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麽?”黎宜笑道,“下凡的神仙会有这诱人的美麽?纯的虽让人只敢远观但却更恨不得揉进身子里沾污了他?连我多看几眼都会觉得要把持不住呢,在我看来,说他是只
能颠国乱世的花妖还更适合些。”
“黎大人你……你……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呵呵,奶奶不必惊慌,我这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这世上哪会有什麽神仙和妖精呢?单是人就挤得够乱套的了。再说了,我和我们家都是从鬼门关转了一趟回来的,哪还有心思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此後,黎宜又来过两次,见我已有力气勉强起身,面色也稍稍有了点血色,便笑道,“看来是我又该放下这练了二十多年手艺的时候了,”良久又叹了声,“再过个十年二十年,我怕也都拿不起来了吧。”他摇著头走了,再也没来过。
一个月後,我便能独自绕著院子行走上好几圈,虽然胸中有时仍会憋闷地喘不过气,吃不下什麽东西,头也时不时地发晕。
王奶奶在门口唤了我一声,扶了我在饭桌旁坐下,温柔地打量著我,眼光里带著些一贯的疑惑。
她再没对我说过那些莫名的话,无论是我醒著也好,睡著也罢。
“再喝点吧,”她用丝绢轻轻擦去我嘴角溢出的一点汤汁,“吃得这麽少,怎麽行?”挪开目光,她抚了抚我的长发,“唉,可怜的孩子,不管你从哪里来的,不管怎样,都不是你的错阿。”
而这天後,她也走了,再很少过来这里。
於是,除了按时送来饭食打扫房间的那些埋头不语的仆婢,这个泫院就只留了我一个人。鄢云从我回来的那天起就没有见到,而桌上的金鱼也只残剩了角落一袋发霉的鱼饲料。
我现在也不再像过去那样经常流连於莲池边。
记得不久前的一次,我偶然在莲池边遇到两位前来摘采莲花的婢女,刚想低了头避开,她们竟抢先扭头走了。
其中一个啐了口,道,“真是晦气,竟碰到这个害人的怪物。”
“就是,看他呆丑的模样,真想不通王爷怎麽会……莫不是天生的淫妖,在床上能耍些别人弄不出的浪荡花样来?害得这府上乱成一锅,不说林管事、云姐了,连虞婶子她们都给赶了出去,他怎麽倒活得好好的?不是说那阵他又是昏迷,又是吐血拉血的,连御医们都摇头了的吗?”
“哼,我还听说连皇上都下了口谕,还是没能要成他的命呢。这种孽物,谁招惹上了谁倒霉,我们还是快些走。”
“你说王爷他既然不要了,干嘛不丢远点,还让他留在後园……”
妖孽麽?我这才注意到泫院门前的那段路现今的确是极少有人经过了。
一只黑色的小鸟突地在一阵噪蝉声中扑腾而下,恰落到我的脚边,把靠坐在院门边的我惊了一跳,它却扭了扭头四下一张望,蹦躂著两只小爪径直跳进院中。
好可爱的一个鲜活生命,我淡淡一笑,忍不住向它探出手去,此时不远处却传来跑步声。
“涟哥,八喜在那儿。”
几个貌美的男子朝这方跑过来。
我慌忙收回手,站起身想避进房中。
“咦,这不是惹得王爷几乎掀了太医院而触怒皇上的那个叫什麽如月的麽?”涟玉一眼看见我,便立马快几步走过来抓了我的胳膊道。
另外三个也不再管那只八哥,围了过来。
“是喔,不过可怜啊,最後还不是被孤零零地抛这里了。”他们互看著笑道。
“真不知你用什麽能迷得王爷如此的,”猝不及防,涟玉竟蓦然一把揽住我的腰将我抱了起来,“难道是这衣服下面的身子?”
我顿时大惊,奋力挣扎起来,可还是在他们一片恶作剧的调笑声中被抱进屋去,贯在了床上。
五脏六腑又开始疼了起来。
“今儿倒要好好看看眼界了,快,白蕙,压住他的手。”涟玉翻身上床,压上我呜咽著挣扎的身体。
夏天本就单薄的衣裳很快被扯开,裤子被扒到腿弯,涟玉停了下来,手滑过我的胸膛。
“想不到,他……”白蕙道,咽了口口水。
涟玉抬手拨开我脸上的乱发,他凑过来,居高临下惊异万分地盯著我,“以前竟然看走眼了,这麽个……”他的手固住我的脸,俯下头伸出舌头慢慢舔过我的眼睛,“林默枫还真算是好有口福。”
“涟哥,”另外两个也靠近过来,冰凉的手在我被涟玉压制著的双腿上乱摸著,“你快些,我们也……”
“急色个鬼,你们先在一旁呆著去。”涟玉骂了声,打开他们的手。
感觉著他抬起我的腿,将我的裤子扯下,我咬紧唇,最终绝望地放弃了挣扎,一种前所未有欲死的羞耻占据满我整个意识。
缈音,救我……缈音……
“这麽可爱的地方,是真的不能用了吗?”涟玉抓起我腿间的事物,“真可惜……”
“你们,在干什麽?”一声严厉的女声在门口响起。
“王奶奶?”他们略略松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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