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偷溜出去玩了..”,宁子沐起了顽心,哄得青笙破涕为笑,才故作凶狠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力道却是轻柔地如拂过脸颊的鹅毛。
忻云见得皇后给青笙擦着眼泪,贵妃在旁捏脸哄着,见得一侧的云倾倒是云淡风轻,她有些晕眩,扶着额头,心里暗呼,我的天,这情景怕是连皇上也没有享受过的吧,她的心实在承受不了。
“贵妃娘娘,此番于理不合,且府外恐有危险”,忻云怯怯地开口劝道,心中明白,依主子的性子,能听进去才怪。
“我有武功,可保青笙周全,再说扬州的地盘我熟”,宁子沐得意洋洋的吩咐道,想当年,她亦算是在扬州城能横着走的小霸王,她语气雀跃,神情激动。忻云苦着脸,跟着这样的主子,有几个脑袋也不够斩啊。
“我与云倾也去,她武艺高强,能有个照应”,端若华淡淡说道,宁子沐楞了一下,定定地望着她,这淡漠的皇后疯起来不输她啊,忻云更是瞪大眼睛,云倾闷声应了,倒是她见怪不惊了。
☆、灯节
作者有话要说:研究了两个小时,用ps给云染霜天做了个封面,得意翻了,可惜ps字体好像很难的样子,只能放弃
扬州城中,正值花灯节,灯如星,花如海,游人如织,一派盛世繁华的景象。
宁子沐早就想带青笙出去玩了,遂命人悄悄备了衣服,也给端若华送去一套,下午时辰,便领着青笙、端若华和云倾从后门溜了出去。
忻云留在宁府,望着几人一脸渴望的表情,宁子沐便将她嘱咐给了宁远之,跟着他夜里游灯,宁远之知她要溜出去,咋舌不已,不过他向来宠溺宁子沐,知她在皇宫闷坏了,便装作不知情。
街上,端若华一袭男子的银白长衫,玉带环腰,束起青丝,纶巾垂余于发后,身形如柏,玉颜素净,未修饰的眉,墨黑修长,英气挺拔,配上淡漠的神色,倒有几分隐士的内敛与淡定。
旁边的宁子沐亦是男子装扮,一身赤红长袍,青丝成髻,紫玉金冠,血玉簪子,余发散落肩头,面如银月,眉如钩,浑身充满了妖艳的绝美。周朝文风盛,男子亦敷面与修眉,再以宁子沐举止洒脱,英姿飒爽,没有女子的扭捏,倒是更像个精心修饰的绝美男子。
如此耀眼的二人走在街上,不可避免地吸引了众人热烈的眼光和评论,端若华倒是淡淡地,举了手中白扇,偶尔遮挡下过于火热的眼光。
宁子沐仰首抬着下巴,欣然地接受着注目礼,只是二人中间那个青笙,却是扁着嘴,耷拉着小脑袋。
宁子沐给青笙备的还是女子的小衣和长裙,天青色莲叶,素净清幽,忻云给她梳了拧旋式发髻,两个山包盘结两侧,本也是清秀可人,但宁子沐耀眼如日,端若华清华如月,走在两人间,她立刻如夜空中的星子,微弱的光芒哪堪比拟,即刻暗淡了下去,隐没在光华之中。
云倾一身玄衣的女子打扮,发丝随意挽着,跟在三人后面,落下几步的距离,。
“你看,那位白衣公子气质超然,清如仙人,也不知婚配了没?”
“那位红衣公子才是绝美无双,连得女子也比了下去,容色不凡”
“若能与二人相识,该是此生之幸啊”,“若能得一人相伴,我死又何憾啊”,周围窸窸窣窣地响起女子的讨论声,偶尔还夹杂着男子的感叹声,让宁子沐眉毛不自觉地挑了挑。
“那居中之人是丫鬟么,竟走在两位公子之间,真的是不好知耻,乱了礼数”,人群中掀起一阵阵鄙夷的嘲笑,
“就是,那等容貌,怕是连你我也不及,站在那处,当真污了两位风华似仙的公子”,伴随着各种不绝于耳的赞美声,还有着鄙夷和咒骂的声音。
青笙本来出来时,还兴高采烈的,见得周围的女子,看她的眼神都充满恶意,只得垂眼看地,小脑袋耷拉着,脚步沉重的,慢慢落在了二人之后,
端若华见得她落后,遂放缓了脚步,转头一笑,清冷容颜上,如积雪消融的夜里,洒下的一抹微凉而深情的月光,她伸出手握住青笙,青笙扁着嘴,牵着她手,才疾步跟了上去。
“呀,那清冷公子适才一笑,清和如风,这般自若气度怕是扬州城中无人可及,想必从城外来的贵公子,呀,他居然牵着那丑丫头,真是难以入眼,折煞,折煞”,
“我若能得他凝望一笑,该是多好,如斯公子,此生难遇”,人群中掀起一阵喧哗,周围还不时有荷包、香囊扔过来。
“哗,那翩翩的红衣公子亦牵着那丑妇,啐,丑妇当真不知耻”,人群都不满地沸腾了。
宁子沐抓过青笙的手,见得她委屈地低着头,有些怯意地不敢看周围的人群,宁子沐有些不耐,冷哼了一声,恶狠狠地环顾四周,身上的威压倾泻而出,傲气逼人,一时间,让人群安静了些,断断续续仍有荷包、香囊扔过来,云倾气定神闲,随意挥着手,全部拍走。
二人才牵着青笙,一路逛着,捏糖人、千层油糕、双麻酥饼,都塞到青笙嘴里,小脸鼓的跟个包子样,这才开心起来,眼眸弯弯的。
一行人进了醉仙楼,包了上等包间,若不是怕张扬,宁子沐差点就要包了整个酒楼,
“这醉仙楼可是扬州最好的酒楼”,几人坐在二楼包间,扬州街景竟入眼中,只是对面酒楼,还有几个姑娘在那顾盼生姿,含情脉脉,宁子沐哼了一声,将扬州的好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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