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正在伤兵营地巡视伤兵伤势痊愈情况,敷了草药,喝了汤药,伤势轻一点的士兵已经恢复了伤势,能够再次披甲上阵,而伤势比较严重的士兵,伤口也渐渐有了好转,伤口不再溃烂,他们已经不必再承受病痛的折磨,这一幕让易寒心里很是安慰,至少他为镇南军的将士做了些事情,自己手臂上的伤口早已经结痂了,只留下一条淡淡的伤痕。
易寒突然发现,大多数照顾这些伤兵的南疆少女,与这些将士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彼此的眼神,举动,表情,笑容,让易寒感觉他们日久生情,已经对对方有了情愫。
或者表面没有说出口,但是心中已经有了对方的影子了,原本军营不是一个谈情说爱的地方,但是易寒却没有打算阻止,他觉得这些将士若能寻得一个伴侣在南疆成家也算是对他们一直征战沙场的一种回报,这原本就是他们应得的东西,自己凭什么去阻止呢。
或许别人会认为这些将士会变得畏惧生死,心生逃念,但是易寒却认为爱情往往能让人变得更加的坚毅,会变得更加的顽强,直到最后一刻也不会放弃,理由也许很简单,只是为了能够活着回来见到爱人,人都有恐惧害怕的东西,例如死亡,可是为了爱人,也许他们会变得更加的勇敢。
易寒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因为他从这些将士的眼中看出了坚定付出的目光,这种深深的目光其中就是男女间最简单的情爱,它那么平华,却高于生命。
这一切都要感谢陆机,易寒突然间又想起了陆机,确实陆机表现了她的真诚,作为敌人的她帮了自己的大忙,易寒看着眼前没有甜言蜜语的男女,他们只有无声的眼神交视,有时候甚至是简单的一个微笑,一句平淡的关怀,但是让易寒感觉充满男女间最纯美的爱恋,虽然他有不少红颜知己,但这一刻他真的有些羡慕他们,简单的好啊。
李不才突然到来,在他耳边低声道:“易元帅,紫荆信使来了。”
易寒心中一颤,时隔二十来天,子凤终于打算邀见自己了,心中一丝欢喜,竟感觉自己等的太久了。
易寒返回大帐,见了那来送信的紫荆信使。
女子什么话也没说,做出一个早已习惯了的动作,将信递到易寒的跟前。
女子看见易寒迫不及待的打开书信,嘴角竟忍不住逸出一丝微笑。
易寒看完书信,内容并没有太多,只是说明日邀他白水岩见面。
易寒应道:“你回去说,我准时赴约。”
紫荆信使也没说什么,任务完成并没在镇南军营地逗留,立即离开。
紫荆信使刚刚离开,李不才便走了进来,朗声道:“元帅,军中的奸细已经捉到了。”原来这个奸细就是负责飞鸽传书的信使,他一边负责传送紧急书信文件,一边却偷偷摸摸的给敌人通风报信。
一会之后,一个士兵被捆绑着带进易寒的大帐,易寒打量了这个士兵一番,只见这人年纪越有三十左右,从外表看完全就看不出他会是奸细。
易寒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士兵应道:“胡大志。”
易寒朗声道:“胡大志你为什么要通敌卖国,给敌人通风报信,敌人到底许了你什么好处,让你不惜这么做,难道镇南军亏待了你,又或者席老元帅亏待了你。”
士兵沉默不语。
易寒沉声道:“为什么不说话。”
士兵应道:“我没有什么可说的,元帅要杀就杀吧。”
一旁的李不才怒骂道:“你这个狗.娘养的。”说着就狠狠的扇了这个士兵一把耳光。
易寒忙道:“李将军,不必激动,我要总是要知道他为什么会作出这种事情来。”说着对着士兵道:“你也知道你犯了什么过错,但是你总得把你这么做的理由说出来吧。”
士兵应道:“元帅,我没有什么话可说,杀了我吧。”
易寒沉吟不语,过了一会却问了无关紧要的问题,“胡大志,你是哪里人?”
胡大志应道:“保州!”
易寒问道:“家中可有亲人?”
胡大志应道:“家中有一老母,卧病在床。”
易寒问道:“除了你的母亲之外,家中可还要别的亲人?”
胡大志应道:“没有了。”
易寒问道:“既然家中除了你母亲,没有别的亲人,又是谁在照顾你卧病在床的母亲?”
胡大志吞吐一番之后才应道:“一直都是托近邻在帮忙照顾。”
易寒朗声道:“胡大志,你在说谎,有人帮忙照顾你的母亲是不假,可是这人却不是近邻,父母病重卧床唯有至亲者才会不离不弃,这想这就是你通敌卖国的原因吧。”
胡大志沉默不语,易寒又问道:“你几岁参军?”
胡大志应道:“十七岁。”
易寒又问道:“为什么参军?”
胡大志一脸思索似乎在回忆起远久的理想,应道:“回元帅,为一口饭吃,跟随席老元帅久了,却感觉好男儿应该报国从军。”
易寒道:“你从军十几年了,却一直没有晋升,看来你为了给敌人通风报信,放弃的东西可不少,什么东西都可以放弃,可是你万万不该放弃身为军人应该有的信念,尽管你有你的理由和你的苦衷,可是你犯了军法,胡大志,你的母亲会知道你是英勇战死沙场,她会获得镇南军的安抚体恤。”
胡大志眼眶流出泪水朝易寒跪了下来,“谢易元帅仁慈。”
易寒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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