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石三都快让孟老鬼气乐了,这都哪对哪啊?
话说时间这东西,说快也快,说慢还就真是慢,在普文住了三天,对石三而言就跟三年一样难熬,就在第四天下午,葛格终于打来了dianhua,说苏铁力的媳妇已经在其老家落网了,目前已经押回了普文,但审讯的结果并不乐观,直到打dianhua的时候,此人一口咬定自己外出就是为了躲避毒贩的报复,其他的事一概不知道。
dianhua中,石三得知,苏铁力的妻子叫王爱芸,福建人,心理素质简直不是一般的好,一口咬定自己对尸体被掉包的事一无所知,下葬的时候棺材里装的就是苏铁力本人,面对jingcha的软硬兼施面不改色心不跳,一口一个“不知道”,简直比刘胡兰还刘胡兰,在突审王爱芸的同时,办案人员也走访了当时抬棺材的几个人,都是周围的街坊四邻,证实王爱芸似乎并没说谎。因为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证明王爱芸参与贩毒,所以到目前为止连批捕都没有理由,现在包括普文方面的办案jingcha也很着急,其实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一样,这时候要是把王爱芸放了,再想抓住可就比登天还难了。
“石先生,现在的情况比较复杂,dianhua里说不清,咱们能不能见个面?”葛格的情绪似乎也比较激动,“我想请你们帮个忙。”
“请我们帮忙?”石三一愣,“好啊,只要我们力所能及。”挂上dianhua,石三长叹一口气,这下可好,正经事还一点没办呢,又惹上一身的官司。
“石先生,看来这件事要麻烦李先生了。”约莫过了一个来小时,葛格来到了宾馆,“昨天我听秦先生说,李先生是香港的催眠师?”
“不是催眠,”李东道,“是祝由术。”
“不管是什么东西吧,你能不能帮我们把那个王爱芸催眠了再审?”葛格一头的汗,“这件事现在上面很重视,从思茅把我抽调过来协助破案了。”
按葛格的话说,单从缴获毒品的重量而言,那半棺材的bingdu应该算得上普文甚至整个云南省近十年来规模最大的制贩毒品案件,目前已经受到了省里的重视,但专案组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因为破案心切而打草惊蛇了,倘若只缴获毒品而抓不到人的话,恐怕交代不过去,因为苏铁力以前一直居住在思茅且与自己有过长期的接触,所以目前自己已经被调到普文协助破案了,突审王爱芸无果后,这葛格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前两天认识的这个所谓的香港催眠师。
“王爱芸可能只是一个棋子。”葛格道,“棺材里装的都是bingdu,那是一种自制的毒品,但王爱芸家里我们已经搜查过了,并没发现任何制毒工具,周围邻居反映平时也没闻到过什么刺鼻的气味,所以我们怀疑制毒者另有其人,而且肯定和这个王爱芸关系密切。目前工爱芸是唯一线索,不过这个女人很厉害,我们什么方法都试过了,都不好用,现在拘她的时间已经不短了,明天是最后期限,她要是再说实话,我们就得放人啊!”
“那你们跟踪她不就完了?”孟老鬼搭茬。
“问题是我们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了!”葛格摇了摇头,“如果她一年不再作案,难道我们要派人跟踪她一年?”
“这个我明白,”李东点了点头,“很简单的事情,但是有言在先,我这个不是什么催眠术,而是祝由术,不是医学,是法术,要点香画符念咒语,这些东西,在大陆可不可以?”
“法术?”葛格一皱眉,“要点香画符念咒语?”
“就是这个。”李东将前两天为出租车司机施术时的符递给了葛格,“我听说大陆不信这些东西,说实话,香港也不信,我给罪犯施法术,都是私人名义,问出的话在法律上也无效,不能算证据的,只能为他们找别的证据tigong方便而已。”
“这”此时葛格也有点犹豫,自己本身就是处单位抽调过来协助破案的,此时领一个跳大神的回去,普文这边未必相信更未必同意,这是其一,最要命的,就是这种事一旦传出去,自己今后在圈里还怎么混啊!
“这个简单,”孟老鬼嘿嘿一笑,“一帮木头脑袋,你就非让他在jingcha局里念咒语啊?”
“还能在哪儿?”葛格一皱眉。
“就这儿啊!”孟老鬼一摊手,“那女的啥时候放出来?”
“你的意思是把她绑过来?”葛格一皱眉。
“绑啥?我让她哭着喊着求我带她过来!”孟老鬼嘿嘿一笑,用手捋了捋下巴上的山羊胡,“你们啥时放人?”
“明天下午。”葛格吧了口气,“你有把握?”
“把握不敢说,但我觉着应该能行。”孟老鬼翻着白眼一个劲地琢磨,“jingcha局在哪儿?离这儿远不?”
普文并不是个大地方,从jingcha局到石三等人住的宾馆,步行也就二十分钟。第二天下午,孟老鬼准时来到了jingcha局门口,来回溜达了不到十分钟,一个衣着甚是入时的中年女人便从里面走了出来,看面相应该不到四十岁,按着葛格所描述的外貌特征,此人想必就是传说中的王爱芸。
“姑娘,大难将至啊!”孟老鬼背后猛然一句,把王爱芸吓得一激灵。
“神经病!”王爱芸回头看了一眼,转而继续往前走,且越走越快,一边走一边看表。
“愧对亲夫,恶鬼索命,”孟老鬼站在原地自言自语,“姑娘,你有难啊!”
“你”听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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