无可奈何地看着自己的名字和成绩每年在通告栏上出现四回。
时叙、景渊和时希一起去食堂吃了午饭,回办公楼的时候碰巧遇到考试成绩公布,于是时叙等人只好停下步子,混入早早围在通告栏前的队伍之中。在一连五张依次放出的榜单上,军部相关人员的分数一律从高到低排序,不论是高空飘过,还是惊险掠过,总之大部分人均过了关,仅有落在末尾的零星几人被标红了名字,那代表着不及格。
成绩单刚刚贴好,时叙就很有自知之明地走向倒数第一张榜单,略带忐忑地大概扫了几眼那一列特殊的标红姓名,见其中貌似没有自己,时叙随即松了口气,又定睛在那里一个个地仔细瞧了一遍,这才确定了真的没有自己的名字。
“雄主,您怎么每次都直接看最后一张啊?”万年最高分的景渊查看完自己收获的又一个毫无悬念的第一之后,回到自家雄主身边,他迅速地看了看最后的这张榜单,失笑道,“我们去看看前几张吧,这里没有您的名字。”
“喂,你们俩,这边!”时叙还没答话,时希的声音便远远地插了进来,“时叙,你的名字在第三张成绩表上面!”
闻言,时叙和景渊往前移动,走到时希旁边。时希站在第二张与第三张榜的中间,他探过大半个身子,伸长手臂,戳着第三张成绩单上的“时叙”二字,只见跟在后头的是一个不高不低的分数——76分。
“您这次考得还不错,比之前几次高了有十分吧?”景渊环着时叙的肩膀,歪了歪脑袋,大鸟依人地靠着时叙,“我可帮您勾画了半天的重点呢,这里面是不是该有我的功劳?我可以向您求个奖励吗?”
“那你想要什么?”时叙一边笑着问道,一边逗猫似的揉了揉景渊的下巴。
景渊眨眨眼,神神秘秘道:“人太多不方便,我们回家晚上说。”
再次被喂狗粮的时希一阵牙酸,他朝左边跨了一步,点了点自己在第二张成绩单上的名字,特不识趣地打断时叙和景渊的目光交流,开口道:“行了,真要那么说,你们都得来夸夸我,毕竟我统统是自己复习考到89分的。这使我不禁忆起,原来在学校的时候,动不动就月考,现在工作了,改成季考了,而唯一不变的居然是熬夜复习,一晚上学一本书!”
时希正对时叙和景渊回忆自己当年的光辉岁月,说到激动处,他双手一摊,不知怎么就恰好打到了身侧一人的胳膊。时希顿时一怔,他敏感地吸了吸鼻子,而后整个人僵硬起来,他住了嘴,站在原地没有动。
“麻烦让一让。”挨了时希一掌的人平静无比地说道。
时希听见这个熟悉的嗓音,几乎头皮发麻,尽管他的理智坚定地告诉自己要闭住气,可身体却分外诚实,他忍不住诱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夹杂的雄虫气息宛如世间最好的毒品,既令人上瘾,又极度危险,瞬间击溃了时希严密的防线。明明是那么浅、不注意都嗅不到的味道,可那到底是属于祁宣的味道,时希死死地咬住自己的舌尖,此时此刻,唯有疼痛能压住蠢蠢欲动的糟糕念头。
“听不见我的话吗?”祁宣冷着一张脸,声音中满是不悦。
时希咽了咽口水,太近了,太近了,一步之遥的距离,雄虫的味道足以剧烈地影响着他。时希握住拳头,将颤抖的五指包进掌心,他的眼睛已顺从生理刺激而变得微微湿润,他的身体也在叫嚣着,渴望被祁宣占有。
但他不能。
时希心里苦笑,他慢慢转身,低垂着头不敢看祁宣,只生疏而恭敬地说道:“对不起,您请。”
一说完这话,时希再撑不住了,他甚至没有和时叙打一个招呼,就快步奔入办公大楼,他身影一晃,拐进左侧的走廊,不见了。
祁宣并没有分给仓皇的时希一个眼神,他神色如常地和时叙及景渊寒暄了几句,三人互相问了问成绩,接着祁宣便和他们告了别,他退出查看成绩的人群,跟另外一名与他同部门的雌虫有说有笑地离开了。
“祁宣大人看起来好像不喜欢时希了……”景渊望着祁宣的背影,充分地表达了自己的担忧。
“那也不奇怪,都是时希自己作的。”时叙摇摇头,又想到刚刚某一瞬间祁宣眼中荡漾的丰沛感情,“可惜,喜欢不喜欢,并不是暗自下决心就能改变的事情。”
听到这里,景渊抿了抿嘴,心中五味杂陈。上个周六,景渊在书房外听见了时叙讲电话的内容,知道时叙私底下找了人在查他,因此,这几天景渊虽是行为处事如同平日一般,但难免感到自己与时叙之间多出了一层莫名的隔阂。他无法直白地告诉时叙,自己听到了那个电话,他只能耐心等待,等着时叙查出一个结果来。
午休时间所剩无几,看完成绩榜的军部工作人员纷纷走进办公大楼,时叙和景渊也随着人流上了电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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