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好什么,”怀里的人似是有些骚动,从别着的脸望去,已然从脸红到了脖颈,“你,你别胡思乱想了,本宫都,都说......”
低头亲了亲她的小耳朵,本大吼决定双管齐下。“明明你也想的,身子都这么热了。”
“唔,”她呜咽一声,耷拉的狐狸耳竖了起来转了小半圈弧度,想要避开我的唇,“卑,卑鄙。”
我早已看出这小狐狸半兽模样,身体更是敏感,耳朵和尾巴几乎是碰不得的,已然笃定自己必然得手。
潋滟拿搭在我肩上的手去捂耳朵,挣扎着要从我身上下来。
狐狸家的辇车大而华丽,因着原本便有邪恶用途,软榻更是毫无含糊。我也不怕她跌伤了,笑着放了手,小狐狸身上还缠着一条被单,里衣也裹得不利索,一下子滚在榻上,一时有些狼狈。我没见过她这副模样,只觉得可爱的紧,不给面子的再一次笑出了声。
想起当初第一眼见着她,那时何等妖孽风华模样,我只以为招惹不得,却不想日后竟是多番纠缠,如今再回首而望,只觉得酸软心疼,已是情根深种。她自是艳若芙蕖,娇媚入骨,在我面前撒娇耍憨模样又是说不出的天真烂漫。当初本君已然动心却放不下自尊多番负了她的情意,不想她潇洒模样却抵得人间“情深不寿”四字,坚韧不拔,得她深情如今修得正果本君自是三生有幸,只恨不得事事依她,拿所有东西换得她开颜一笑。
近日她的反常本君并不是不知,只望她能自己想明白再与我说。吼之一族性子本就霸道,此事看得关关处事便能知晓。他对白风好时自是心甘情愿,委屈尽受,半分怨言也无,只若那情碎意断,便是鱼死网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我与小狐狸自然不可能到那番田地,只如今再想让本君将她拱手让人却委实没有可能,她想不通,本君便只能帮她想通,若仍旧想不通,便让她没有办法去想。
却说我脑子一番思量,小狐狸已然从跌落床榻的窘态中反应过来,包了包自己往角落去了。
这般模样如何熟悉?当初本君便是被她逼在角落里,惶惶不安的守着自个儿的真心,免得不知何时被她勾了去。
“咳咳,小狐狸,本君难道那么可怕?”站在榻下望着她,举着双手以示自己绝对不会用强的,“这番可是伤透了我的心。”
小狐狸的神情恍惚不安,皱着眉望着我,竟现了几分迷茫神色。她从来自信笃定,这模样已然表明她内心有些动摇。
我敛了一番神色,定定的望着她,“你已然知晓‘缠情’之毒,是也不是。”
问着她,用陈述的语气。
小狐狸震了一下,脸上惊讶一闪而过,模样更是惶然,张着唇着急又紧张,却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
我退了一步,单膝下跪,右掌抵心。
本君这一世跪天跪地跪父母,除了闻素便是连帝君也不曾让我曲过膝盖。只此跪不同于彼跪,曾经与阿念下过一个人间,那边这番的作态既是求亲亦是表明忠心。本君只觉得这番姿势决然又坚定,此刻最能表现自己的真情。
“小狐狸,”沉了嗓音,我少有这番严肃正经模样,此事却不容得我不正经,“我,吼之一族少主,现世独一无二的望天犼,将真心献给你,你是要也不要?”
她望着我,双手抓着胸前的布料,皱着眉,说不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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