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笑。“这样啊....那你要不要帮我揉?”
“如果....如果你....你说没事....那就....就不看了。我....我睡觉!”飞快的蹿到床上,整个人蒙到了被子里。
兰容止看着她兔子似的惊恐逃开,终于忍不住了,爆笑!
哈哈哈,这小鬼好纯情,不就是一个裸女么,何况,她还没有tuō_guāng咧!
作者有话要说:球保暖的各种方法,请给力!
冰棍条仙水君!
☆、戏弄
兰容止放肆吗?
不,她不!
她白天的形象向来温雅,虽偶有严厉暴躁的时侯,但那也不影响众人对她的评价。兰容止的面具向来戴得不错,就算她心里有无数的恶毒刻薄,她也能微笑着言不由衷的说出仿佛真心的话,兰容止从不觉得自己虚伪——这个世上谁不虚伪?——她的世界从来就没有什么是真的,虚伪就好像空气,是生命必需品——就好像胭脂,她把她留在身边,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她潜意识也许已经把她划为无害品种,但她仍然会固执警惕的派人去查她的底一样,这是虚伪吗?不,那不过是一种安全措施,必须的,必然的。
兰容止的作息时间虽不若钟表般精准,但大体固定,虽然昨晚被胭脂惊吓了,但后半夜竟然睡得十分香甜,以至于早上起来竟然比平时迟了大半个钟。胭脂已经起来了,抱着半床被子盘着腿歪着小脑袋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兰容止虽然没有起床气这类东西,但也没什么心情理睬她,下了床,打着呵欠懒洋洋的往盥洗室走去,睡得皱巴巴的衬衫式睡衣只随意的扣了两个扣子,只比昨晚的袒胸露_乳稍好,勉强能遮蔽重点,宽松的圆弧形大下摆下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肆无忌惮的裸_露着,在胭脂迷惑沉思的眼眸一晃而过,胭脂不由自主的低头看自己的腿,一样是腿,怎么姐姐的就那么好看?
兰容止梳洗完毕,出来,看到胭脂还在发呆,便走过去,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脚趾头撩她腰侧,小笨蛋在发什么呆?胭脂捉着她的脚,不要撩啦,好痒的!兰容止哼了一下,起来,别赖床了,以后我起来你就要起来!
胭脂用着那种困惑的表情看她,那你没起来我不能起来么?兰容止差点本性暴露,说出“你是猪吗”这样的话,及时的收住,讪讪的白她一眼,收回脚丫放回拖鞋里,叫,起来,去刷牙去洗脸,然后我们去吃早餐!胭脂答应了声,揉着眼睛爬起来,兰容止忽地低□捏着她下巴抬高,对着她一脸蔫蔫的神色蹙眉,问,怎么了?不舒服吗?摸摸额头,很正常的体温啊!
她一低身,一对丰润的玉兔就从没有扣好扣子的衣服里跳了出来,胭脂的高度刚好看得一清二楚,胭脂红了脸撇开头,兰容止以为她嫌弃自己的触摸,便恼了,把她的下巴扭回对着自己,咬牙,干什么,我问你话呢!心想现在的小鬼真难搞,动不动就摆脸色给大人看!
胭脂结结巴巴,姐姐,你....你的衣服没有穿好啦!mī_mī....mī_mī....露....露出来了!
兰容止一低头,看到自己撑开的衣服里一览无余的胸部,半翻白眼,嗤笑,露出来又怎么啦?给你看到又怎么啦?别说给你看,给你摸一把又如何?
胭脂连连的摆手兼摇头,我我我我不摸!
兰容止心想哎哟你这是嫌弃我了?冷冷的抱胸扬眉,你昨晚不是说给我揉揉的?怎么今天就不要了?
胭脂眼都瞪大了,我只是说给你揉揉痛的地方啊!没说没说....——“mī_mī”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干结巴了半天。
兰容止偏要逗她,她开始觉得,这小鬼除了可以训练当她的贴身保镖外,还可以用来发泄她的压力——
“可是我mī_mī痛!”噗!
胭脂的脸继续红化,“你....你都随便给别人看你的....那个么?王大嫂说,她她说....不能随便给人看见,那....那是不好的!”
什么!兰容止差点跳起来,她有种被反将一军的感觉,这小鬼....是在说她随便吗?可恶!她不过看她是个小鬼才逗她的,她还真蹬鼻子上脸了!
“喔!那你那个....王大嫂还说了什么?”
“她说,只能给喜欢的人....结婚的时侯才能给人看!”
噗!兰容止又想笑了,真是纯真的教育,不错!兰容止故意曲解,“结婚的时侯才能给人看?是说结婚的时侯,把衣服脱了把mī_mī给大家看么?真是奇怪的习俗啊!’
“不不不是啊!只能给喜欢的人看!”胭脂涨红了脸——此刻脸色当真是人如其名了。
兰容止一本正经,还故意摆出困惑的表情,“可是你的话给人就是这样的意思啊!”
“不。。。不是!当然不是,绝对不是!”胭脂一副拼命想解释的表情,兰容止暗乐,心想她是不是有点太无聊了呢,一大早就在这逗小鬼,居然还觉得很有意思,“那是只能给喜欢的人看了咯?”
“是啊!”胭脂为她的会意松了一口气。
“可是你不是说喜欢我吗?怎么不给我看?”摆出更加困惑不解的神色,怀疑的看着胭脂,哈哈哈,小鬼,看不把你绕进去了?
“可....可是....那不一样的啊!”
“那怎么才一样呢?我说喜欢你,所以就给你看了我的mī_mī啊,你说喜欢我,却又说不一样,你其实是不想给我看,所以才撒谎的吧?你爷爷没告诉你要做一个诚实守信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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