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刚才那些给自己打电话的家伙们掌握了肖宇的作息规律并将他控制住了,想用他做为要挟自己的筹码,以这些亡命徒的特x_i,ng来说,他们做这样触犯法律的事情也并非全无可能。
李铁峰愈想愈是肯定。
八成现在肖宇已经落入了他们的手中。
否则,他们在和自己的所谓“谈判”的对话中又怎会如此的乖张跋扈,底气十足?
当下立刻翻出电话的通话纪录,循着刚才的来电号码打了过去。
对方似乎正在等着,芒音只响了一声,便被接了起来:
“喂——”
李铁峰沉声问:“你现在哪里?”
对方楞了楞:“你……”
“说,”李铁峰冷厉的语气中带着不容辩驳的威严,“你现在在哪里,我过去找你。”
“我……在梦丽酒家……”仿佛被李铁峰看不着的威势完全的震慑住了,那人居然顺口就把自己的落脚之地随便的讲了出来,讲完显然便后了悔,立即大声喝问:“你他妈的是谁啊?说出你的名字来……”
李铁峰冷哼了两声:“你等着,别走。”
说话间,他已放下电话,发动轿车急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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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会怕你个儿子的?c,ao……”
周宽放下酒杯,看着满脸悻悻然的“癞皮小三”,禁不住好奇的问说:“是谁的电话啊?怎么把你气成这样了?”
“谁知道是那个王八犊子闲着没事干,给我打s_ao扰电话。”癞皮小三朝干净的地面泄愤般的呸了口粘痰,气得牙痒痒的说,“应该是麻脸或者大吴这些狗屎在撩闲,都吃饱了撑的……”
周宽不置可否的说:“你的电话没有来电显示的功能啊?看看号码不就知道是谁打的了么。”
癞皮小三仰脖狠狠的灌了口酒,随后将酒杯重重撂在桌子上发出震天价声响,引来无数鄙视的目光,他却依旧旁若无人的哼哼着,忿忿地说道:“最可气的就是打电话的这个王八蛋来电显示的是‘号码不详’,根本不知道他妈的谁打的,打个电话也装神弄鬼的,你说他妈的气不气人?!”
周宽笑了笑,“算了算了,别为一个电话就扰乱我们的计划,你手里真的有我们队长和田局的光盘?”
癞皮小三闻言瞪大了眼睛,“怎么?你还不相信我啊?如果没有真凭实据,我一个小老百姓敢无中生有的去敲诈公安?你说,我是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能有这么大的魄力?”
“也是,也是。”
周宽干笑了几声,递过去一只香烟,殷勤地帮他点燃,顺势凑到癞皮小三耳边低声问道:“老弟,可不可以……让我先看看那光盘里的内容……你知道的,那可都是局里的领导,我真是挺好奇的……”
癞皮小三撇了撇嘴,“做我们这行是要有职业道德的,在没有得到事主确定不交易的前提下,我们是绝对不能将关于他们隐私的资料外泄出去的,周哥,就算咱们俩的关系这么铁,那也是不能违反这样的规矩,周哥,你是明白人,就不要为难老弟了,好不好?”
周宽一想到李铁峰的画面便心痒难耐,如何会善罢甘休,抱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态度死缠不放:“老弟,你周哥平时对你不错吧?那几次你涉赌被抓了现行,如果不是我,你现在恐怕还在看守所里呢?你就给我先看看好不?就看一眼……”
“那怎么可以……”癞皮小三振振有词的说,“我是很有原则的……”
“老弟,就算哥求求你了,你就让我看看,你要什么条件,尽管说,只要你周哥有的,绝对不会含糊的……”
“那……不行……”说是不行,语气却已经有所松动。
周宽自然听得出来,马上顺竿爬上,满脸堆笑,不住是说起了好话。
他听得出来,肖宇听得更是明白。
他就坐在酒店隔断式的座位上,紧挨着前方癞皮小三和周宽的位置,所以两个人的全部谈话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基于对癞皮小三品行的了解,当周宽死乞白赖的硬要钻进癞皮小三谎言编织成的陷阱中的时候,肖宇差点把刚刚塞进嘴里的凉拌土豆丝笑得吐了出来。
癞皮小三以坑蒙拐骗著称,最擅于空手套白狼,往往舌灿莲花欲擒故纵使被骗者不知觉间主动掉入他所j-i,ng心布置的局中无法自拔;一方面因为其口才了得,令一方面也是在于他的外号虽然难听,本人却长得唇红齿白,一脸的无辜相,叫那些不熟悉他品x_i,ng的人对他的夸夸其谈深信不疑。
肖宇深谙癞皮小三的龌龊手段,每每对他所说的事情都是左耳出右耳冒,从不当真,心里始终在想,这样一个卑劣的家伙迟早会被警察逮捕关进大牢;如今令他大感意外的却是——居然连警察都陷进了癞皮小三的罗网之中。
听谈话的内容,早早晚晚那警察都会算计进去。
那个穿警服的男人的智商未免太低了点儿。
如果换做大叔,那结局自然另当别论了。
想到李铁峰,肖宇的心里便不由一阵的甜蜜。
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他想他。
他相信,他也在想着他。
☆、(10) 窦 娥 冤 之 小 三
李铁峰那高大伟岸的身影出现在酒店的门口,肖宇立刻就看到了——大叔无论在什么场合出现,都永远是那种属于鹤立j-i群,怎么都湮灭不了的人,尤其还是他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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