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老爷几天前就感觉身体不怎么舒服,后来舒医生给老爷检查之后建议老爷去医院再做个全面检查。今天上午检查接过出来了,老爷的心脏和肝脏都不太好,所以才把小姐您叫了回来。”
王甫宁把端来的茶放到桌子上,将一张小毛毯递给吕非。虽已经是六月,但是大宅里还是显得有些阴冷。吕非扶着爷爷坐到书桌前,把毛毯盖到到老人腿上。
“不太好是什么意思?宁叔,爷爷的检查报告呢?”
“报告我已经让舒医生拿走了。小非,爷爷给你申请了美国那边的学校,你过几天就去上学。爷爷支撑不了多久了,吕氏将来还是要靠你来打理。”
“可是我在南市的学业呢?
“南市那边的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剩下这些天,你就好好呆在家里,要准备的东西我已经吩咐老王给你准备好了。”
“爷爷,南市那边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您等我回去考完再回来好吗?”
“我的话你听不见么?马上回房间,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对爷爷忽然发脾气有些莫名,但是吕非还是听话地回了房间。本想回到房间给于萌打个电话,没想到进了房间才发现电话被拆走了,之前自己放在抽屉里的手机也不见了。就在吕非要开门出去找王甫宁问问是怎么回事时,房门却打不开了。
一种不安的感觉顿时袭上心头,而后转为深切的担忧。
“小萌肯定急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种文不招人喜欢?都木有点击了~~~
过两天换装备,尽快完结此文,然后回头更武侠找虐去~~~~
第18章第十八章
每天早中晚,宁婶会带着做好的吕非最喜欢的饭菜到她房间。吕非的卧室和收藏室是相连的,每次宁婶都要把饭菜端到收藏室里。虽然收藏室之前每天都有人打扫,但吕非还是亲手将自己的收藏一个个清理了一遍。每次宁婶送饭来,吕非都要给她讲讲哪件东西是从哪里淘回来或者拍卖得来的。
相安无事地过了一周,吕非和爷爷说自己的头发长了,要去修剪一下。或许是吕非的安定让爷爷有些放心,也或许只是爷爷的试探。不论如何,第二天,吕非在四个保镖的严密保护之下出了门。
理完发,吕非并没有回家的打算,几个保镖自是百般劝阻。无奈,吕非只好跟着他们回了家。
到家之后的吕非心中仍是有些愤愤,但是也不好表现出来,于是将自己锁在卧室里谁也不见,连晚餐都没有吃。
第二天一大早,宁婶做了八宝粥来到卧室外劝说吕非开门吃点东西,可是始终都没有回应。到了中午,一名园丁跑来和王甫宁说后院窗口垂出来一节绳子,王甫宁赶过去一看,坏了!
原来吕非这些天并不是像表面那样平静,可她知道自己不能慌也不能急更不能反抗。所以这些天她吃好喝好,一副不着急的模样让所有人渐渐放松了对自己的警惕。白天去理发也不过是让爷爷相信自己是没有任何要逃跑的企图,也试图告诉爷爷,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还仍旧是那个听话的自己。
下午回到家之后把自己锁在房间,不过是多给自己争取点时间。吕非把床单和被罩拆开,撕成巴掌宽的条,然后两条缠在一起绞成绳子。自己的房间在三楼,所以绳子不仅要长,还必须要结实。第一次做这样的活,吕非足足用了一下午的时间才将绳子准备好。之后,吕非走到收藏室拿了几件从国内拍卖回来的别针还有怀表一类的小物件和衣服一起装在背包里。把绳子绑在床腿,换上宽松舒适的运动衫,吕非靠在窗台下一分一秒地数着时间。
家里的护卫每天晚上12点换一次岗,后院的护卫换岗大概会有五分钟的空隙。吕非知道自己必须在这五分钟之内下到院子,然后穿过爷爷亲自种的兰花园子从后门出去。
24点,吕非把绳子扔下窗外,戴上运动手套爬下窗台,用以前攀岩速降时的动作慢慢地下到院子里。五分钟,吕非顺利地来到后门。可是,一把大锁出现在门上。吕非一阵气馁,这把锁肯定是新加的。一阵狗叫传来,换岗的护卫就要来了。吕非看着锁,转身跑到墙角,纵身攀住墙头,刺痛几乎在手够到墙头同时传来。吕非心里暗暗咒骂那个提议在墙头撒上碎玻璃渣的设计师。吕非现下顾不得手上的伤,胳膊一用劲,脚同时在墙上用力一蹬,身子就上到了墙头,然后轻轻一跃就到了地上。好不容易才走到稍微热闹点的路旁,拦了辆出租车就驶向邻市。吕非的手掌被玻璃渣割破划破,只和司机说自己去爬山迷了路摔成了这副模样,司机也不是很在意。
一个多小时之后,车子到了市区,吕非让司机把车子停在一家还开着门的典当店门口。邻市的赌博产业很兴盛,也随之有了24小时营业的典当行。吕非典当了包里的东西之后就直奔火车站——她的所有证件在被关在家里之后都被收走了。最近的一趟去南市的火车要到下午才出发,到那时怕是已经来不及了,吕非于是选择了长途汽车。
原本几小时的航程,吕非硬是坐了三天的车才到南市。身上的伤因为长时间没有得到好的护理已经有些发炎。吕非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了医院,她不想让于萌看到这样的自己。
排队的时候,吕非想像着一会于萌见到自己的情景。会是高兴?惊喜?还是会生气不理会自己呢?不管于萌会用哪种表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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