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就算觉醒了血统,他依旧是一个马尔福,身为家主,他的第一职责是保护家族的利益的名誉,他可以跟纳西莎坦白,可以跟德拉科解释,可是他必须在德拉科成长为一个优秀的继承人之前,维护家族的一切。
就算万分想要得到维利亚,就算需要跟维利亚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要必须在解决一切后患之后才行。
“哦,马尔福,所以你的意思是要让维利亚成为你众多情人中的一个?或者说是禁脔?”斯内普冷笑一声,抽出魔杖指着卢修斯,“滚出这里!立刻!否则不要怪我不顾多年的交情给你一个阿瓦达!”
“不,不是的,我没有那么想,我可以给维利亚名分的,只要等德拉科接手家族,西弗,别激动,我是真的爱维利亚。”
卢修斯紧皱眉头,伸手按住胸口,他感受到命定伴侣的拒绝,那对一个媚娃来说是最痛苦的。而且他已经觉醒了,自然不会再对着任何人有反应,媚娃忠于自己的伴侣,那是来自血液的忠诚。
维利亚闭口不言,不再看男人让人动容的表情。
他是一个男人,从心理到生理上都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且不说能不能接受来自同性的感情,对方是他的教父,维利亚骨子里很传统,他奉行一生一世一双人,卢修斯需要对家庭对家族的责任他理解,就是理解才更不能接受,他也是有骄傲的,他不想被冠上破坏别人家庭的罪名,更不想没名没分的成为一个说不出口的...情人。
斯内普说的确实不好听,但是也是事实。
那样的话,他的身份跟禁脔有什么区别?就算对方是自己放在心底的亲人,也不能这样侮辱自己。看到维利亚拒绝的态度,卢修斯脸色一白,眼中闪过丝丝金光,片刻后,双瞳忽然紧缩,变得跟兽类一般锐利的竖瞳,在斯内普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周身的魔力一阵涌动,飞身挥开挡在维利亚前方的斯内普,将目瞪口呆的维利亚压倒在沙发上。
碰的一声,被巨大的力道挥出去的斯内普反射性的给自己甩了一个保护咒,却还是被推到了地上,身上一阵酸疼。
“哥哥!”维利亚听到声音回过神,伸手抵住压向自己的男人,担忧的看向摔倒在地的斯内普。
不!斯内普双眼睁大,惊恐的看着卢修斯强行扭回维利亚看着自己的脸,然后吻了上去。维利亚闷哼一声,惊恐的看着跟往常完全不同充满压迫力的金色兽瞳,唇上火辣辣的痛楚和强行撬开自己的嘴仿佛深入喉咙的吻,狠狠的伸手想要推开卢修斯。
不要抗拒我!
卢修斯眼中闪过丝丝疯狂,浑身的魔压骤涨,让维利亚顿时被压迫的动弹不得,修长的手指着迷的抚摸着维利亚的脸庞,然后向下滑动,挑开并不是怎么牢固的睡衣,摸上光滑的胸膛。
痛苦的呜咽一声,维利亚眼角因为窒息的痛楚滑下一滴泪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顿时爆发全身的魔力,想要弹开身上的男人。
可惜卢修斯经过血统觉醒后暴涨的魔压完全不是维利亚能抵抗的,反抗的后果就是魔力内噬,胸口一紧,维利亚痛苦的呛咳出一口血液,斯内普立刻扑上来试图攻击卢修斯,却被强烈的魔压弹了出去,看着维利亚黯淡的灰蓝色瞳孔和嘴角的血液,斯内普痛苦的低吼一声,挥舞魔杖,“阿瓦达——”
卢修斯已经失去了理智,受到攻击的第一反应就是抱着维利亚跳开,躲过攻击,然后狠狠的一挥手,将刚站稳的斯内普狠狠地摔到墙上,然后低头暧昧的舔吻着维利亚嘴角的血液,双手也渐渐向下划去。
“不要...放开我!”维利亚嘶哑的喊道,挥舞着无力酸痛的手臂试图阻止男人的手臂。
听到维利亚的喊声,斯内普艰难的撑起身体,抹下嘴角因为撞击而流出的血,有些颤抖的抬手,翻看前边的桌子抽屉,然后眼前一亮,拿出一瓶紫色的魔药,拧开瓶盖,快速冲向卢修斯的方向,将手中的魔药对着卢修斯洒了过去。
卢修斯身体一软,眼前一黑失去知觉,缓缓的倒了下去,被压在他身下的维利亚闷哼一声,浑身颤抖的推开卢修斯,手指紧紧抓住下滑的衣袍,感到腰间的下滑的裤子,一阵羞愤感传来。
低低的喘了一口气,斯内普有些摇晃的走到维利亚面前,弯腰将缩成一团的维利亚抱了起来,笨拙的伸手拍着少年的背脊,“没事了...没事了...”
压抑的呜咽一声,维利亚紧咬嘴唇埋进男人宽厚的胸膛中,他竟然有感觉!被那样...竟然有感觉!该死的敏感,该死的感觉,该死的媚娃血统!
将维利亚放在沙发上,斯内普取来几瓶魔药,给维利亚服下之后,喝了一瓶治疗魔药,然后抬脚走到躺在地上的马尔福面前,手中的魔杖举着良久,却没有力气挥下去。
“把他放到我房间休息一下,这样送回去会吓到德拉科的。”缓和过来的维利亚蜷着身子看了一眼斯内普,低声说道。
卢修斯和斯内普几十年的友情,斯内普下不了手情有可原,而且刚才卢修斯是失去了控制才做出来的举动,就连维利亚也不能保证自己对着卢修斯能下的了手,就算他对自己做出了那种事...说他妇人之仁也好,说他懦弱也好,从小到大,卢修斯在没有觉醒之前对自己的好和体贴是不能磨灭的。
粗暴的漂浮起卢修斯,斯内普脸色阴沉的把他扔到维利亚的房间那张很久没人睡的床上,至于床上累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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