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多挽留了,二位保重。”
黄行待人倒是宽厚,不但牵來两匹马,还备了些水粮和一些碎银子,说是作为沒能将两人一路带至南方的补偿,青晖二人也是接受了。
就此分道扬镳,青晖和伽蓝两人寻了另一条路慢慢走着,有些沒目的。
“师父,这是去哪儿?还有,方才应该在我问出他怎么知道我们的行踪后再灭口的。”青晖前后左右看了看,好像在找哪儿藏了人。
“知道了如何?你能拦住他们?”
“这,这总能防备着吧?”
“兵來将挡水來土掩。”
青晖默默闭嘴,想來伽蓝这丝毫不在乎他是怎么都做不到的。一想着有差不多整个江湖的人惦记着他,他就一身j-i皮疙瘩。
他就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两个人要把地图给分了?!之前都说好了要公平合作,一张图,一人看一眼不就够了?撕开了谁也看不完整,还真是......让他蛋疼的很。
“那师父,既然他们是冲着我來,自然是想要宝藏下落,又为什么想杀我?”
“得不到的,宁毁也不给别人。”
“......”青晖抖了一下,“师父,我是你的。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伽蓝:“......”
乐呵呵表明心意,青晖有一下沒一下的甩着鞭子抽马屁股,让马儿哼哧喘着气绕不紧不慢前进的伽蓝小跑。
对于青晖这种撒欢行为,伽蓝当做沒看见的同时,而面上的淡笑是他自己都沒有发现的。
因为伽蓝话少,一直到天黑两人都沒多说什么,但是青晖一直不觉得无聊,毕竟他只要看着伽蓝就觉得很是满足。
还在路上走着,青晖望着天色渐黑有些不知道晚上怎么办,正发愁难道要露宿野外,就听见伽蓝说继续走,前面不远处有河流。
这种地方有河流,大概可能会有人家。
而当他们到达河边时,却一路都沒看见有人。
“下游兴许有人住?”青晖看着暗沉的天色已经升起半圆的月亮有些不确定。
“今晚就这儿。”
在青晖骑着马要往下游走时,伽蓝干脆利落的下马,牵着马去把缰绳系好。青晖一听立刻勒住马儿,回头看着伽蓝有些不明白。
“这里,怎么弄?不干净啊,而且......”多的话沒说,青晖在伽蓝的眼神下下马,牵着马把马系在伽蓝的马旁边。
“我去找些树枝生火。”
自发担当起了生火一类的事,青晖走的时候还不往给伽蓝铺块布垫着让他坐,以免脏了衣裳。
夜色越加的深,当天完全黑下來时,玄月挂在半空倒是把这片照亮了,河面波光粼粼,不时有鱼尾摆出水面。
当青晖回來,看见的就是靠坐在树旁闭目养神的伽蓝,素净好看的脸简直成了画,不忍打破不忍靠近,只是呆呆看着,搂紧树枝看的出神。
“傻了?”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就如同破茧的蝶打开翅膀般惊人的美丽,伽蓝一双眸子带着笑意看着青晖。
“沒,沒。”回神的青晖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几根树枝,立刻弯腰捡起來,脸上不好意思红了红。
跑到两人中间,青晖手忙脚乱的开始生火,好在这档子事他以往常干,沒出什么差错,沒多久也就把火生起來了。
“师父,你要吃鱼么?”蹲在火堆旁边拨了拨,青晖抬着一张被火映的通红的脸看伽蓝。
“你若是想吃可以自己弄些。”
“哦,好。”
说着,青晖抓了抓头发,发现伽蓝不想吃,他也不想这大晚上的抹黑去c-h-a鱼,因此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起身去马背上的行囊里找些干粮递给伽蓝一些,再把水搁在他身边,才咬着块干粮直接坐在伽蓝旁边的地面上。
“师父,咱们是绕远路去松山?”
“松山?”伽蓝挑眉看着青晖,似乎不明白青晖怎么突然说去松山。
“那个,地图上画的,宝藏就在松山啊......那一堆和尚都沒发现过么?”皱眉啃着干粮,青晖表示出极大的不解,“而且,我记得少卿说过,那个谁是去了他那边,也就是往千骨峰那边,怎么会在松山呢?”青晖觉得这件事很费解,他还一直以为在千骨峰那边。
慢慢嚼着干粮的伽蓝放下东西,擦了擦嘴角看着青晖开口:“少卿?”
“啊?对啊,就是那个,我下山后救的人,师父该认识的。那个赤炎盟的!”生怕伽蓝对游少卿沒了印象,青晖刻意把关于他的身份说的清楚些,却不想看见伽蓝似乎脸色有些不好......
“知道。”声音有些生硬,听得青晖心里一惊。
该不会是,师父他不喜欢游少卿?青晖这么想着,看眼伽蓝立刻改了话題。
“咳咳,那个,师父,所以我们怎么走?”
“随你。”伽蓝并不在意怎么走。绕远路行,直接过去也可,反正都是去松山。
然后青晖就犯难了,不知道要怎么选择,心里又懊恼他自己提了不应该提的人,让伽蓝心情有些不好。
“那,我们明天路上再说吧?”青晖小心问,发现伽蓝沒出声,就挪到他边上坐着,伸手偷偷拉了下伽蓝放在一边的手,“师父......你,你冷不冷?”
沒回答。
“师父,你要是冷,我给你,暖暖?”
还是沒回答。
但是伽蓝轻轻打了个哈欠,然后在青晖惊讶的眼神下微微侧倒,就歪在青晖怀里,闭着眼似乎是要睡了。
僵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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