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你这是何苦……”
“既然装不下去,一开始就别和白爷爷打什么官腔,走吧,出去看看老贼在玩什么把戏,总不好叫大人一直在厅前替你我顶着。”
白玉堂说罢,抄起雪影,率先步上了回廊,展昭与王朝紧随其后,三人一路向前厅走去。
到了厅前,还未入内,便已听到庞吉嚣张跋扈的声音……
“包拯,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为官多年,难道连这个道理都不明白么?老夫有圣旨在手,任凭你再如何巧舌如簧,我今天也非要带走展昭与白玉堂不可!”
“本府这就立即进宫向圣上秉明详情,展护卫与白少侠皆有伤在身,又如何能在一夜之间成为通敌叛国的逆贼?”面对眼前小人得志的j,i,an贼,包拯强压住怒火反问道。
“哼哼,老夫这里自然有足够的证据让他们心服口服!包拯,你一味阻拦老夫拖延时间,莫非是想护短,趁机放走那两名钦命要犯?若当真如此,就休怪老夫无理!来人啊,进去给我拿人!”
“是!”
庞吉一声令下,身后官兵已是刀剑出鞘,便要直闯后堂……
“且慢!我们在此!”
只听得一声厉喝,转眼间,白玉堂已经近身立在了庞吉面前,一身冰寒凛冽,惊得老贼慌忙连退了三步方才站稳脚跟,惊魂未定地大怒道:
“大胆!你这狂妄草莽贼寇,如今已成了钦犯,还敢对老夫如此无礼!老夫这里记下了,日后一并算你个罪加一等!”
“展昭参见庞太师……”展昭不着痕迹地上前将白玉堂拉到身后,不卑不亢地向庞吉行了个礼,道:“敢问太师,不知展昭身犯何罪,惊动圣上下旨,劳太师亲自前来拿人。”
“你身犯何罪自己心里明白,非要老夫讲出来才肯承认么?你为了一己私欲,收受贿赂,私通敌国……而且,据老夫所掌握的情况,辽人还许了你日后加官晋爵之愿……你还不快快认罪,束手就擒?”
“太师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展昭又问。
“是那辽国来使耶律宣景亲口所言……他上门意图贿赂老夫,老夫便将计就计,假意应承,从他口中探得了这些详情。”庞吉斜眼看向展昭,掩饰不住脸上的得意。
“没有证据又如何能证明是展昭通敌而不是对方所用反间之计?”展昭再问道。
“你要证据?好,老夫就给你们一次机会……来人啊,进去给我仔细搜查展昭和白玉堂的房间!”
庞吉一挥手,手下便不由分说,闯了进去。
片刻之后,为首之人回禀道:“太师,这是从展昭与白玉堂房中搜出的书信……”
“现在……你们还有什么好狡辩的?将他们二人给我绑了!”庞吉手拿书信,示威般向包拯及开封府众人展示着信封上的署名及落款,分别为……
展昭,白玉堂,以及,萧仲玄。
“这就是所谓证据?你若有意陷害,捏造两封书信岂不易如反掌?再说那辽国使臣又非傻子,怎会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贸然上门贿赂我大宋朝中重臣,还如此热心地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白玉堂冷眼旁观,早看出庞吉是有备而来。
“大胆逆贼,死到临头仍不认罪,还要血口喷人,反咬一口……老夫不想再与你们多言,圣旨在此,谁敢不从!”庞吉被白玉堂问得哑口无言,恼羞成怒,展开手中圣旨……
“你们若是抗旨,便是公然违抗圣命,所犯之罪不用老夫审问已是昭然若揭!”
“你……”
“玉堂,不要!”
展昭及时阻拦住忍不下胸中怒火就要上前的白玉堂,众人再抬头望去,厅外墙上,弓箭手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
“老贼,你好卑鄙!”白玉堂气极骂道。
“不论如何,今天你们落在了老夫手中,我看你们还能嘴硬到几时!将他们带走……”
一旁的包拯见庞吉有圣旨在手,一时无法硬拦,暗中向公孙策使了个眼色。公孙策会意近前,趁无人注意,悄悄接过展、白二人手中的巨阙及雪影藏在身后,退回包拯身边,递与张龙、赵虎收了。
一干人等就这样跟出了开封府衙,来到大门之外,不想却恰恰碰上刚刚步下马车的萧仲玄……
“王爷,老夫有礼了……今日还有皇命在身,便不奉陪了。包大人,多保重,告辞。”庞吉看了包拯一眼,耀武扬威地押着展昭和白玉堂扬长而去。
“这里是行馆,若被外人看到你我在自相残杀,恐怕不太好吧?”
※※※
耶律宣景斜瞟了架在颈边的宝剑一眼,轻描淡写地抬起头,并未把萧仲玄的一身杀气放在眼里……
“你都干了些什么?为什么庞吉会大张旗鼓地到开封府拿人?”
“不过是推波助澜、助你一臂之力而已。故意选在庞吉出现在开封府那日前去探望展昭,引起他人的误会,再利用庞吉与开封府的私怨、将他置于叛徒内j,i,an的境地,这不正是你的目的么?”耶律宣景边说,边拿起桌上的酒壶,若无其事地继续自斟自饮。
“……”萧仲玄被耶律宣景逼得哑口无言,一时不知要如何反驳,怒火袭上心头又不得发泄,震伤后尚未痊愈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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