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住我的嘴,连声都不让我出了,单手去扯我的龙袍。扣绊复杂,他解了几下解不开,干脆用力一拽,整个毁掉。如法炮制,我的中衣里衣被他当胸扯开,他低下头,狠狠咬住我的rǔ_jiān。
“唔!”我的身子猛地一弹,疼得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我知道他不温柔,却不知他还能这样变本加厉地不温柔。
我叫不出来,却疼,疼得呼吸急促,只觉得rǔ_jiān被他含在口中又吸又咬,疼痛中又生出无限的快感。他的手掌宽大极了,按在我的唇上,连鼻尖都被按住了一半。我根本没法呼吸,胸膛一起一伏,觉得要喘不上气来了。
卫明,卫明……
我发不出声,只好在心里一声一声地喊他。或许他听到了,不过我猜他压根不关心,卫明轮番啮咬过我两侧的rǔ_jiān,在我完全窒息之前松开手,重新吻我。
我被折磨地毫无招架之力,终于烂泥似的瘫在床上,任凭他吻。
我被吻得眼前发黑,不知是吻得太过火,还是呼吸不畅的时间太久了,浑身的感觉都是迟钝的。我知道他冲了进来,滚烫而坚硬的分身劈进我的身体,深入的姿势一如卫明当年在战场上冲锋,勇猛,强硬,一马当先,势不可当。我还是很疼,他激烈地抽动起来,每一下都疼得我直抽冷气。
我的腿缠在卫明腰上,抱住他的脊背,颤声道:“卫明。”
卫明伏在我上面,咬紧牙,一言不发,一个劲往我身体最深处顶。
我闭上眼睛,再睁开,满眼是泪,将坠未坠,哀声求他:“温柔一点吧,太傅回来了,咱们就没有以后了,你现在对我温柔一点,给我留个念想,好不好?”
我只是想求个情,好叫这场交合不要太像单方面的施虐,然而卫明的瞳孔骤然紧缩,里面突然爆发出一种深沉的、剜心入骨的痛。
我那时以为他是想到了太傅。
他的动作缓了下来,分身仍旧插入抽出,反复动作,却温柔许多。他抚上我的脸,缱绻地看我,看了许久,突然将唇烙在我眉间。
那是极深极深的一吻。
然后他将我腾空抱起,深深拥入怀中,下巴搁在我的肩头,时快时慢地进入我,一直到我们两个都射了出来。
我们只做了两次便偃旗息鼓,我知道他是顾念我昨夜才被生生干晕过去,再纵欲一次,恐怕我明天要下不了床。我下不了床,太医就要来,太医一来,什么都瞒不住,潮水般的奏折又要淹了我们。
我跟卫明躺在床上,他要抱我去沐浴,我嗔怪浴桶坏了,不去,要他抱着我躺一会儿。于是他侧卧下来,搂着我,而我乖乖地缩在他怀里。他不知在想些什么,胸膛起伏,心口扑扑通通,那颗心在里头跳得快极了。我静静听了一会儿,忽然抬头笑道:“将军。”
他明明是镇国公,镇国将军早就另有其人,我却仍旧这样叫他。
他应:“嗯?”
“明天早上你别再那么早走了。”我说,“你陪着我。我不醒,你不许醒,我醒了,你陪我用早膳,好不好?”
“陛下,臣不能……”
“不要臣啊臣的!”我仰起头,急切地看着他,“你别当我是皇帝,我也不当你是臣子,就一顿早膳而已,陪我吃了又有什么要紧?答应我,答应我好不好?”
卫明顺了顺我的发:“好。”
第二天清晨,尚未天亮,我翻了个身,身边床铺尚有余温,人却不见了。
我仍懵懂着,摸到身边空荡荡,瞬间醒了,一个激灵跳起来,掀开帐子便要喊人。
没喊成,因为我要找那人就站在我面前十步处,穿戴整齐,连腰间玉佩都挂好了。
卫明要走。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竟问了句蠢话:“你要去哪儿?”
卫明回头看着我,顿了半晌,道:“臣要回府。”
我慌了:“不是说不回去了吗?”
卫明没有回答,甚至躲避着我的目光,躬身行了个礼,低声道:“臣告退了。”
说完往外面走去。
我死死地盯着他,顾不得看脚下,脚尖乱拨穿鞋。章枣上来伺候,我脚上忙活,他手上忙活,忙了半天也穿不上。我又急又慌,干脆不穿了,一脚踹开章枣,光着脚追上去,从身后抱住他。
“别走!”我仰头看着他系着武将发髻的后脑,“不是说好了陪朕用早膳吗?朕都想好咱们吃什么了!昨晚的琉璃丸子好不好吃?御膳房还会做四时鲜花饼,你要是不喜欢,朕叫他们……”
“陛下,”卫明抓住我的手,“这是帝王寝宫,臣是您的臣子,不是妃子,不能与您一起用早膳。”
“朕赐你共用早膳还不成?”我急切地说。
“于礼不合。”卫明仍旧拒绝。
他低头扳我的手,我发了狠,左手握着右手腕,右手反着握回去,死都不撒手。可卫明是武将,是上过战场挽过大弓的将军,跟他比,我这点微末的执拗不值一提。他稍稍一用力,就扳开了我,头也不回,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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