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澄说道:“阿明,我愿息事宁人,关啸却要买凶杀我,你觉得这事能了?”
荣维明说道:“关家根本就没有对付你的意思,关啸买凶杀你那是他受了郭宜敏的挑唆、自作主张,如今关啸和郭宜敏都已经死了。”
许澄说:“就是因为关啸死了,这才成为解不开的死仇,关家不可能放过我,不管是先对付周家还是后对付周家,都不会放过我。”她顿了下,说:“在关啸死之前,我们都没想到会是他买凶,甚至没有想到郭宜敏身上,杀手那方没透露丝毫他们的信息,只有他们知道雇主是谁,最简单最方便的途径就是花双倍的钱请他们把雇主杀了。”她淡淡地说了句:“不过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罢了。”她觉得有些累和心灰意冷。不管她爱得再深,荣维明对她仅止于友情。她们是朋友,不是恋人,荣维明的选择不是她,不会为她豁出一切,永远不会。认识周悠悠,她才明白一件事,爱是一种感觉,却不止是一种感觉,更多的在于出于爱的那份维护。只有周悠悠会护她,倾尽一切地护她。她
想起周悠悠曾经送她的那张明信片,周悠悠那时向她许诺会护她一辈子,倾尽一切护她。“谁要阿澄死,我便要谁先死”,周悠悠不是说说而已,而是真正在这样做。
荣维明叹了口气,话已到头,不必再说下去。她拎起自己的包,说句:“就当我今天没有来过。”然后走了。
荣维明和许澄都清楚,当作没来过不代表根本就没来过,荣维明今天不仅来过还表明了立场,往后,她们连朋友都难做。
周悠悠坐在门外的轮椅上冲坐在沙发上怔愣发呆的许澄喊句:“阿澄,我进不去。”
许澄抬起头看向周悠悠,神情有点愕然:什么进不去?
周悠悠无奈地一摊手,朝挡在面前的那尺高的门坎一指,说:“门坎,我进不去。”门坎挡住轮椅,轮椅轮子滚不进去。
许澄起身,把周悠悠扶起来,让周悠悠单脚立地,她把周悠悠的轮椅搬进屋,周悠悠这才转身移坐到轮椅上,转着轮椅晃进客厅。
石膏啊,至少还有一个多月才能拆。
周悠悠甚至怀疑自己这脚在拆下轮椅后还能不能看。她见许澄不开心,说道:“荣维明想帮你,但她的立场摆在那,只能是有心无力。她能来这一趟,说明她对你至少还是有心的。”她很清楚对于这种权贵势家来说名誉、脸面太重要了,荣维明要是为许澄和关家翻脸,赔上的会是她的一辈子。荣维明和许澄只是朋友,好朋友,不是爱人,她选择的人生伴侣是关鸣不是许澄。
许澄说:“若说立场,除开你喜欢我,你更没立场这样帮我。”
周悠悠涎着脸说:“我喜欢你嘛。”她把嘴一噘,说:“荣维明只是把你当朋友,又不是把你当情人。”她知道许澄心里在想什么、在计较什么,看许澄那一脸郁闷的表情就知道了。周悠悠其实有点暗乐,要是荣维明也这么维护许澄她才没戏呢。
许澄问:“你把我当情人?”
周悠悠挤挤眼说:“我把你当成我的人。”她朝自己的心窝一指,不嫌肉麻地说:“放在这里呵护的心头宝。”
许澄满眼无语地瞅着周悠悠,问:“还能再肉麻点吗?”
周悠悠的双臂一伸,抒情地大大长叹一声:“啊!”摆出一副吟诗作对的贱相就开始吟:“亲爱的,r……”一个抱枕飞过来,正中周悠悠的怀抱,成功掐住周悠悠的声音。
周悠悠抱住抱枕,清清嗓子,说:“那换一个。”转动轮椅围在许澄身边转,嘴里飘出的鸟语抑扬顿挫,抒情的调子活像在吟浪漫古诗。
许澄只觉这发音有点怪,她
侧耳一听,不是英文不是日文不是法语,她问:“你这是哪国语言?”
周悠悠抬起手臂在身前随风一摆,大声说道:“古希腊情诗。”
许澄呆若木鸡状矗愣好几秒才无语地暗叹口气:周悠悠,你能不能不这么二啊!“时候不早,早点休息。”她拍拍周悠悠的肩膀,准备闪人。
周悠悠把椅轮一转,面对许澄说:“罗马也挺不错的。阿澄,将来我们去罗马结婚吧。”
许澄转身,无语地看着周悠悠,说:“我现在还不是你女朋友吧?”结婚?你扯得也太远了。
“唔!”周悠悠挠头,问:“那你什么时候开始当我女朋友呀?”
许澄不理周悠悠,径直走到门口跨过门坎朝外走。
周悠悠追到门口,被门坎挡住,她高喊一句:“门坎。”我出不去。
许澄回头问她:“你还不睡?”这都快零点了,你不睡觉还往哪去?
周悠悠叫道:“你不把话说清楚我怎么睡得着嘛,明天就要回了。”
许澄憋气,握拳,瞅着周悠悠看了半晌。她问:“有你这样让人当你女朋友的吗?有挑这个时机让人当你女朋友的吗?我没心情。”扭头,走了。
周悠悠把小嘴一噘,心说:“让你纠结当我女朋友的问题总比让你纠结荣维明强吧,再说,我这样表白有什么错呀?我的心意你又不是不懂,不就是个形式嘛,再浪漫的浪漫也没有我一颗真心实意的真心来得实惠,我这是卖实惠又不是卖浪漫。”其实她看得出许澄对荣维明有点死心,对她还有点动心。她离胜利又进了一步,这让周悠悠乐得扬起一个甜甜的笑容。笑完之后,周悠悠又想起关家那档子事。她倒是觉得这把火不会这么快烧到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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