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紫荆国唱粉戏的人多是穷困出身,希望能够学的一门技艺谋生立世,养家糊口,而唱粉戏的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一般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习,而且一般都长的很是清秀,这些人在很小的时候就受到周围环境的印象熏陶,一举一动养成妖娆,十分的女性化,在紫荆国是男女平等的,只论身份地位,不论男女,一些富贵出身的女子,想找消遣乐子,却将目标瞄准在这些长相俊俏,身份地位却不高的小相公,有需求就有市场,许多人以此牟利,甚至主动举荐,渐渐的在富家贵族中就养成了蓄养小相公的风气,一些女子甚至买来眉清目秀的小相公充做书童,随从,实际上却供给自己狎玩,甚至常在友人面前炫耀,攀比,往往不以为耻,反以女士fēng_liú为傲。
当然蓄养小相公不仅仅有女人,还有一些喜好男色的男人,不过有这种怪异嗜好的男人毕竟是少数。
小相公在紫荆国也就从一门职业变成了男娼的代名词。
易寒在大厅实在呆不下去了,他表现的十分不自然,只感觉任何一人朝他瞥来的目光都让他如坐针毡,就好似自己呆在这里,也是小相公中的一员。
他的扭扭捏捏,畏畏缩缩顿时吸引到大厅内一些女子的侧目主意,一个女人竟走到他所在的桌子前坐了下来,笑吟吟的盯着易寒看,目光肆无忌惮,“哪家的小相公,长的这般可爱。”
易寒一愣,简直不敢相信,别人竟用可爱来形容他,朝这个女子瞥去,却只是一个少女,心中感觉不可思议,大东国少女大多对男女之情懵懂羞涩,可眼前的这个少女竟已经会狎亵男色了,这实在让他心中震撼无比。
这女子见他愣呆呆的模样,让人感觉十分可喜,竟伸出手来摸着他的脸,调戏道:“你需多少银子,我把你买下来。”
严格来说,易寒比起台上唱着粉戏的俊俏白嫩的小相公,显得是又老又硬,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身上她成熟的男性魅力更为突出,女人骨子里还是柔弱的,喜欢成熟阳刚的男人,他并不是小相公,不过此刻身处此地,就让人感觉他就是小相公,倘若这个女子知道他不是小相公,绝对不会上前调戏,这就似在大东国,你在街上遇到一个青楼女子,你出言调戏几句并没有什么,若是个良家妇女,那你可就要心里掂量掂量了。
易寒冷冷的撇开她的手,不予回应,他素来对女子温柔,也不会动粗,只想早点离开此地。
少女见他一脸傲然,眸子顿时闪出异彩,嘻嘻笑道:“只要你肯跟我,我一定对你好。”
易寒见她说的认真的模样,心中好笑,淡淡应道:“别闹了,小丫头,时间到了该回家吃奶了。”
少女脸色顿时一青,猛地站了起来,指着易寒怒道:“小相公,你说什么?”
易寒见了她急了的模样,心中暗忖:“牙还没长齐,就学人家来狎亵男色。”笑着应道:“我叫你回去吃奶了,男人不是你这种小丫头可以沾染的,得等你长大之后才能碰,知道吗?”说话的口吻有点像大人在跟小孩子说话。
少女怒道:“你敢小看我,别以为你有你家主人罩着,我就动不了你,我今天非要把你买下来不可,回去之后再慢慢的收拾。”
易寒好笑道:“你买的起我吗?”
少女冷笑道:“这世上只要出的起钱,没有卖不到的东西。”
与这少女同桌的几个少女走了过来,“怜仙,你怎么看上这种又老又硬的老相公。”
少女脸露阴冷之色,冷笑道:“我要买回去慢慢折磨他,他不是不准我摸吗?我就非要把他摸个遍。”在紫荆国,老相公是指一些年老色衰的男娼。
少女说着突然朗声道:“你们几个帮我把他扒光,我看他还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如此傲慢。”
易寒一愣,却是生平听见一群女人要将自己扒光羞辱自己,这不是男人该干的事情,却怎么是一群还显得青涩的少女。
大厅的其她女子闻言,竟哄的一声,嗤笑起来,全部将目光转移到易寒这边来,看着这一场刚刚上演的好戏,这戏若是继续演下去,一定比看台上的那些小相公唱粉戏要有趣的多,天天听这些,是也该换换口味了。
易寒听多了这些唬人的把戏,露出不以为然的笑容,却懒得与这些少女纠缠,朝门口望去,希望米怜姿快点回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少女见易寒鸟都不鸟她,把她当做透明的,朗声喊道:“开扒,一件都不要给他留。”
此话一出,与这少女同伙的几个少女突然张牙舞爪的朝易寒身上扑了过来,扯着他身上的衣衫。
易寒没有想到她们真敢动手,见她们扯的厉害,这才恍悟,只感觉自己就似一只待宰的羔羊,而她们却是几只凶残的财狼,将心比心,试问那些在大街上遭受非礼的弱女子,该是多么的惊慌恐惧啊。
易寒捉住那扯着自己胸口衣衫的少女的手腕,冷声道:“够了,再胡闹,我可不客气了。”见少女非但不松手,还更用力的撕扯着,易寒手上微微用力弄疼她,希望她能够知难而退。
少女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却没有求饶,反而俯下身去张口狠狠的就朝易寒手臂上咬去。
易寒痛叫一声,挥起的手终究没有打下去,要知道他这一掌下去,这少女不死也得重伤,手伸向她的耳朵,用力狠狠的拧了起来,怒道:“松口!”
同伙的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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