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按着她的脑袋狠狠的亲一顿再说,好久没见到她了,原先瘦不露骨的身材摸着都硌手了,身量轻了不止一点,脸上还带着伤——这他妈的巴掌是谁打的?她都舍不得打!
又是恼恨自己干嘛闹别扭要把她外派?为什么不相信她?
她自知,交浅而言深者,愚也。她和云悕相识太短,对彼此的执念却太深,中间缺失的信任不是说补就补得上的。
但是不管怎么样,她回来了。
胥华玦懒得跟自己计较,也懒得跟自己找不痛快,奖惩赏罚都放一边,先让她,好好的抱抱她。
“喵。”耳边蓦然响起一声小小的猫叫,胥华玦吓一跳,连忙丢手细看,看到云悕的脸才长舒一口气:“呼……吓死我……”
“嗯?”云悕不解的歪着头,胥华玦自是不会说,她常担心云悕会变成一只猫这样的傻话,抬手抚抚云悕的头顶:“怎么觉得你变了?”
这孩子没这么活泼的吧?也没什么幽默感,她在心里不满的置评,无聊的小家伙。完全忘记她对这个无聊的小家伙的兴趣已经时逾一年,不减反增。
云悕把脑袋搭在她肩头上:“她不知道你们是两个人。”
“嗯?”这次轮到胥华玦吃惊了,她拨弄着小猫的脑袋要她回头来,却意外接收到不耐烦的白眼一枚——这是,造反了吗?压下讶异细问:“你在那边到底干了些什么?那个变态女人又干了些什么?”
小猫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想得太过投入,以至于没注意到自己眉间微蹙,鼻尖略皱,红唇轻抿,鲜有把一副娇憨可爱的姿态摆在胥华玦面前,胥华玦又惊又喜,是惊吓的惊——那个该死的罗曼诺夫把她的面瘫猫咪怎么了?这种疑似撒娇的情况是怎么回事?她这越来越快的心跳是怎么回事?
云悕叹了一口气,收敛了所有情绪,重新恢复一脸平淡:“她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胥华玦和胥华珏是两个人。她以为你们是一个人。所以她一直以为,你聪明,冷静,狡猾,谨慎,并且很奇怪你的作风和小时候不符……”话末了,云悕掀起眼皮乜了胥华玦一眼,那种微妙的不满不须言明胥华玦都看得懂——你到底什么时候怎么和这种家伙扯上关系的?
☆、华玥·法医与女流氓
在x省,兴泰是很有名的,可以说是一手遮天的大黑帮,本部设在x市,当家的姓傅,叫傅啸天。咳……对,是个很霸气的名字,名字的主人也跟他的名字一样霸气,是个在黑道上刀口舔血数十年的狠角色,而立之年创立了兴泰,这么多年了,又恰逢国家大力打击黑社会,动了洗白的心思。
好在他有一个好儿子,年纪轻轻早从国外念完书回来,很有本事,有兴泰的全力支持,一手一脚打下了偌大家业,在x市里各行各业都多有插手,几乎要和雄霸一方的莫氏家族叫上板……当然,那只是几乎。
不过在儿子完全站稳脚跟之前,兴泰还很有存在的必要,更幸好的是,傅啸天还有一个女儿!
这个女儿说起来,是x市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人物,传说是横行乡里,欺男霸女,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上劫七十岁老婆婆的色,下抢三岁小朋友的糖,左夺人爱妻,右绑人新郎,前脚骗完小妹妹,后脚就上寡妇的床,其劣迹斑斑,罪状条条,恶贯满盈,罄竹难书!
“重点。”本来是掰着手指头慷慨激昂,壮怀激烈,被这清清冷冷懒洋洋的声音这么一打岔,那个隔壁物证的同事摸摸鼻子坐下:“说完了啊,就这样嘛。你怎么突然问起她?”
背靠着解剖台一头长直发的女法医已经摘下装饰作用大于实际意义的无边眼镜,收拾好东西脱下白大褂准备下班了。
打从半个月前alva就盯上了那个冷面冰山女法医。她横行x市多年,从loli玩到御姐,正是无聊透了的时候,一起玩乐的狐朋狗友嘲笑她:“就你那点花招,骗骗无知妇孺就算了,稍微有脑子一点儿的女人都不会理你好不好!”
说话间,一个散着黑色长直发的高挑女人走来,完全无视一众停在路边的豪车和那些恶形恶状的年轻人,一边低头看账单一边提着购物袋走向自己的a4。她真的很高!完全超出了中国女人的正常高度,加上脚下的黑色细高跟,饶是身量单薄,看上去纸片一样的人也依然让人望而生畏。
那个朋党笑得恶劣,挑衅一般的拿下巴一指那女人,alva就立刻想反对——开玩笑!那个女人看上去比她高了快一个头了!拜托,这让她攻君的面子要往哪里摆啊!
朋友笑着拍拍她:“有挑战才有乐趣,再说了,攻君的地位又不是建立在身高上的,让我们看看你的本事么,alva!”
另一个家伙也起哄说:“就是,压在床上再高也没威胁啦,还是你被她的身高吓到?哈,你是软脚虾吗?只敢对loli出手?”
alva恼怒起来:“放屁!看我把她拿下来给你们看!”
就在她们说笑的这个当口,那女人已经悄然上了车,发动车子很快消失在转角,alva傻傻看着那个空出来的停车位,心想她是什么时候从她们面前走过的?糟了……忘记看人的脸,这让她到哪里去找人?
对,这个胸不大也无脑的女人就是传说中‘横行乡里,欺男霸女,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兴泰大小姐,从上个月她满了二十岁,傅啸天就当着一众老人把兴泰交在了她手里,名义上她就是兴泰新一代的掌门
喜欢唯你是从请大家收藏:(m.7dshu.com),七度中文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