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开始的时候没有注意,可现在手一触到他的袖子,发现他的衣服也是s-his-hi的,于是赶紧把披风取了下来,想盖在他的肩头,不想被他拦住了。他反手用披风结结实实的裹住了我。
我自小习武,身子比你好。不怕冻的。
他看看外面。
我们也起程好了。这披风是专门为你带的,雪狐生长在极北的地方,那里终年积雪,所以这种皮子不怕水。
说完拉着我站了起来
想着明天还要早朝,最好早些休息。于是点头,走吧。我们下了楼,早有大内侍卫牵好了马在楼下等候,我的那匹白马也给牵了过来。
在子蹊的坚持之下,有一队侍卫护送我回家,虽然我说这是不必要的,可他说他不放心,。但是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两个人会分散侍卫的,如果子蹊遇险,很可能情况会很危急。所以,思量之后,只好大家一起走,先到我家,然后子蹊再回大内。
到了府门外,早有凤玉带了一干家将在门外等候,看着我安然进了大门,子蹊也走了。
先前在外面到不觉得,进了家门才知道家中的情绪很紧张,询问了凤玉,她才前前后后说了起来。我们说着,就进了书房,早有小童准备了干爽的衣服。于是我换了衣服,又简单的洗了洗脸,这才安稳的坐下,仔细听凤玉讲。
张慈大人的事也是大人您出门后听说的。有个小厮出门买东西的时候正好路过风华楼,听说那里出了人命就过去看热闹,结果就听说了张慈父子被刺。然后人们都在说着什么白草大侠的事情。说他,……
这些我在酒楼的时候都听说了。府里的白草是怎么发现的?
府中的大门一般是不开的,所以开始的时候护园没有察觉,待到突然感觉到门外很嘈杂,于是他开门想驱散人群的时候才发现门外的人都在看正门的匾额,正中挂了一束白草,就是这个。
她从书架上拿下了一个东西,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就是一把枯草,可奇怪的是,这草像雪一样的白。
大家都说,几天前张慈府上也挂了一个这个,可谁也没有上心,后来就出了事。然后有消息灵通的说外省已经出了多起这样的事情了。
大人,我已经叫他们打起j-i,ng神,这样的时候千万不可以有失。
没事,叫大家多注意一些就可以了,没必要搞到草木皆兵的地步。我们总不能叫一束枯草吓着了。
可传说只要是他相中的人没有谁可以逃出生天的。
就从我开始好了。我的意思是没有必要恐惧他,只要加强一些注意就好了。他再厉害也是人,也不可能是什么妖魔鬼怪的。府里的护卫都是这么多年跟着我的,他们的本事我还是知道的。
不过,这人到有些意思,杀贪官,干的也不是坏事。
这几天外松内紧,希望可以把他引出来。
看见她好象很吃惊的样子,我不禁笑了一下。
我也总不能坐在这里等他过来杀了我吧,我只是想说,不要恐惧而已。可他随意杀害朝廷重臣,这是重罪,所以不管他的本意如何,这国法就不容他。
那知会九城兵马司可好,让他们协同。
他们,……,他们只会躲在一旁看热闹而已。尤其是这样一个大快人心的好消息。
大人,……,怎么这样说?
好了,别的事情呢。一般到了这个时候应该开始准备给老家的东西了吧。开春要送过去的。
往年准备好的贺礼都退了回来,今年由于新州的战事所以封国以南嘉州的玉石无法运过来,雕不成佛像。可送老太爷和老夫人的礼又不能用往年的,所以今年缺少一件宝物。
原来嘉州和这里也不通,那玉石是怎么运过来的?
就是这三年不通,其实以前也是通的。
哦?那这三年怎么运,今年还这样照做不就好了。
这个,……,大人,今年不行了,因为管这事的那个人回乡了。
那你们可以问一问呀。
凤玉很少这样吞吞吐吐的。
她看了我一眼,仿佛下了决心,但是声音依然很小。
往年都是周桥管的,……
听见他这样说,我的手居然一颤。
……,再想旁的办法好了。
大人,这里放了两颗夜明珠,一直没有见大人用,送这个如何?
再说好了。这两颗珠子我有旁的用处。
让凤玉退下之后,我翻出这几日的各省的公文,看着看着不知觉当中已经到了深夜。这些天都是这样,战乱的危机已经过去了,至少在多数人当中是这样想的,所以子蹊趁着稳定加紧对吏治进行整饬。虽然不像上半年那样的劳师动众,可这次他的决心也不小。国家藩库空虚,而战后还需要抚恤新州那一带的难民,所需要的花费自然不同寻常。
可是钱呢,钱应该从哪里来?
揉揉眼睛,靠在椅子的背上。心中却是反复的思量。
张慈的家底不错,处置他的家产如何?虽然听说了那个白草大侠把他家的银子给穷苦的百姓,可那些绝对是很小的一部分。
不妥,单凭借一束白草就治朝廷重臣的罪,太儿戏了。再说,要是治了他的罪,那我也收到了那束枯草,是否也同样治我的罪呢?
不行,那笔银子实在太诱人了,割舍不下,也不能割舍。
张慈呀,张慈,其实贪污和道德沦丧对他没有什么区别了,死了,死了,死了就一了百了。
下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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