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超出现代生物学所划分的种属的生物。比如你见到的那些人面蛇身的怪物,你看她们的尾部跟蟒蛇一模一样,但你绝不会觉得她们是蛇。”
这个例子倒可以理解,那些蛇妖当然与蛇是完全不同的。也许海东青是某种类似于鹰但却不同于鹰的生物,甚至迥异的程度堪比我现在见到的蛇妖与蛇的区别,当时的人一眼就能辨认出来。只是现在海东青已经绝迹了,后人凭借流传下来的描述,误认为海东青就是鹰。
我默默点头表示赞同,却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等等,你说那些人面蛇身的怪物是生物?”
“当然是啊,人家有血有肉会喘气,”他有些奇怪地看着我,“莫不成你以为是女鬼?”
作者有话要说:
窝错了拖了这么久才更实在对不起大家嘤嘤嘤tut
窝会从今天开始乖乖更新请不要抛弃我嘤嘤嘤tut
☆、(三十八)白景皓
喂喂,我一直以为是女鬼啊,难道竟然是生物么?跟什么小猫小狗蚂蚁蟑螂之类的一样都是生物么?
李潇瞅了我半天,忽然噗嗤一声笑出来,那表情极其欠揍。我嘴角抽抽着,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连忙问道:“那些蛇妖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叫蛇妖还更形象点。行里的人爱咬文嚼字,管这玩意叫蜧。”他顿了一下又补充说:“虫字边一个狠戾的戾。”
我心想这个字看着面善啊,好像在某贴吧水贴里看过连环画什么的。“我咋记得那是种会下雨的神龙还是灵蛇来的?怎么是这种吓死人不偿命的样子……”
“谁知道传说里能有几毛钱真货,”李潇狠狠抽了口烟,似乎对传说之流非常不屑,“传说里女娲娘娘还是人面蛇身呢,非要我相信我是这玩意生的,你不如给我根小绳让我找个树杈子吊死得了。”
他这语气倒把我逗乐了,“女娲抟土造人,你咋地都不会是女娲生的啊。”
“诶诶,一想到跟这玩意还沾点亲戚关系,我就鸡皮疙瘩掉一地。”他说着用夸张的动作打了个哆嗦,雷得我狠狠给了他一杵子。
“所以说,你们是跟这些——‘现代生物学无法划分种属的生物’打交道的?”
李潇点了点头,“对付这种明里看不见的东西的人,一般戏称自己是野把式。最早野把式人数极少,狩猎野物主要是为了供应满医里几味秘传的药材。后来野物身上不少东西都被闲着没事的官家老爷们捧为珍宝,平民百姓见油水丰厚都抢着入行,野把式人数猛涨过一阵,也变得跟医药关系小了许多。不过到现在,无论是野把式还是野物都快绝种了。”
我心里一阵唏嘘,这还真可以算是“小本生意”,用官方点的说法就是连营业执照都没有的个体户,张淑芳说他是倒腾货的倒也不偏颇。照他这么说,类似于蛇妖这种说不清道不明一般人一辈子也见不着的怪物还有很多,而且身上都是价值连城的好宝贝?
“你们有得赚啊,李总我有眼不识泰山没看出你身价这么高,失敬失敬。”我笑着调侃他,他连连摆手,“哪里哪里,我还差得远。”那表情倒像是真赚过大钱。
“野把式里最名利双收的一个,生在金朝建国之前的女真部落。他虽然不是祖师爷,却是野把式的集大成者,从他开始女真人才有办法大规模狩猎海东青。传说金太祖阿骨打敬他如师长,请他参与一切重大政务,并且极看重他的意见。后人修筑的鹰王冢中有间石室位于镜泊湖底,就是专门为他而建。”
我点头,鹰王冢的其他情况我不清楚,湖底那间房间我倒从张淑芳那看了不少照片,张淑芳的话真假不提,照片总不会说谎。那间房间里有幅壁画画的是一位衣着考究的女真勇士,长相就是成年版的小鬼。
“这位在女真人中扬名的带头大哥,却有个汉人的名字,”他强调一般地停顿了一下,“他的名字叫白景皓。”
虽然他的话和我的经历已经给了我很多铺垫,正式说出这个名字还是让我大吃一惊。我猛抽了口气,“就是小鬼?”
李潇不置可否,反而问我:“中国民间传得成了神的妖异,你能说出几个?”
我一下子没转过弯来,思路下意识地跟着他走,开始认真想这个问题,“孙悟空肯定是吧?”
“白景皓算是其中之一。尽管他的故事更多地只流传于野把式之间,普通人并不知晓。萨满教的神话传说中也有灭世洪水,那场洪涛使人类濒于绝灭,只幸存了一个女人,为人类始母神。她与代敏大鹰交合,生下了后来的人类。但是,传言白景皓并不在此列,他生于洪水之前。创_世天母阿布卡赫赫派神鹰哺育女婴,成为初代大萨满。而这位大萨满,便是白景皓的母亲。”
我连连摇头,这太离谱了,都扯到神话和洪荒时代了。“作为一个21世纪的热血现充大好青年,我坚信人是从猴子变来的,不是老鹰生的。”
李潇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所以说传说这种东西没几毛钱真货。白景皓这家伙,捞干的说就是,金朝立国之前的奇人,从扬名女真到销声匿迹前后三十余年,为女真捕猎海东青无数。然后,留下了鹰眼。”
“这么说鹰眼确实是小鬼的?”
“不,严格地说,鹰眼现在的所有者——”他说到这里,抬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是你。”
我又一次想起那个不知是梦还是记忆的场景中,九岁的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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