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的衣服就半斜着卡在脖子上,只脱了一只衣袖。胭脂犹豫的看着她,“可是....不是....”
兰容止一把堵住她的小嘴,气哼,“不管他们!”声音又有了几分暧昧挑逗,“我们继续。”
兰容止把胭脂剩余一半衣衫连同她的内衣一起脱了下来,随手的扔掉,搂着胭脂的小腰,扬起了脸,妩媚挑逗的神色,“吻我。”
胭脂便听话的吻了下去。兰容止陶醉的微微闭上眼睛,却在快要合上时,被什么东西晃了一下眼,她似乎看到了些什么鲜艳的东西在胭脂身上,兰容止睁开眼睛,胭脂微微的俯下了身,就是这个角度,有微微的朱红显露,兰容止按住了胭脂手臂,阻止了她要继续深吻的举动,轻声惊讶的问,“你背上有什么?”
胭脂有些不明所以的扭头,看到些许自己背上的纹身,明了,“纹身。”
“给我看看。”
胭脂背过身,兰容止拉着她手臂让她在自己身旁坐下。兰容止拢了拢浴袍,微弓着身专心研究胭脂背上的纹身。
那纹身用色艳丽鲜明,图案大气,一看就知道是非凡手笔,绝非街头小作坊里绘出的那些纹身可比拟,兰容止想起张大先生对她说的那些关于胭脂传说的话,不由得有些出神,她虽是早知道胭脂身世可能不凡,可忽然看见她背上这图案,也不由得有些惊愕——这图案仿佛就是她“不凡”的印证!
兰容止凝视着那头威风凛凛的狮子,只觉得那眼睛实在传神,整幅构图,越看越觉得精致美丽,细看之下,那图下方竟似有些文字,可是又不像,兰容止凑过去细看,不确定了,那看起来像是中国传统古典绘画中会应用到的祥云一类的东西,她问胭脂,“这是什么?你爷爷没跟你说过?”
胭脂想了想,“爷爷说不能随便给人看。”
“还有呢!”
“没了。
“咦?”兰容止不信。胭脂爷爷捡到这么一个奇怪孩子,肯定会探听一番的,他肯定知道些内情的,否则怎会说出“这女娃岂是你们养得起的”、“给人追杀”这样的说话?一是老头没告诉她,可是他人都要死了,怎么可能忍心什么也不告诉她让她不明不白的活着?这好像有点不符合人情?要不然就是胭脂骗她!
而且,张先生说过,她是山崩倒塌了一年后她才出现在小城市,然后傻不溜丢的给人拐了,然后才到她手里的,那一年,她消失哪里去了?
兰容止盯着胭脂,胭脂水汪汪的眼睛动不动的也看着她,毫无闪烁的慌张神情,不似是有所隐瞒的样子,兰容止就奇怪了,难道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老头性格行为很孤僻的样子,她又傻,老头担心她怕她知道自己身世后做出些什么惊人之举又或者老头认为有些事她不知道比知道好,所以没告诉她?这样想,似乎也有可能!兰容止心里是不情愿怀疑胭脂的,找到了开脱疑心的理由,她就释然了。她心里比起怀疑是更愿意相信胭脂没有欺骗她的!
“姐姐....看完了吗?”胭脂轻轻的问,炙热的身体忽然失去了绵缠带来的热度,便变得有些寒冷起来,胭脂只是想问兰容止是否看完了,看完了她想把衣服穿上,兰容止却误解了她意思,她的下巴顶在胭脂纹身所在的那个肩膀,轻笑,笑得别有深意,“看完了。”不解的事,就先搁着,当务之急是....双手从胭脂腋下穿过,扣住胭脂的胸部,她图谋不轨。
又是一番调情,又再被不识时务的人打算,一次妨碍,可以当做情趣,两次打算,可以忍受,一而再再而三,再好兴致,也去得差不多了,兰容止有些无奈有些认命,看来她不出现,他们是不会放过她的!
可她心里总有些抗拒心理的,拉起了胭脂,无视那门铃的叫声,兰容止执着胭脂的手往浴室走去,继续之前要做的事——
“我们去洗澡!去吃饭。”她说得很大方,可那懒洋洋的语调和神色又充满了媚惑,“今晚再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大人:
读者老爷:......你丫的大半个月米更新想装作没那回事么?
可怜的小仙水:呜呜~
读者老爷:
)o哈哈~
k不么?我写了很久很多次的啊!(*^__^*)嘻嘻……
估计半个月就会收到超尺度同志黄牌吧~~~~~(_)~~~~到时候怎么改啊~
☆、锦葵的猜想
晚餐的头等席是张大先生。这个位置,一般留给帮会外的重要人物,上年是香港一个毒品大买家,所以兰成杰看见排位表有些意外,他以为今年坐的应该是日本宫本家的代表或是本市第一把手的关系人,就顺口问了一句,锦葵说是大小姐临时更改的,兰成杰点点头,不再过问,他对自己的女儿很有信心也很信任,她这样做自有她的理由,又问,找到大小姐了么?
兰成杰之所以这样问,是有原因的。青龙会当年建址这里,是兰容止的意思。这里原本是一间工厂,刚建好没多久,原主人赌钱输光跑路了,兰容止派人从债主手下买下这间工厂以及四周的土地,从德国请来三名设计师设计,从设计到监工,她亲自参与,完工后,除了一份保留在她房中密室保险箱的设计图纸,其他所有图纸都销毁了,兰成杰是浏览过图纸的,他要图纸,也随时可以得到,可是,就连这份唯一的图纸,里面也是没有兰容止房内的部分,她房内的构造,除了她自己,只怕设计师也未必清楚,兰成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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