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国栋去世的消息传出来,远在荥州的乔家子孙纷纷奔丧而至,不奔父母丧,属于大不孝的行为,天子并未阻拦,且亲笔写了一副挽词吊唁乔老太傅的英魂
乔家亲朋好友接到讣告陆续赶到京城乔家吊唁,乔国栋桃李满天下,一时之间,幽静的红冠巷变得车马如龙。《+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易夫人作为乔国栋的义女帮忙乔梦萦料理后事,接待宾客前来吊唁,待乔家长子抵达京城,便全权交给乔家义兄负责。
乔太傅也算是寿终正寝,乔家上下虽哀不伤,人老了总要走到这一步。
乔梦真已经嫁人,算是外人,并不能像其他乔家子女一样,着丧服跪于灵堂之前,她只是作为亲朋好友前来吊唁,乔家长辈兄弟还以为她是代表金陵李家前来。
丧礼浩浩荡荡,办的十分讲究排场,也算表达了乔国栋的生荣死哀,待乔国栋入土为安,丧礼结束,宾客陆续离开,前来奔丧的乔家子孙也打算返回荥州,原本乔国栋去世,乔梦萦已经没有必要在留在京城乔府了,可是乔梦萦却坚持要在此地代父为爷爷守丧三年,合乎情理,乔家长辈也就没有阻拦。
一场隆重的丧事就这样结束,红冠巷恢复了往日的幽静,乔府更是变得安寂的可怕。
乔梦真在房间里闷闷不乐,易寒轻步走了进来,柔声说道:“乔太傅也算寿终正寝,你也不必过分悲伤”。
乔梦真应道:“爷爷临走前一定还是很恨我,是我没有让他老人家高高兴兴的离开”。
易寒轻轻的将她拥抱在怀中,“他如此对你,你却依然对他心存孝心,已是难得了”。
乔梦真轻声道:“我小时候,爷爷很疼我的,若没有发生这件事情,他还是会把我当做孙女一样疼爱”。
易寒问道:“人生事十有不如意,我们岂能奢求事事称心如意”。
乔梦真平静道:“我没有后悔”。
易寒知道她心里思念着孩子,但是为了怕为难自己所以并没有说出口,轻轻将她拥抱在怀中,无声安慰,乔梦真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柔声道:“想我吗?”
易寒将她一把抱了起来,惹得怀中的乔梦真咯咯笑了起来,易寒笑道:“这一次我是堂堂正正,再不是偷偷摸摸了,你也一样是泼辣热情”。
乔梦真见易寒抱着她往床上方向走去,有些羞涩的将脸颊紧贴在易寒的肩胛处,细若蚊音道:“我现在却要做一个乖乖好妻子,再也不任性了”。
貂蝉匆匆走来,又坏易寒好事来了,见到场景,“哎呀”失声喊了出来,连忙背过身去。
乔梦真听到声音急忙道:“快放我下来,有人来了”。
易寒放下乔梦真转身走了出去,问道:“貂蝉有什么事情?”
貂蝉道:“少爷,刚才的事情,我保证明天早上就会忘得一干二净”,一语之后道:“乔府的乔小姐派下人来请少爷过去一趟,有要事相谈”。
乔梦萦?她没有离开京城吗?应道:“好了,我知道了,一会就过去”。
貂蝉匆匆离开,心里暗忖:“又坏了少爷好事,不知道少爷会不会伺机报复,不怕,我有夫人为我撑腰”,之所以会有此念头,自然是因为没有少受易寒的欺负。
易寒返回屋内,乔梦真问道:“什么事情?”
易寒道:“乔梦萦让我过去乔府一趟,有事相谈”,一语之后又问道:“乔梦萦知道你住在我这里吗?”
乔梦真道:”应该不知道,不过这些日子,她见了我好像变得陌生起来,大概是她长大了,太久没见面感情疏远了,以前梦萦对我还是很亲热的。”
易寒道:“我们的事情,她是知道一点点的”。
乔梦真苦涩道:“难怪,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易寒道:“不要胡思乱想,据我了解,梦萦还是蛮识大体的”。
乔梦真笑道:“梦萦还是个小美人了,你若有本事把她也娶过来呀”。
易寒笑道:“这样就吃醋了,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去。”
乔梦真道:“我现在不是夫人了,你也不是下人了,我又岂敢乱吃醋”。
易寒将她抱住,“谁说你不是夫人了,你可是名正言顺的易家少夫人”。
一句话说着乔梦漾着满脸幸福,轻声说道:“好了,你快过去吧,说不定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易寒进去乔府,府内比上一次来更加的安静,没有一点大户人家的生气,在下人的带领下往厅堂走去,进入厅堂,乔梦萦久候多时,正垂头一声不啃,听到脚步声朝易寒望来,脸容有些憔悴,一双大眼睛哭的有些肿,看来乔国栋的去世,她真的很伤心。
乔梦萦道:“易将军请坐”。
易寒坐了下来,安慰说道:“乔小姐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乔太傅也算是寿终正寝”。
这些话,乔梦萦已经听的麻木了,没有任何感觉,淡淡应道:“谢谢易将军的关心”。
易寒直插正题道:“不知道乔小姐邀我前来有何事相谈?”
乔梦萦道:“家祖在世的时候托付梦萦将一封书信转交给易将军”。
易寒一讶,乔国栋给自己留下一封书信,这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他应该是非常痛恨自己才是,怎么还会给自己留下书信,他心里也知道,乔国栋去世或多或少与自己有些关系,以前他与爷爷一样不屑于乔国栋的正经,但是多次相处让他感受到,乔国栋在某些方面确实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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