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子的幸福227
自从埃尔弗外出“疗养”,所有的事不论大小都是公爵独自决定,再没经过埃尔弗,现在任命一个小小的外事秘书更是不在话下,更何况苛布里耶本来就是公爵的属下,没有任何人会出来阻止这件事。特地选在今天讲明这件事,肯定是因为刚刚签下了任命苛布里耶的文件。
埃尔弗怒不可遏,说:“把他赶到那种地方,跟杀了他又有什麽两样。”
公爵说:“埃尔弗,你这麽大的人了,要讲讲道理。西伯利亚难道是荒无人迹的地方吗?那里不但有人,还有一整个王朝,为什麽送他去那里就是要杀了他?我对他已经特别宽大了。除了把他关起来,我有虐待过他一点半点吗?照他现在的心态,我能放心地把他放出去在王国里自由行走吗?我之所以最後做了这样一个决定,是因为对他还抱有一丝希望,觉他也许只是一时糊涂,如果他能悔过,就还是一个有用的人。像他那样的才能已经很难得了,即便是我也舍不得轻易杀了他,总要给他一个最後的机会。”
埃尔弗说:“如果你真是这样打算的,就把他送到一个合理的地方吧。我知道西伯利亚是个什麽样的地方,眼看著冬天马上就要到了。再说,连我也听说过,不久之前那里刚刚闹过疫病。”
公爵说:“我的蜜糖,不要无理取闹,之所以这样决定,是做了很多考虑的。”
埃尔弗的脸上浮出一丝虚弱的笑容,凑到他的耳边,轻轻说:“再想一想好吗?不要这麽快就决定。”
蠕动的嘴唇擦过公爵的耳垂,就像一个最挑逗的亲吻,使他的心立时酥痒起来。他头脑里原本的思路全都被瞬间打断,成了一片空白,他什麽也不能做,只能顺自己的冲动把埃尔弗按倒在床上。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埃尔弗,并没有多余的言语或者动作,只是浅浅地笑著,就迷惑了他,在一片火热里面,他听到埃尔弗在重复著一个问题:“答应我,好吗?”他无法思考,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回答:“好的。”
在那短短的几天里面,公爵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古怪荒诞的温柔梦境。埃尔弗不吵也不闹,只要他一踏进那个房间,就迎上来火热地亲吻拥抱他。公爵有些恍惚,就连埃尔弗自己也未见得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他只是直觉地想要去抓住最後的机会,尽自己所能去讨好这个男人,就算能让他暂时不想起苛布里耶也好,苛布里耶在城堡里多待一天就是多了一天的希望。
可是事情的发展完全不符合埃尔弗的期望,五天之後,他突然听到走廊上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经过,那是很多人上了阁楼。接著那群人又从上面返回,再次经过房间门口。埃尔弗冲到门边,用边拍门,大叫苛布里耶的名字,可是没有人回答他,那群人不发一语足不停步地下楼去了。
☆、小王子的幸福228
埃尔弗跑到窗边向下张望,没过多久,那群人果然走出了门廊。前庭已经停了一辆马车,那群人正准备要上马车。虽然隔得远,可埃尔弗还是一眼就认出来,被严严实实地围在中间的就是苛布里耶。想要大叫,可是窗扇也上了锁,声音传不出去。焦急地环视室内,所有坚硬的可能被用来自残的东西全被收走了,情急之中只能用自己的拳头硬砸玻璃。王国的冬天非常寒冷,卧室的窗玻璃也就异常厚实,用手也一时很难砸破。眼看著苛布里耶就要上马车,玻璃终於被砸出了裂痕。
玻璃碎裂的声音使众人都转身抬头看过来,苛布里耶的身形也僵住。埃尔弗大声叫著“苛布里耶”,声音终於远远地转了出去,苛布里耶不可能没有听见,却没有回过头来。人群一阵骚动,紧接著又镇定下来,一两个卫兵冲进了门廊,其余押著苛布里耶加快脚步穿过前庭。
咚咚的脚步声很快在楼道里响起来,门被打开,一大夥形形色色的人冲了进来,走在最前面的是管家茄罗德先生。其实那副情景的确怵目惊心,满地碎玻璃,窗框上墙壁上地毯上到处溅上了血点,埃尔弗扑在破碎的玻璃窗上疯了一样向外大喊,衣服上全是血迹,手臂上大概划了大口子,血还在不断地流下来。茄罗德先生也有些慌乱,指挥著仆人把埃尔弗搀到床上,又派人去叫医生。
埃尔弗眼睁睁地看著苛布里耶被推上了马车,头也不曾回,连最後的一面也不能见到,心里大悲大痛。身边突然乱成一团,自己被从窗户边拖开,连那逐渐远去的马车都看不见了,难以忍受,拼命挣扎著,只想跑出这个房间追赶苛布里耶而去,如果不能的话,就从哪个窗户跳下去把脖子摔断也好,自己爱的人都离开了自己,那麽自己活不下去也没关系。
可是身边吵吵嚷嚷的人越来越多,压著自己挤著自己,无论如何都挣不开,手脚都被牢牢地按住,愤怒地快要发狂,自己发出的狂乱喊叫使自己都觉得耳朵刺痛受不了,身边的人不但不退开,反而越逼越紧了。过不了多久,头也被按住,金属做的什麽东西撬住自己的牙根,苦味的药水灌了进来。那恶心的味道呛得自己连喉咙都变成苦味,药水却源源不断地继续灌进来。胃里也被这味道刺激得难受起来,脑子却渐渐糊涂了,只能听到自己内心深处的呼喊。
周围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手脚也麻木起来,一片混沌彻底包裹住自己。再次清醒的时候,还是在自己的床上,几条皮带绑住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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