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女的也太毒了!以后街上走路别让老子看见她,见一次打一次!”么得呸了一声。
妙乖摇摇头:“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揍她,是如果没有切实证据的话,大姐恐怕真的这几年要待在里面出不来了。如果这女的还有参与贩毒,想要把这件事也推在大姐头上也不是没有可能。那样的话大姐就不止是吃几年牢饭了喵。”
“那怎么办呢?”么得急得直嚷嚷,“难道就看着帅老大被这娘们儿诬陷至死啊?”
“冷静点。证据。最重要的是证据。”牙说。
“就算不计大姐这事,她还拿枪子儿把包包伤了呢!这事总有证据了吧?”么得接着嚷。
“小屁狗儿,安静。”玛利亚已经恢复了老态龙钟的样子,佝偻着柱了根拐杖坐在一旁。“你白长这么几岁了,我们都是连身份证都没有的人,包包这事一声张,不但大姐已经倒霉,连包包自己都会被调查。你的脑子跟英一老大一样都长肱二头肌里了?”
“你们这帮狗崽子在说什么?”英一怒目圆睁。
“我们在说英一老大威武雄壮,不需要脑子也可以办大事。”玛利亚接口得很快。
英一皱眉想了半天,好像是那么回事,又好像不很是滋味,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有闷闷地转过头去了。
这时候,法官在庭上询问:“被告,你既然提不出证据说是嫌疑人骗你洗钱,那么本庭还是可以认定,这事是你一个人做的。你可有异议?”
帅妍沉着气说:“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你们要证据,我一时也交不出来。不过我确实是被冤枉的,当初她叫我进她的公司做财务,利用我对她的信任和疏忽,叫我从个人账户帮她汇款,我哪里想到她会这样陷害我!我只是希望法庭给我一点时间证明自己的清白,还有,在这段时间里请求法院不要让薛之曼离境,以免错放罪犯。谢谢。”
“就是这样!帅老大说得好。”么得击掌道。
“我在新西兰还有生意要做,不离境怎么行?”薛之曼扬了扬下巴,“由此造成的损失,谁负责?你负责?”
“你……!”帅妍一时气结。
法官敲了敲小锤子:“双方可愿意调解?”
“给我几天时间,我去找证据给你们看。”帅妍咬牙道。
薛之曼满脸是胜券在握和戏谑的表情,耸耸肩:“最多三天。我重新
买了机票,三天以后我要飞新西兰,你们可没有立场阻止我。”
“这女人的脸色,一点也不像矜持高贵的纯血狗,让人有一种想揍的yù_wàng。”覆盆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米豆则一直坐在旁边不停地发抖。
“那么审理到此结束。退庭!”小锤子又敲了几下,帅妍被押着走了出去。包包一下子甩开牙和解明子的手,瘸着腿泪眼婆娑地冲到帅妍身边。法警连忙去拦,帅妍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笑容,从法警堆里艰难地伸手过去捏了一下包包的脸,说:“小傻瓜,哭什么,大姐没事的。”
“大姐!”包包哭叫道,“包包一定让你快点回来,因为你……你要是那么久不回来,可能以后就见不到包包了……”
帅妍眼睛一湿,连忙低下头去。法警拉着她走了,留下包包一个人站在原地嚎啕大哭,覆盆子和米豆赶忙上前抱住她。
妈妈心急如焚地站在听众席上,徘徊了一会,忽然走到英一面前,欲言又止。
“帅妍的高堂可有什么事要与吾辈商议?”英一劈头问道。
大概是被“高堂”二字震慑了一下,妈妈过了两秒钟才开口道:“你是这些猫猫狗狗的头头?”
英一点点头:“吾辈是流浪犬之女王,那边的牙姑娘是小区犬的代表,坐在那边一脸纵欲过度相的是流浪猫中的败类头子,吾辈耻于提及她的姓名。”
“喂,”美罗打断她,“能说出这种话的到底是清修了多少年都没有x生活了?”
妈妈丝毫不为这槽点满满的话所动,而是一脸恳切地继续对英一说:“大侠,你们既然能把出了国的薛之曼都抓回来,当然也能帮大姐找到证据脱罪了,对不对?现在我相信了,你们真的是万能的,请务必为大姐在三天之内找到证据,我诚心诚意地拜托您了……”
英一的虚荣心显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是表面上还是装作很镇定,严肃地点头:“您不必担心,能做到的吾辈定当赴汤蹈火,披肝沥胆,在所不辞!”
“谢谢,谢谢……”妈妈不停地作揖,大概她也不知道怎么面对眼前这个似乎是从武侠片里穿越来的流浪狗女王。
“覆盆子,米豆,你们两个送小梅阿姨先回去,我们商量一下这三天的计划。”牙说。
覆盆子两个把哭哭啼啼的包包放在了妙乖身边,送妈妈出门了。剩下的这一群猫猫狗狗站在法庭外,镇定的在蹙眉思考,急躁的抓耳挠腮,有如热锅上的蚂蚁。
“哪一位兄弟有好的提议?吾辈定当重重有赏!”英一扫视了一眼四周,却没有人回答。
“要证明自己知道一件事容易,但是要证明自己不知道一件事,这个该怎么证明法啊?”么得痛苦地挠头,大概她从出生到现在还没有碰到过如此棘手的问题
。
没人回答。大概逻辑什么的,已经超出了这群猫狗理解的范围之外了。
忽然,玛利亚拍拍手,道:“我想起来了!当时牙老大跟我提过,她听到那女的在车里说她有一封信找不到了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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