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干什麽,不是显而易见的吗。”玉霖用蛇尾紧紧缠住对方一条大腿,一手搂著清虚的腰,再伸手插进那滑腻湿热的花穴缓慢地搅动著,在清虚的耳边呵气如兰:“我要插进道爷您这朵漂亮的小花,把它干出浪水来,再把您後边的穴儿也填满,要是道爷您的两个穴儿都被塞得满满的,肯定会哭得很好听吧。”
那根可恶的手指持续徘徊在花径中最敏感的那处媚肉旁,让湿润的谷道再次涌起一股春潮,向下流淌,濡湿了干涩的後穴。
未经人事,心思单纯正直的清虚被对方这淫邪的话语吓得眼泪都蹦了出来,满脑子都是自己被这两根吓人的大家夥撕裂的情形,不由得在男人的臂弯里扭动著腰,无助地挣扎著:“不要,住手,呜啊!”
被体内的指尖猛地戳上那块软肉,清虚发出隐忍而娇媚的呻吟。
“道爷乖,我把刺收起来,保证不伤了你。”
玉霖安抚地亲了亲对方的眼角,舔掉一颗泪珠,温柔地舔弄著对方的唇瓣,手却十分强硬地钳住对方柔韧的腰身,用尖锐硕大的头部在那受惊的花穴外围摩擦挑逗著。
没多久,那朵小花就被逗得渗出滑腻的春水一缩一缩地想要把那根性器吸入体内,玉霖也被勾得受不了了,便慢慢地放下清虚高大的身子,把其中一根阳物慢慢插了进去。
那根滚烫的巨物逐渐把狭窄的花径给填满,guī_tóu的边缘摩擦著敏感的花径,带来一bō_bō让人小腹酸胀的一起感受,清虚上边的嘴被玉霖亲吻著,舌头也被缠著发不出一丝呻吟,只能呜呜地低泣著。
住手!住手!不要再进来了。清虚强忍著下体的异样,甚至感到有液体从花径深处缓缓渗出,让那根yáng_jù的进出更为顺畅。
终於,玉霖把整根巨物填满了那朵小花,几乎要把它撕裂,敏感的媚肉被烫得无助地收缩挤压著,玉霖感到自己的阳物被细嫩的花径挤压得十分舒爽,不禁松开清虚的嘴,口中溢出难耐而柔媚的叹息。
“道爷这穴儿可真是块宝地,已经开始一缩一缩地吃我的东西了呢。”
“住口,你下流……恩恩啊,混蛋不要动……”
那根阳物进的太深,直戳上花心,如今一动,引起一阵阵汹涌的快感,让清虚软倒在这蛇妖的怀里。
玉霖著迷地看著清虚这副被快感逼到失神的模样,两手托著两瓣结实肉厚的屁股肆意把玩,把人轻松地抬上抬下,让那紧致的小花穴只能被迫地服侍那根粗长的yáng_jù。
每次插入都撞上那块淫媚的软肉,再狠狠拔出,可怜的花径被刺激得喷出一bō_bō透明的浪水,顺著清虚的大腿流到玉霖的尾巴上。
“啊啊啊──慢点,慢点……嗯啊!”
双腿被人被迫挂在蛇妖的臂弯上被分开,玉霖一边快速抽送著自己的阳物,一边用手指拧弄,揉捏著脆弱的花瓣,原本被对方收回去了的倒刺不知何时露出了些许,那凹凸不平地质感在玉霖每次抽出时,狠狠地挂在细嫩的媚肉上。
“恩啊……呜呜……别,别……”
清虚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口中的津液也顺著脖子湿润了rǔ_jiān,再被那蛇妖一口含在口中吸吮。下身汹涌的快感几乎要淹没他,身体内部持续被撞击著,被操干得嫣红的媚肉翻进翻出,这样的刺激之下,清虚猛地锁紧花径,把那根滚烫的巨物吸到身体最深处,花口含著最为粗硕的根部达到了高潮。
前方的性器shè_jīng後,那个小小的花穴里也喷出一道阴精打在玉霖的性器顶端,让他爽得在对方抽搐著夹紧的làng_xué中大起大落地抽送,狠狠地折磨顶弄著花心。
刚刚达到高潮身体敏感至极的清虚哪受得了这个?他尖叫哭泣著扭腰摆臀,春水从体内喷出,花穴痉挛著裹住那根持续胀大的性器,清虚只觉得自己脑子都要被这快感给击垮了,口中发出的làng_jiàoyín_dàng下贱得不像是自己,下体也一张一合地吞吃著男人的yáng_jù。
玉霖猛的整根没入,忽然把稍细的尾巴尖给塞进了清虚被yín_shuǐ打湿的後穴。在里头不安分的扭动摩擦著。
“呜不!出来……嗯啊……啊啊……”
花穴和後穴都被东西给插入的感觉让清虚面色酡红地啜泣求饶,沾满汗水的强健身子在男人的怀中扭动著,可谓是一副浪荡到不行的活春宫。
玉霖被对方这副模样给迷著了,伸手把人狠狠地往自己的硕大yáng_jù上按下去,在那销魂的花穴深处爆发了。
被大量滚烫粘稠的液体nèi_shè的清虚浑身颤抖著再次喷出一股阴精,双眼无神地用下方的花穴把蛇妖的jīng_yè全部吞吃进去,玉霖高潮的时间很长,一股股的jīng_yè击打在敏感的媚肉上,逼得清虚哭叫出声。
“停下!停下……嗯啊,不要再……射进来了。”
玉霖只是把人抱怀里抚摸著清虚的尾椎骨,在他脸上投下细碎的亲吻。
好不容易等那妖孽射完,性器软了下去从他的花穴中抽出,清虚只能奄奄一息地靠在对方身上,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向两旁打开,露出中间那个一塌糊涂的淫媚小花,那个小小的花口还在不停地吐出白色的浊液,楚楚可怜,像是等待著被人继续疼爱。
清虚有些茫然,明明自己是来除妖卫道,即使败了,又为何会落入如此境地,被这个蛇妖以这种淫邪的方式,做出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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