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小曼没合起伙来往死里整我的面子上,我态度稍稍缓和了一点,没张口闭口狗男女了。我瞪了他野男人一眼让他赶紧闪边儿,自己拉了把椅子坐下,严肃问小曼到底知道不知道王铁锤去哪了——他们这趟子浑水我是没心力再搀和了,找着王铁锤才是大事。反正都说女人如衣服,王铁锤向来没心没肺,裸奔就裸奔吧。
小曼见我不打算豁出命咬人了,也安静下来,给我倒了杯水,简短说了说她跟王铁锤感情尽了,再呆一起没意思了。又说王铁锤最近古怪的很,说出的话大多数很难听明白,所以她也没心情跟他交流,是真不知道他去了哪。
我眉头一皱,说这情况是不是你借他女装穿开始这样的?
小曼身子一抖,看样对这事挺紧张。磨磨唧唧半天,最后她承认了,说是。又立马跳起来反驳,含糊说不是你们说他自己撞鬼的么,我还以为他就是被鬼缠了身才那样的……
我一听这话就不对头了,小曼肯定还藏了什么秘密所以才急于替自己洗脱。我目色一厉,咣当一下把手掌拍桌子面上,身体前倾头部下压,尽量给她造成一些暗示性的心理压力,沉声问,小曼,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还隐瞒了什么事情没有说?
我这样无情的恐吓女同志旁边的野男人看不过眼了,骂了一声又想上来找茬。我也没废话,抿紧唇站起身,一把抄起屁股底下的木椅子当即抡了起来。小曼大惊失色,赶紧摆手拦住我们俩,又急急冲我说是是是,她是藏了一个秘密没说出来。如果说了希望我赶紧走,不要再跟他们过不去了。
我一直作戒备盯紧那个将要动作的野男人,直到他佯装不屑一声哼后才放下椅子,扭头示意小曼赶紧说。小曼回忆了一下,支支吾吾说其实那件红裙子并不是她的东西,而是从她们酒吧统一的员工宿舍楼,一间废弃的女员工宿舍中拿出来的。
我神经一下紧绷起来,小曼这句话里大有文章。我拧着下巴仔细捋了捋线索,挨个问小曼,说为什么你不把你自己的衣服给王铁锤?已经租了房子同居怎么还留着员工宿舍没退?你们那间女员工宿舍为什么废弃了?而你为什么又一直不肯把这件事告诉我?
小曼脸色白的够呛,跟刷了层墙灰似的不自然。最后她点了根儿烟,沉寂了一会才交代说,王铁锤人是挺不错,可惜跟自己性格不合。看他愿意供应自己吃穿的份上才跟他同居,其实心里并不是非他不可。员工宿舍一直没退就是为了方便过点自由生活,不用被他跟狗似的天天跟着。当初他要女装自己也没太当回事,也不想花心思帮他买,就直接从七楼一间废弃宿舍、现在成了宿舍楼统一堆放杂物的杂间里随便翻了一件还中看的裙子来,送给他穿了。
小曼讲述这些时用词不怎么委婉,听的我牙关紧咬拳头都要攥碎了。我强迫自己压下一口怒气,接着问,废弃宿舍怎么回事,衣服又是谁留下的。
小曼喷了口雾,回忆了好久才不无苦恼地说,已经记不太清了,他们酒吧老总家大业大,好几处产业的员工都住在那处宿舍楼里,所以当初谁在那间废弃宿舍中住已经没人记得。只知道那间宿舍的女人三年前因为感情问题上吊自杀了。也是打那之后没人肯住那儿,所以干脆给大家当杂物间用了。
我心咯噔一跳,直觉得王铁锤的神经不正常跟自杀事件脱不了关系。如果没错的话王铁锤身上的邪灵就是自杀而亡无法投胎的女人的怨灵,而怨灵为什么会附着在衣物上不散,就需要更深一步了解。于是我又问小曼,说你知道那个女人自杀的原因么?
小曼摇摇头,说具体细节不清楚,三年前自己还不是酒吧员工,所有事情都是听说来的。只知道那间宿舍的女人她男朋友不要她了,她一时想不开把他男朋友杀了,然后自己又上吊自杀了。
我给惊得浑身一阵抽搐,心想只不过是个分手怎么能闹出这么大动静。没想到小曼接着又补上一句,给我大夏天里惊出一身冷汗——
小曼恍然大悟一般一拍巴掌,脱口说当年那出自杀事件闹得还挺轰动来着,政法频道上来回研究了好几天,你回去查查就能看见。因为女人自杀前杀了他男友,直接把他男友人头砍了下来。等刑警追到她身上时她已经在宿舍里上吊自杀了。最后尸首和凶器都没找着,只在宿舍里搜出了她男友的人头。而且头颅已经被剥的干干净净没剩下一片肉了,经鉴定说是头骨被高温沸煮过,除掉肉后淋上了驱虫的尸油……
我捂着胃干呕一声,心想这位行事大胆作风激进的奇女子幸亏也挂了,不然以后社会上指不定多出个食人魔杀人狂什么的,那可真叫人吓破胆。
经小曼一提我也回忆起三年前那出轰动一时的诡异情杀案,只是没想到三年后居然会跟王铁锤扯上关系,我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没多研究研究。
记得那出情杀案有个让人苦涩的缘由,经当事人亲友以及目睹过俩人接触场面的知情人爆料,说这对情侣谈恋爱有些年份了,却是不想女人怀孕五个月、俩人准备谈婚论嫁的时候男人出轨了。女人工作是在酒吧做陪唱公主的,职业有些惹人遐想,可这个女人用情专一,很有些死心眼的成分。听说男人有了新欢她根本接受不了,还不顾情面跑到男人工作单位大吵大闹。男人当时很不高兴,直接面斥女人是个婊.子,背地里不知道跟多少客人发生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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