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长离似乎成了一种本能,感受长离成了一种必需,谈论他更是一种回味。
而这些似乎都跟长离无关,他依然如故,不记仇,也不恼恨,只是别人做别人的,他懒他的。懒得甚至不去思考这些事情对自己到底有多大的伤害,每天依然笑颜连连,魅惑人心。客人们好的叫他离美人,一般的叫他小妖精,差点的叫他小贱人,无论何种称呼,听起来都充满qíng_sè意味。
他美,他妖,他贱,他自己比谁都清楚,只是懒得去想。
这几日养病,把原本就懒散的性子养得更加懒散。能坐就不站,能躺就不坐,所以在送清坊,无论有客没客,他多是躺著的。即便到外面吹风,也是或趴或卧,整个一尸体停在软塌上。最令人佩服的是,他竟然能半个时辰动也不动一下,每每下人们以为他睡著了,想要把他移进房间,他会突然翻个身,伸个懒腰什麽的。纤细的胳膊纤细的腿,白生生露出一截来,腰肢还若有似无的扭上一扭,看得那靠近的年轻汉子那叫一个热血沸腾、心潮澎湃,就差鼻血横流。
流霜不得不再次叹息一声,时常祈祷,上天降个什麽人,将这个祸害众生的妖精管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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