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关系可以到如此亲密地步,实在让人匪夷所思,然而南宫婉儿岂是常人,易寒岂是俗子,只能说两个人都是属于比较另类的人,易寒虽然没有到南宫婉儿那种藐视世俗礼法的地方,但还是有一定深厚的基础,恶俗的事情也没少做,更主要的是他合南宫婉儿的胃口,这个说不出疯癫到何种程度的神仙人物,噢,不能说她疯癫,应该是真如来本相-
南宫婉儿别说把易寒又当徒弟又当朋,就算把易寒当做长辈也不觉得奇怪,只是南宫婉儿是霸道的,当然易寒除非能够给南宫婉儿比她还要强势的印象。《+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南宫婉儿脸露微笑,骨清清爽,容神端庄,宽松衣衫飘飘,一副道骨仙风的姿态,说道:“徒儿,此次来此,有何事求我?说”,看来她还是心中清明。
婉儿师傅这番姿态是易寒最想看见的,他知道机不可失,这可是跟婉儿师傅谈正经事的好时机,错过了就不知道要等多久,连忙说道:“婉儿师傅,是这样的,我是想让你老人家医治好你两个徒孙的病”。
南宫婉儿轻轻拍了易寒脑壳一下,“过说多少次了,不许说我老”,易寒心中一颤以为婉儿师傅又要发癫,哪知道南宫婉儿还是一副端庄微笑的表情,淡淡说道:“我只有徒弟,没有徒孙”。
易寒讶异问道:“你徒弟的徒弟,不是婉儿师傅的徒孙是什么”。
南宫婉儿淡道:“别人的徒弟与我何干?”
“就没有半点交情?”易寒疑惑道。
南宫婉儿微笑不答,易寒心中怪异,婉儿师傅也会扮深沉了,说道:“反正你整天没事,闲着也是闲着,就医治好她们”。
南宫婉儿反问道:“本来没事,本来闲着,这一医治你不久有事,不久闲不下来了吗?”
易寒心中无语,婉儿师傅正经的时候也是这么难对付,连忙喊道:“婉儿师傅,徒弟求你了”。
南宫婉儿一脸微笑看着易寒,却是不语,易寒急道:“婉儿师傅,你倒是说话啊,肯是不肯说句话,光傻笑着干什么?”话刚出口,却是后悔,我怎么有如此大的胆子说她是在傻笑。
南宫婉儿淡道:“你不是说要求我吗?我在等你求我啊”。
易寒一愣,也对,口虽说,却完全没有付诸行动,走到南宫婉儿身后,用手掌帮她梳理头发,他也曾经帮母亲梳过头发,所以熟练的很,拥有这种待遇,除了母亲,婉儿师傅,就还有只有玄观,梳理整齐之后,用草束好,从背后看,宛如清风明月仙人姿。
南宫婉儿淡道:“人与人相处和人与其它生命相处不同,就是因为人能懂得你的心意,不会孤单而且有趣”。
易寒自然明白是指可以交流,只是用“心意”二字概括却深了几分。
易寒轻声问道:“婉儿师傅,你答应了吗?”
南宫婉儿点了点头,淡道:“我们返回那个伤心地”。
易寒大喜,南宫婉儿看着易寒高兴的模样,露出了笑容,说道:“我久未在那里住,你可打扫了”。
易寒道:“我不知道你要回去,所以还没有打扫,一会你现在洞外等会,我进去打扫一番,再请你进去,免得弄脏了你的身子”。
南宫婉儿淡道:“不必了,再脏也没身这件衣服脏”。
易寒讪讪一笑,“只是多了股味道,其实并不脏”。
南宫婉儿叹息道:“这股味道才是人世间最肮脏的东西,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忍受得来”。
她虽本事通天,也只是一步一步慢悠悠的走着,返回山洞的时候,也是天黑,远远的就看见洞口散着火光。
宁霜与拂樱正在洞内等候,突然看见出现的两人,表情有些错愕,有些不自在,拂樱目光凝注,看着南宫婉儿似在与印象中的师祖慢慢重叠,宁霜比较乖巧喊了一句“叔祖”,至于易寒,却成了透明人。
过了良久才听见从拂樱口中弱弱的喊了一句“师祖”。
南宫婉儿表情淡然,也没有回应,转身对着易寒道:“徒儿,你去找点吃的”。
易寒问道:“生的还是熟的”。
南宫婉儿脸无表情道:“我不喜欢的话,就吃你的肉”。
易寒憨憨一笑,心中暗道:“婉儿师傅又吓人,可别把宁霜给吓到了”,想午后见她时,她手里整拿着鱼,顿时有了主意,看来婉儿师傅最近该吃鱼了。
南宫婉儿一脸微笑,手指触摸着易寒侧脖的大动脉,眸子是透出贪婪的光芒,檀唇微动,轻声道:“真馋人”。
就算心里认定是假的,易寒也是毛骨悚然,更别说真假难分了,连忙离开洞内捕鱼去了。
易寒离开,洞内一片安静,小小的洞内慢慢的盛着澄黄的火光,宁霜与拂樱盯着火焰,一言不发,师祖就似一股阴沉的乌云笼罩在心头,而南宫婉儿也将两女当做透明的,盘坐在那张千年寒玉床,闭眼睛,似安详似严肃又似恬静。
这个时候,两女才敢将目光移动到她的身,她们确实无法将师祖当做一个普通的女子,实在是因为她们的师傅给她们留下尊畏的印象太深刻了,而师傅又对师祖是那么的尊敬。
宁霜与拂樱可是说是骄傲的女子,可是面对这个有些疯癫的南宫婉儿,她们感觉自己如此卑微,大概就是一物降一物。
三人共住一洞,各不相扰。
过了一会,听到易寒的脚步声,两女不知道为何似在水中憋息太久般松了一口气,脸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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