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民间的一个组织,但是暗地里却属于皇族管制”水儿对方囡特别的恭敬,并不仅仅的因为方囡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她对于对自己和亲人狠下杀手的组织,别说是询问了,就是把自己所有知道的都说出来,她也不觉得解恨,最好是眼前的这位武功高强的前辈去把五行盟给翻个底朝天,全杀了才好。
“他们为什么要杀你?”
“他们安排我去杀陛下,但却阴差阳错被宣进宫的萧陌给破坏了”。
“他很厉害?”方囡有些好奇这个年轻的将军。
“不”水儿的脸上突然多了一抹羞涩:“他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手忙脚乱的抓住我的胳膊,结果衣帛被扯坏了,本来藏在衣祛里的匕首掉了出来”。
“你怎么逃出来的?”
“我刚被押进大牢,就被打晕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在已经不在皇城了”。
“有人来了”方囡背着手望向那虚空。
水儿有些惊讶,竖着耳朵听了听却依旧什么也没听到,良久才听到远处的喧嚷声和点点的火星,有些畏惧的看了看依旧站立不动的方囡:“前辈,我们要避一避吗?”
“我还没有杀够呢”方囡平静的看着越来越近的火把,心中那阵刺痛始终不曾平息,或许还需要宣泄一番才好。
一群手举火把持着大刀或通天戬的汉子将方囡和水儿围了起来,这一群看似粗俗的汉子又有着一分纪律性,整齐的将两人围住后就没了动静,只是从前方让开了一条小道容一个人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再遇司徒景玉
方囡扫视了一圈后,目光放在了那条小道上,能聚集和调遣这七十个汉子那这个人一定有些本事,虽然这些人都是一些空有力气的蛮夫,不曾回头对着水儿说:“水,你应该有自保的能力吧?”语毕将手中的匕首放到水儿手中。
“啊,啊,应该可以吧”水儿有些慌乱的看着这么多的人,如果对付个三四个,应该勉强可以,但是如果这么多自己应该是凶多吉少,不应该是毫无胜算。
方囡冷冷的看着良久无人出来的小道,有些不满这人的故弄玄虚,嘴唇微微一弯:“如果我数三声,你们的头还不出现,那么我就不再等下去了”。语毕却是轻轻吐出一个字:“三”。
眼神微微一眯,持着猫儿匕首就冲了上去,这些汉子瞬间就慌了手脚,看着黑影过来,只顾举刀乱砍一通,结果方囡没砍到,自己的兄弟到是砍伤了不少,方囡笑眯眯的在人群中游曳着,似一条滑溜溜的泥鳅一般,总在刀锋落下之前便没了身影。
“住咳咳,住手”,一道虚弱的声音,让混乱的人群霎那间安静了下来,方囡偏着头打量着眼前这个坐在藤椅上被四个汉子抬下来的人。
此人脸上全是红色的小点点,因为剧烈的咳嗽而让那些红色小点更加的妖艳,眼球上带着丝丝的血色却依旧清澈的看着方囡,犹如纯真的孩童一般,没有丝毫的杂质。
这春意盎然的夜晚还有着一丝的凉意,藤椅上的人却只着一件xiè_yī,白色的衣衫上依稀可见斑驳的暗沉。
方囡迅速的后退,伸手按住了自己的面罩,这种症状她曾经在丛林里遇到过,只要是这种病症的人,绝大部分都死了,而且这种病还具有很强的传染性。
记得她那时候身中剧毒又染上了病,全身都泛起了红点,火月在一旁照顾自己,结果火月也传染上了,那个时候见到花草什么的都往嘴里塞,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活下去,好在最后两个人都活了下来,但从那以后,那触目惊心的红点就让方囡心里犯耸。
“谢谢前辈手下留情”
藤椅上的人看了看自己的兄弟,几乎每个汉子的脖间都有一道不深的血痕,而几个倒在地上呻吟的兄弟,也是被自己的人所误伤,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捂住鼻子的人。
这人的武功造诣可真不一般,若是真的惹怒了她,估计落霞山上的所有兄弟都不够她塞牙缝的。
“捂住鼻子,后退”方囡看着藤椅上的人欲开口讲话,连忙拉着水儿后退了几步。
“你是什么意思,你敢这样对我们寨主,你”一位汉子看不惯方囡的举动,寨主在他心中,一直是一个很尊敬的存在,不容得任何人去侮辱,眼看着方囡居然捂住鼻子退后,生怕和寨主有所接触,不由得怒火中烧,举着刀就想冲出去。
“住手咳咳,给我回来,前辈,对不住,咳咳,在下苏策,方才看前辈的举动,似乎知道在下的病情,咳咳,不知道能否告知一二,自当感激不尽”。
“没得救”方囡看了看苏策那眼神中的黯然顿了顿:“如果你不希望整个落霞山的人和你一样,你最好离他们远一点。”
远处突然传来了马蹄声,方囡看了看那颗差不多二十米高的槐树,冲了过去,抓住那暗灰色的树皮就向上攀去。
树冠较细,方囡毫不介意,抓住一根因为承受不住自己重量而有些弯曲的树枝,脚下踩住了另一根不算粗的树枝,借力下来,勉强可以站住,拨开了那茂密的树叶,山脚的景色尽收入脚底,那蜿蜒的山溪,那沐浴着月光的树林,让方囡有了一丝的沉醉。
山脚一条小道直奔远方,小道上的黑影越来越近,却是在落霞山停了下来,随后马儿嘶叫一声又再次扬蹄远去,方囡看着那抹黑影慢慢的朝着落霞山走来,隐在了树冠下。
远处又来了几匹快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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